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詩意臉色瞬間變了,一把抓起包,“明哥,我還有事,先走了.”

她逃命似的身影剛消失在通道拐角,明朗轉身就看到高大的年輕男人,對方眼神帶著搜尋獵物的狠厲,周遭的空氣都變得壓抑幾分。

駱晟堇大手一揮,“都散開,給我找!”

被驚動的教練悉數趕來,堵住了對方十幾個黑衣保鏢。

“原來是名震景城的駱少,久仰.”

明朗示意教練稍安勿躁,“我是黑璽的總經理,請問駱少這麼興師動眾是有什麼事嗎?”

駱晟堇睨了眼明朗,區區一個黑璽會所他並不放在眼裡。

保鏢頭目跨步上前,滿臉橫肉,“交出餘詩意.”

明朗看向前臺小姐,“餘詩意,聽過嗎?似乎會所沒有這個人吧?”

駱晟堇的臉色愈發陰沉,“她今天面試禮賓.”

明朗故作恍然大悟,命人帶來了三個女孩,“駱少,她們是今天招聘定下的禮賓人選.”

見駱晟堇目光森冷,明朗微微一笑,“不過我似乎見過這個名字,如果我沒記錯,她錯過了今天的面試.”

“我的人,會自己找.”

駱晟堇陰鷙的眼神盯著明朗,明朗倒也坦然閃身讓開,一眾保鏢一窩蜂似的衝了進去。

身後的喧鬧聲愈發大,餘詩意朝著會所盡頭奪命狂奔!方才等籤協議時,她已經摸清了會所的佈局,正門和電梯駱晟堇帶人守著肯定出不去,唯一的出路就是那兒。

餘詩意剛一推開防火門,高壯的爵士就被驚動,吼叫著朝她撲了過來,她迅速抓住消防梯攀上屋頂,小心翼翼蹲下,還不忘抓起散落的小石子朝爵士扔去。

爵士吠得更大聲,餘詩意眼神晶亮,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莽撞的腳步聲傳來,果不其然,有人上鉤了。

吼——爵士的叫聲愈發低沉,肥厚的爪子照著開門的保鏢撲上去就是一巴掌!慘叫聲不絕於耳,爵士跟著保鏢撞入門內通道。

餘詩意毫不猶豫跳下來扯開消防栓,頗為嫻熟地接上管子,開啟閥門,對準通道口的黑衣保鏢就是一通高壓水槍,強勁的水壓迫得她差點摔倒。

叫囂的保鏢被水槍堵住,再加上爵士更是寸步難行,趁這功夫,餘詩意扔下水槍朝欄杆狂奔,失去控制的水管猛烈地扭動著,不少水砸在她背上,不過眼下她管不了這麼多,逃走最重要。

汪汪——狂怒的爵士率先衝出了水幕,速度之快令人咋舌,餘詩意根本來不及攀爬,就被它逼至近前。

它溼透的毛貼在身上,體型龐大,猩紅的舌頭駭人,兇狠地瞪著餘詩意,似乎知道她是始作俑者。

餘詩意手不敢亂動,小時候她看中過一條藏獒想養著,爸爸不同意,他說它們咬住人輕易不會鬆口的。

冰涼的水順著眉毛淌落至眼睛,她看不清面前的爵士,但又不敢用手擦,任何不小心的動作都會被爵士看成危險的訊號。

“那有人!”

已經有保鏢勉強踩住跳躍的水管,陸續有人朝著出口而來。

通道內那抹熟悉的身影愈發迫近,帶著狂暴的戾氣,餘詩意絕望地閉上眼。

這次,看來真的逃不掉了……千鈞一髮之際,邁巴赫再度出現,悄無聲息。

司安翎快步下車,手掌對準爵士一橫,它竟穩穩地端坐在地。

“翻出來.”

見她一時沒回過神來,司安翎軒眉皺起,言語間隱隱帶著焦急。

沒了套裙的阻礙,餘詩意輕而易舉地爬出欄杆上了車,邁巴赫絕塵而去。

等駱晟堇從混亂中走出來,餘詩意早就沒了影。

他雙目冒火,“人呢!”

保鏢頭目一縮脖子,如果告訴駱少那女人又從眼皮底下溜走,他們卻被一條狗攔住,八成要倒黴。

“駱少,他們……看錯了.”

汪汪汪!爵士掉頭朝著駱晟堇撲了上來,他眼神危險地眯起,抬腿一記飛踹,爵士直直飛入花園。

“狗眼看人低,駱少,您又何必跟畜生一般見識呢?”

明朗將一切盡收眼底,攔下了要對爵士動手的保鏢。

駱晟堇臉色陰惻惻的,手下養著一群廢物就算了,連條狗都敢在他面前囂張。

“最好別讓我知道你撒謊.”

他抬手狠狠地指了指明朗,轉身憤然離去。

及至會所外,掃了眼停著的賓士,駱晟堇的面色愈發鐵青,回身一巴掌抽得保鏢頭目眼冒金星,“蠢貨,下次換幾輛不連號的車!”

邁巴赫內,餘詩意緊張地繃坐著。

司安翎旁若無人,自顧自翻閱檔案,車內隔音效果極好,她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呼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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