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債?”

餘詩意眼睛一亮,“原來莫少已經有兒子了啊!”

莫凌夜轉頭狠狠瞪了她一眼,“女人,別亂說!”

“哦,哦,”餘詩意連連點頭,“原來還沒出生,沒事兒,我覺得男孩和女孩都一樣可愛,就算不是孫子也沒關係吧?”

司安翎眼瞅著莫凌夜的臉烏黑一片,差點繃不住笑,“詩意,你有好姑娘介紹給他嗎?這傢伙在軒城臭名昭著,估計知道他名號的都不樂意嫁了.”

“我?”

餘詩意抱著長灰兔靠在座位上,“可是我只認識米婭啊,哎,對啊,米婭跟莫少倒是挺配,司先生不如我們撮合他們倆吧!”

莫凌夜深吸一口氣,“女人,再吵小心我把你扔出去.”

司安翎不緊不慢白了他一眼,“這是我的車,這條路也是我的,要扔也是扔你.”

餘詩意得逞地笑了,還不忘衝司安翎狡黠地眨眼,原來欺負莫凌夜這麼好玩!回到琉璃嶼,司安翎將餘詩意抱下車放在輪椅上,一眾下人出來行禮,玉嬸也跟了出來,“司先生、莫少,你們回來了.”

“今天的晚飯……”“司先生放心,今天的晚飯都是適合骨折傷愈期間吃的.”

不待司安翎說完,玉嬸點了點頭。

“好,你們去忙吧.”

司安翎擺手示意他們先離開,自己推著輪椅往裡走。

汪汪!三人剛到門口,騎士一溜煙兒從樓上衝下來,藍禮拉都沒拉住。

“騎士.”

莫凌夜沉聲呵斥,騎士就瞅了他一眼,壓根兒不甩他直接朝著餘詩意撲去。

“恩?”

司安翎抬手一指,騎士猶豫了下,但也沒理會。

這下,兩人都鬱悶了,這狗怎麼回事兒?騎士搖頭擺尾湊上前,前腿撐著站在餘詩意腿上,一個勁兒那鼻子拱她,都得她忍俊不禁,“哎喲,騎士,你想我啦?”

餘詩意摸摸騎士的腦袋,“怎麼才幾天沒見,騎士就餓瘦了?是不是想吃肉了?”

汪汪汪!騎士眼睛賊亮,一副還是你懂我的樣子。

“差不多行了.”

司安翎故意沉著臉,騎士可憐兮兮地站好,偷瞄他的臉色。

餘詩意忍不住笑了,剛要起身下輪椅,司安翎按住她,“你幹嘛?”

“上樓啊.”

餘詩意無語,難道自己要住在大廳嗎?“剛出院就亂動,是不是又想回去了?”

司安翎固定好輪椅,俯身將她抱起,“我跟你說沒有我的准許,即便在家裡也不許下床.”

“那如果……我要上廁所呢?”

餘詩意撇撇嘴。

餘詩意此言一出,莫凌夜和騎士的目光都不約而同望向司安翎,他俊顏閃過一抹緋紅,但旋即輕咳一聲掩去,“洗澡和上廁所,我都可以幫忙.”

咳咳!餘詩意差點被他的話嗆到,莫凌夜眼神微動並沒說什麼。

“騎士,如果她要下床,記得通知我.”

司安翎掃了眼騎士,騎士歡快地圍著兩人轉悠,搶先帶路上樓。

安頓好了餘詩意,司安翎這才和莫凌夜一起離開,回到房間他倒了兩杯紅酒,遞給莫凌夜一杯,“聽說駱晟堇去了醫院?”

“已經打發了.”

莫凌夜接過品了一口,“不過,在她身上花費這麼多功夫,為了區區一個仕逸酒店,犯得著嗎?”

“駱正霆那個老狐狸,想對付他可沒那麼容易,”司安翎微微眯起眼,“你知道嗎,這次我回老宅,奶奶身體又大不如前了,有些事得趁早.”

莫凌夜望向窗外層層疊疊的密林,“無非是想用她激怒駱晟堇,引得他自亂陣腳,我大可以幫你……”“不用.”

司安翎面上難得現出嚴肅的神情,“凌夜,你我相識這麼多年,你還不瞭解我?我既然這麼做,一定有我的理由,時機成熟了我自然會告訴你.”

莫凌夜不動聲色,司安翎在餘詩意麵前簡直就是另一幅模樣,那是他從未見過的司安翎,究竟她有什麼特別之處,值得他這麼煞費苦心呢?……汪汪汪!司安翎正跟莫凌夜閒聊,忽然騎士吼叫著衝了進來,司安翎面色一變,“她怎麼了?”

騎士頭也不回就往餘詩意屋裡跑,待司安翎和莫凌夜來到隔壁時,不由得哭笑不得,餘詩意正一臉恬淡地盯著煮鍋,國內熱騰騰冒著香氣。

“餘詩意,你當老闆的話是什麼?”

