“喂,司先生是吧,你能不能別太管著她啊,她又沒賣身給你.”

米婭說話本來就直,“詩意特多人追,我哥就是一個,你一定得對她好,要不她可能就被人搶走了呢.”

司安翎面上現出驚訝,旋即忍不住笑了,餘詩意嗔怪地戳了戳米婭,“別亂說話.”

“小姐,您好,這是您點的至尊鵝肝.”

侍應生俯身給米婭上菜。

“等等!”

米婭清了清嗓子,“你過來.”

餘詩意和司安翎對望了一眼,不知道她又要幹嘛。

“小姐,有什麼需要?”

侍應生是個長相干淨的男人,說話彬彬有禮。

“這是什麼?”

米婭指了指白瓷盤。

“您點的至尊鵝肝.”

“這麼小……它哪兒來的自尊啊?”

米婭一瞪眼,“說,你是不是上菜前偷吃了?”

呃——餘詩意和司安翎面面相覷,這都哪兒跟哪兒啊?侍應生臉上明顯現出一抹異色,但出於禮貌立刻俯身,“小姐,請稍等,我替您換一份.”

直到他走遠,米婭的眼神都沒從他的背影上移開,餘詩意忍不住笑了,原來這丫頭看上人家了。

“米小姐,需要我幫你要他的聯絡方式嗎?”

司安翎蹦著笑,一本正經。

“不用.”

米婭一擺手,“我也就是撩一下美男而已,正所謂念念不忘,必有一腿……哦不,必有迴響,說不定哪天我就撩到一個喜歡的了.”

“不好意思啊,米婭從小就這樣……”餘詩意尷尬地解釋。

“我怎麼樣了?”

米婭不樂意了,“你看咱們讀書那會兒,我不照樣也勾搭到咱們學校的校草了嗎?”

司安翎面上的笑意愈發濃了,“敢問,米小姐是怎麼做到的?”

“我跟詩意說校草欺負我,詩意幫我制住了他,我趁機衝上去說:你不跟老孃談戀愛,我就讓她把你胳膊擰折了!”

米婭現在想起來都洋洋得意,胳膊搭在餘詩意肩上,“我跟詩意那可是狼狽為奸多年.”

餘詩意簡直無語,誰會沒事兒把糗事說給一個剛見面兩次的人啊。

米婭不以為然,“反正要我說,遇見喜歡的人就追啊,不然萬一回頭我喜歡上別人了怎麼辦?”

司安翎哭笑不得,這邏輯——也是神了。

“不過,”米婭話鋒一轉,“司先生,我們詩意是什麼時候勾搭上你的?”

餘詩意也鬱悶了,不待她開口,司安翎扶額嘆息,“唉,說來也怪我,追我的人一直不少,可我眼光太挑剔,一拖再拖,就把自己給拖老了……”“別逗了,”米婭一拍桌子,險些驚動別人,“我說大叔,你就算老,那也是廉頗老矣,風韻猶存啊!”

噗哧!餘詩意笑得肚子都疼了,抬頭望了眼司安翎,恩,的確有種風韻猶存的感覺。

“司先生,我叫你大叔可不是貶低你啊,”米婭忙開口解釋,“一般的大叔都是上了年紀、一無是處、收入平平、髮際線後移,還不修邊幅。

你這款那絕對是搶手貨,長得帥,有男人味,不正經起來很可愛,正經起來有責任感,年齡大又有錢,那方面又有經驗……”“米婭.”

餘詩意急急地捂住她的嘴,這丫頭一張嘴就沒個把門的。

“哪……方面?”

司安翎明知故問。

“辛……森……我……”隔著餘詩意的手,米婭依然沒放棄。

“感情生活,她是說感情生活!”

餘詩意臉都擰巴到了一塊,米婭簡直是口無遮攔,關鍵是還在司安翎的面前,萬一司安翎誤會自己,認為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怎麼辦?“有道理,我自問那方面的確不錯.”

司安翎佯裝認同,但看餘詩意的眼神分明帶著惡作劇的壞笑。

吃完飯後,米婭讓司安翎和餘詩意先走,她依然坐著沒動,還一個勁兒衝餘詩意使眼色,讓她趕緊走。

出了壹葉,餘詩意猶豫著開口,“司先生,米婭這丫頭說話就是不經過大腦,你別介意啊.”

“當然不是會,我覺得挺好啊,”司安翎笑了,“難得她不偏不倚,要是她只想著自己哥哥,我下次可不能讓你見她,不然遲早給你拐跑了.”

見餘詩意沒反應,司安翎狐疑轉頭髮現她一個勁兒盯著店裡面看,他攬住她的腰迫使她轉過身來,“別打擾她了,她估計等著跟服務生賣萌表白呢.”

餘詩意如同聽到很恐怖的事似的,司安翎愈發好奇,“怎麼了?”

“司先生,你太不瞭解米婭了,同樣是表白,米婭可跟萌沒有一點關係.”

