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暖男啊!手段一套一套的。

對尚未涉世的女孩子來說,這種男人的殺傷力太大。

而且,這中央空調似的暖男技能,得是從多少女人身上練出來的?池月觀察著王雪芽傷心欲絕的樣子,那些本來已經不準備告訴她的事情,突然不想再隱瞞。

左右都要痛一次的,下猛藥說不定能讓她好得更快呢?如果不和她說清楚,萬一過幾天她又被範維哄好了,怎麼辦?“小烏鴉.”

池月認真喊住她。

“嗯?”

王雪芽抬頭。

“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

王雪芽吸鼻子,“什麼?”

“你先告訴我,我和那個渣男,誰更重要?”

“當然是你.”

王雪芽想都不想,咬牙切齒地罵,“他算個什麼東西?他也配跟你比?人渣!想到他就噁心!”

唔,能噁心也是不錯。

池月再無顧及,“那好,這就是我要說的事情.”

她抽出一隻手,把手機滑開,翻開邵之衡發給她的圖片,“你眼睛應該洗得很乾淨了吧?看清楚了沒有?這就是範維乾的好事!”

開房查詢記錄?王雪芽視線微怔,瞪大了眼。

上面有範維的資料,做不得假。

那些與他開房的女孩子,其中有三四個,都曾是《星空行者》的選手,只是這些人目前都已經淘汰了——“這個混蛋!怎麼這麼噁心!”

王雪芽的臉,一下子脹紅起來,像是受到極大的欺辱,身子都忍不住顫抖,“怪不得……怪不得他會這樣對我……”池月觀她表情,“你老實告訴我,有沒有跟他去開房?”

這話問得太直白了,王雪芽又羞又恨,猛地搖頭,“沒有.”

池月:“那他要求過沒有?”

王雪芽閉上眼,像是沒臉看池月,重重點頭,“我沒有同意,我是喜歡他,但是……這個事情我不敢,沒有想好。

他說他不逼我,他可以等,為我守身如玉,等著我願意的那一天……這個混蛋,混蛋,他怎麼不去死呢?”

“……”池月看著她的憤怒。

“大概是人渣太多,閻王爺收不過來吧?”

“……嗚嗚,月光光,我恨死他了,這個混蛋。

混蛋!”

“恨他就罵死他。

不過,罵人得換點新鮮詞,混蛋太單調了,不符合他的渣位.”

“?渣位?”

王雪芽抬起淚水漣漣的臉。

池月輕輕替她擦拭,“他這種伽位的人,全方位問候比較好。

罵的時候,記得多運用比喻、擬人、排比、誇張、對偶、設問、反問,對比、借代等修飾手法……參照物除了動物,也可以是植物、微生物。

用詞不必講究華麗,但要儘量避免髒字,這樣會顯得比較有格調.”

“!”

王雪芽聽得一愣一愣的,忘了悲傷。

“比如?”

“……比如:人家一年一次春,他一年四季都發春。

這樣的特殊基因,怕不是家裡數代基因改良的結果?難道他家四世同堂,全是兄弟?五代共居,不分長幼?要不是這樣其樂融融的家庭,怎麼會有這樣得天獨厚的傳承——排洩器官全長臉上,不幹好事專下蛋,蒼蠅啥樣他啥樣……”“噗!哈哈哈哈——月光光,盤他,盤他,盤死他!”

……這一整天王雪芽都跟池月在一起,陪她掛點滴,掛她吃飯,有人說話解悶,王雪芽過了最痛苦那個階段,待緩過勁兒了,就不怎麼提範維了。

不知道是藏在了心底,還是真的落下去了。

但他不提,池月也不想觸她的黴頭,兩個人嘻嘻哈哈的,就像在學校的時候一樣。

一晃到下午,池月徵得喬東陽的同意,帶王雪芽去參觀航天城。

星空下一個階段的比賽就在這裡,王雪芽提前來參觀,看得開開心心,滿臉是笑,玩得興起,還特地讓池月幫她拍了幾張和比賽器械的合影,可是,剛剛看到照片,她就又傷心起來,眼淚像不要錢似的,哭得池月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

“怎麼了怎麼了這是?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怎麼又哭?”

“嗚,難過……”王雪芽抹眼睛,“再也不會有人把我拍得那麼好看了……”“!”

池月抬起手,看自己的傑作,一腦門問號,“所以,你哭是因為嫌棄我拍照技術不好?不方便你發到朋友圈去裝13?”

王雪芽雙眼晶亮亮地盯住她,又哭又笑,“好像是吧……”“王總,你沒事吧?咱能不能老老實實失個戀,認認真真哭在點子上?”

池月不是個熱情的人,如果和她不熟悉,可能終年都難得見到她一個笑容,但她其實心思玲瓏,能言善道,如果誠心想要哄誰,可以把人哄得舒舒服服。

這會兒王雪芽就享受著這個待遇,一把鼻涕一把淚轉眼就又變成了笑。

“月光光,我是不是特丟人?”

王雪芽想到自己乾的那點事,覺得有點糗,又覺得不甘心,情緒十分複雜,“我倒不是有多傷心,就是難堪,沒面子,想不通怎麼就瞎了眼,遇到這麼一個人渣呢?更生氣的是,這事……我都給我爸媽說了,現在讓我怎麼收場嘛……”“啊?”

池月有點意外,盯住她,“王小姐,你是認真的?”

王雪芽點頭,點點頭,不敢直視池月的眼,“可不是麼?我是認真和他談的,我爸問我有沒有男朋友,我又不會撒謊,就說最近談了一個,回申城就帶給他和我媽看.”

池月無語。

小烏鴉的單純她不是第一天領教。

乖孩子哪會瞞父親啊?這個事說不上是對,也說不上不對,只是運氣不好而已。

“說你傻吧,你是真傻.”

“……我只說他是節目組的人,沒說別的,也沒告訴他們,他是誰——”王雪芽說到這裡,不知道想到什麼,腦袋越垂越低,好像牙齒都緊緊咬在一起了似的,“……其實最讓我生氣的,還有一個事兒.”

“什麼?”

“難以啟齒.”

“……那你就別說,憋死算了.”

“別嘛!”

王雪芽來拉她袖子,說得挺小聲,“說了你不許罵我啊.”

“預防針無效.”

池月賞她一個白眼,“該罵就得罵!”

“……”王雪芽抽了一張紙擦擦鼻子,吸著鼻子哽咽說:“這節目還要錄很長一段時間,範維說他沒車不方便……我本來是準備……準備先給他首付,讓他提個車用著的,我覺得一個男人天天奔波,也挺辛苦……可我還沒有來得及告訴他,就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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