司安翎俊顏不悅,大步上前就要抱她回床上。

“騎士,你出賣我!”

餘詩意鬱悶了,剛才見騎士可憐兮兮,她特意給它煮肉吃,結果倒好人家歡騰地跑去揭發,“哼,不給你吃了,都給藍禮吃!”

聞聲趕來的藍禮一咧嘴,這都哪兒跟哪兒啊,他又惹著誰了?“馬上就好,等下嘛.”

餘詩意嘟著嘴看著司安翎,滿眼拜託。

司安翎就站在旁邊看著,見他不說話,餘詩意忙不迭開大火煮熟了肉,“好了,好了,我撈給騎士吃.”

“藍禮,把鍋端出去,帶騎士去後院吃.”

司安翎一擺手,聲音聽不出情緒,“凌夜,你也先回房休息.”

原本聞到肉香一個勁兒搖尾巴的騎士也慫了,夾著尾巴跟著藍禮出去,一路上不住地回頭看餘詩意,一副你自求多福的樣子,莫凌夜也沒說什麼隨著藍禮離開,順手關上了房門。

“餘詩意……”“我錯了!”

餘詩意脫口而出,司安翎嚴肅起來真的很嚇人。

“錯哪兒了?”

司安翎冰冷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你知不知道,我剛才以為你出事了?恩?”

“對不起嘛,”餘詩意滿眼無辜閃著小星星,“司先生,我知道你擔心我.”

司安翎苦笑,這丫頭有的時候簡直賣的一手好萌,他將她抱起放在床上,順手拿過長灰兔放在她懷裡,“說說,我擔心你什麼?”

“你擔心我……”餘詩意只是順口瞎編,他這麼一問她反而不知道怎麼回答,“你擔心我不好好休息,身體就不會好!”

司安翎點頭,“還有呢?”

“身體不會好,就不能幹活兒!”

司安翎軒眉一挑,“恩?”

“不能幹活兒,你不就白花錢僱我了嘛.”

餘詩意一咧嘴,“司先生,你就別為難我了嘛.”

“我為難你?”

司安翎不願意了,一臉傲嬌,“我堂堂一個老闆,操心操肺地照顧你,你居然說我為難你?”

餘詩意深吸一口氣,湊上前,“司先生,你看看你,品位出眾審美不俗,善於理財投資,對生活質量要求頗高,待人彬彬有禮又保持距離……”司安翎摸了摸下巴,這小丫頭夸人倒是蠻有一套的,可餘詩意後半句話差點噎死他——“這些都充分說明,你一定是個很難相處的人!”

“你說什麼?”

司安翎頎長的身形迫近,雙臂撐在床上。

望見那張不斷放大的俊顏,餘詩意都快急哭了,“可是我不想當一個寵物,被你養在床上嘛!”

“我哪兒有把你當寵物了?”

司安翎依然沒起身,清冽的氣息直往餘詩意鼻子裡鑽。

“你看,一天24個小時,你每天都只讓我躺在床上,你當我是什麼啊?就算睡覺,我也只能睡10個小時啊!”

餘詩意欲哭無淚,控訴著司安翎的“罪行”。

這下,司安翎居然沒有說話,清澈的眸子打量著她,似乎帶著一絲受傷,餘詩意愣了下,最受不了司安翎這副模樣,明明委屈的是自己……“那個,司先生,我知道你是為我好,我不是那個意思……”“詩意,你知道嗎?”

司安翎嘆了口氣,語重心長,“人都要逼自己一把,為什麼睡10個小時就夠了?你就不能睡12個、13、14個小時?為什麼你一天只吃3頓飯?你就不能吃個5頓、6頓、7頓外加宵夜?”

呃?餘詩意一頭霧水。

“沒有你做不到,只有你不敢嘗試!”

司安翎一把握住餘詩意的手,滿眼閃著憧憬的光芒,“不逼一下自己,你都不知道你有多優秀,來,跟我說,加油,突破極限!”

眼見他一副傳銷組織老大的模樣,餘詩意笑得肋骨痛,“司……司先生……”啊!突然,餘詩意一聲低呼,因為司安翎的臉已經離她近在咫尺,“司先生,你幹嘛?”

“你說呢?”

司安翎嘴角噙著一絲壞笑,“說,我不在的時候,你是不是又背夫偷漢了?”

什麼鬼?餘詩意嘴角一抽,這貨成語跟誰學的?“那個顧良,怎麼回事?”

司安翎見她一臉茫然,特意提醒她。

“哦,你說顧良哥啊.”

餘詩意鬆了口氣,她就覺得自己好像沒做錯什麼啊,可是不待她解釋,司安翎整個人欺身而上,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到五厘米,空氣中瞬間盪漾出一股曖昧的氣息。

“顧良哥,叫得很親切嘛.”

司安翎吃味地抿唇,墨眸浮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幽光,“難怪上次他來,你變著法兒跟我拉開距離,餘詩意,你身邊怎麼總有這麼多爛桃花呢?”

餘詩意徹底不樂意了,“喂,你說話摸著良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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