餘詩意清了清嗓子,眨著眼看他,“司先生,收下這盒巧克力你就是人家的人了呢,嘻嘻.”

司安翎見鬼似的看著她,不知道她要幹嘛。

“這是正常版,我給你學學米婭版,”餘詩意咳嗽一聲,擠了擠臉上的表情,“帥哥,喝了這瓶腎寶,你就是我的人了,嘿嘿.”

哈哈哈哈!司安翎笑得差點直不起腰來,他知道餘詩意有時語出驚人,卻從沒發現她原來還有表演的天賦。

“走吧,去朗嘉我有幾個檔案要簽字.”

司安翎繫好安全帶。

“司先生,謝謝你.”

餘詩意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其實她明白司安翎知道自己關心米婭,又擔心讓自己獨自出門,遇到上次的問題。

“不如……以身相許?”

司安翎嘴角勾起一抹壞壞地笑。

餘詩意瞪了他一眼,“你……”嗡——司安翎壓根兒沒等她說出話來,猛地一加速,強烈的推背感驚得餘詩意連忙抓住座椅……司安翎到公司的時候,碰巧藍禮正跟幾個骨幹精英開會,他帶著餘詩意不聲不響地進了會議室,示意藍禮會議繼續。

“據可靠訊息,駱氏集團正在籌備增發事宜,給你們一週時間準備,在市場上找人代為購買,”藍禮說這話時,不由得看了眼餘詩意,“不過,務必要小心,不能驚動駱氏的人.”

朗嘉基金為什麼要購買駱家的股票?慕晚璃狐疑地看了眼司安翎,見他目不轉睛地聽著,只得心內思索盤算。

“還有,仕逸酒店總經理陳光耀已經約見了市政府高官,相信這次東郊的經濟開發計劃中,他們會有所行動,如果能夠搶先拿下地皮批文,就意味著能成為未來該區域發展的重點.”

藍禮將手頭的檔案分發給幾人。

“仕逸的股價現在雖然沒有什麼波動,但如果駱氏集團增發注資,再用來購買東郊的土地,到時候不止駱氏,仕逸也會巨幅增長.”

“董事長放心,我們知道怎麼做.”

這幾人雖然年輕,但都浸淫投資市場多年,當然懂得利用訊息和時宜。

“好,沒別的事,大家各自去忙吧.”

藍禮開口,幾人這才起身離開,臨走時都不忘衝司安翎打招呼。

“司先生,其實我今天可以把檔案送回去,你不必親自跑一趟的.”

顯然,藍禮並不知道司安翎出門是因為餘詩意。

“沒事,”司安翎搖頭,“藍禮,駱晟堇的人已經知道朗嘉,很快就會查到你,所以言行舉止一定要小心.”

“恩,我會的.”

藍禮衝餘詩意點頭,離開會議室。

餘詩意猶豫了下還是開口,“司先生,你要藉助仕逸酒店來賺錢嗎?”

“賺錢?”

司安翎忍不住笑了。

他站起身,拿起白板筆,“吶,仕逸酒店目前市值300億,駱氏集團市值1000億,這次交易保守預估,可以從仕逸酒店中賺到100%,從駱氏賺到60%,目前仕逸的大股東是駱氏,你覺得這單買賣我能賺多少?”

呃?餘詩意腦袋有點疼,這感覺就跟他每次教自己做題一樣,好難。

司安翎在她腦袋上敲了下,“你啊,這麼笨,我怎麼放心讓你去跟駱晟堇鬥呢?”

餘詩意一癟嘴,“你說的這些概念我真的都只是知道一點,而且串不到一起,不過司先生,你剛剛是想表達這筆生意,即便投資收益率很高,其實賺不了太多錢對嗎?”

司安翎饒有興致,“哦,說說你的理解.”

“我知道駱家對仕逸有絕對的控股權,這兩家公司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其實是一家,就算是開發專案落實,錢也都進了駱家的口袋,”餘詩意頓了頓,見司安翎沒有反對的意思這才繼續,“所以朗嘉只能分到蠅頭小利,以你的身家應該看不上.”

“那你覺得為什麼我要讓藍禮做這些?”

司安翎眼底閃過一精光。

餘詩意心下微動,“你……是為了幫我嗎?”

“餘詩意……”司安翎邁步上前,低頭看著只到自己胸口的她,伸出手指勾住她的下巴,“我為你做這麼多,你要怎麼報答我?”

餘詩意愣愣地看著他,甚至不忘記退後,爸爸說過這世上除了親人,任何人做事都是有利所圖的,只是有些人的利是善的,有些人則是純粹的利己。

“恩?”

司安翎的聲音帶著一絲性感的魅惑,只一個字,敲在餘詩意心頭,卻酥酥麻麻的宛如一陣暖流。

“我……”餘詩意微微咬了下唇,似乎遇到了天大的難題,想到那紙契約,她粉面緋紅。

“不說,我就當你預設了.”

司安翎嘴角噙著邪魅的笑,緩緩低頭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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