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陽光高照,是一個萬里晴空的好天氣。
可是夏筱婷卻華麗麗的感冒了。
林肖看著正在擰鼻涕的夏筱婷十分不解:“筱婷,你怎麼會感冒了的?”
夏筱婷衝他尷尬一笑:“我也不知道.”
自從習武以來,已經很多年沒有感冒過了,這感冒的滋味可真難受。
到下午,夏筱婷的鼻子就變成紅鼻頭了,林肖不忍:“你吊一瓶水吧.”
“我這麼強壯的身體要掛水嗎?”
夏筱婷白了林肖一眼,見林母不在,才告訴林肖:“我昨晚被暗算了,只好跳到水裡,這才感冒了.”
她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卻是隱瞞了宋均晟跟她在一起的事。
“暗算?是誰要用這種方法暗算你?”
林肖暗驚,用這種方式的人,真是太卑鄙了。
好在夏筱婷意志堅決,否則會發生什麼事情,真的不知道。
林肖越想越驚,驚出一身汗。
“我也不知道,你說要是真對我有意見,就找個人跟我對打,怎麼會用這麼陰險的招數呢.”
夏筱婷也不明白,到底是誰要這樣對她。
晚上,江淮打電話約夏筱婷吃飯。
“你感冒了?”
一見面,江淮嚇一跳,夏筱婷鼻音很重,有氣無力。
“重感冒.”
夏筱婷把自己被暗算的事情跟江淮又說一邊。
江淮一愣,暗算夏筱婷,居然是想讓她失去清白之身,難道是......他突然想起自己上個週末在鄭副市長家裡吃飯,告訴鄭婷婷自己喜歡的人是夏筱婷,難道是自己的話給夏筱婷帶來的災難?怎麼會這樣?最後,江淮沒有陪夏筱婷吃飯,而是陪她到中狠狠打了一場。
“出了汗,舒服多了.”
夏筱婷笑著說,運動出汗果然比感冒藥還管用。
“是的,不過還是要主意,運動過後不要受涼了.”
江淮細心的把外套給她披上。
“謝謝師兄.”
“對了,那個小師妹做的怎麼樣了?”
江淮說的是簡悅。
“我還沒去看她呢,我看她的脾氣性格,應該不會有事.”
夏筱婷有些羞愧,自己把簡悅扔給路江南,就一直沒去看她,是有點說不過去,等會要去看看她。
再回到醫院,夏筱婷狀態就好多了。
她來到十二樓,路江南的病房。
路江南正在吃晚飯,粱晴陪著他。
簡悅在一邊收拾,見夏筱婷走進來,她高興的叫著:“師姐,你來了.”
要是換了別人,見粱晴跟路江南這樣吃法的樣子,一定會說幾句風涼話,可是夏筱婷卻不想成為粱晴一樣的人,淡淡打了聲招呼:“路醫生,粱小姐吃飯呢.”
“簡悅,路醫生吃飯,你正好跟我出去走走.”
夏筱婷再看著簡悅說。
“好啊.”
簡悅立刻走到夏筱婷身旁。
“簡悅,早點回來,我找你有事.”
粱晴揚聲說道。
路江南卻笑著說:“什麼事,我幫你.”
夏筱婷跟簡悅漫步在醫院的花園裡。
“師姐,你感冒了?”
簡悅關切的問道。
“差不多要好了.”
夏筱婷伸伸胳膊,明天再找江淮去比劃一圈,估計感冒就好了。
夏筱婷再看著簡悅:“我這兩天也沒顧得上來看你,怎麼樣,還適應嗎?”
“還可以,路少爺人很好,就是那個粱小姐偶爾會鬧鬧大小姐脾氣.”
簡悅笑著說。
“粱小姐那脾氣,你只要不見怪就好了.”
“對了,師姐,粱小姐不是路少爺的女朋友?”
簡悅好奇的問。
夏筱婷看著她:“怎麼想起來問這個?”
“他倆鬧彆扭的時候,粱筱姐指著路少爺說他是她未婚夫叫來陪她的,不會做了路少爺之後就忘了吧?”
簡悅學著粱晴的口氣說話。
夏筱婷淡淡的說:“她是宋均晟的未婚妻.”
簡悅愣了:“師姐,我真搞不清宋總了,自己未婚妻整日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他難道一點也不生氣?”
“誰知道他們這些有錢人是怎麼想的,我們只要做好我們的工作就好了.”
夏筱婷依然淡淡的說,心裡卻因為簡悅這句話刺痛一下。
不管怎麼說,粱晴是宋均晟的未婚妻,除了他主動毀約,否則任何人改變不了這件事吧。
可是,他又為什麼要毀約呢?宋氏,梁氏,天作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