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怪我們人多,只怪你們人少!”

王進笑著離去,戰陣之上,人多人少那都是各憑本事,戰場上可從沒有什麼公平。

“你若是累了,儘可以去休息,我等著便是,休說我欺你疲憊!”

岳飛看著滿頭大汗,白煙嫋嫋的韓世忠開口道,如今雖然已是初春,但天氣還有些寒冷。

韓世忠見岳飛年輕,心中怒氣上湧,前幾個那都和他年級相差不大,兩位禁軍教頭,一名州府總管,也都是軍中人物,輸贏那都不算丟臉。

可眼前這個不到二十的小子也敢口出狂言,這讓他感覺是赤裸裸的羞辱。

韓世忠手持筆刀就要衝殺上去,可鳴金聲就在此時響起,正是他身後大軍傳出的,韓世忠雖然不願意退走,但他又擔心大軍有失

“你去休息!”

岳飛也不去追,看著韓世忠喊道。

“王先鋒,什麼情況?為何鳴金!”

韓世忠騎馬回陣,看著王淵問道。

“韓副尉,賊人擺明了要車輪戰消耗,咱們人少,沒必要和他們一般見識!”

王淵看著韓世忠說道。

“區區賊人,有什麼!”

韓世忠卻是不願意退走,今日三戰他都未曾取勝,這是他不能接受的。

“韓副尉,何必逞一時之氣!”

王淵不能理解韓世忠,在他看來敵人勢大,他們就該退走。

“待我去擒了賊將就走!”

韓世忠騎馬轉身就回了陣前,今日是初戰,若不能打出威風,士氣定然受損。

“小兒,識相的就滾回去,我韓世忠不殺黃口小兒!”

韓世忠看著岳飛說道。

“小小副尉,口氣倒是挺大!”

岳飛冷眼看著韓世忠,進義副尉不過就是個小隊長,收下幾十人罷了,他如今可是掌管著一千大軍。

“找死!”

韓世忠眼神冷厲。

岳飛的話就如同一把刀子扎進韓世忠的心窩,官職軍銜這是他心中的痛,十幾年的軍旅生涯,他可謂是每戰必先,十幾年大小百戰,軍功立了無數,可官職卻一直沒升。

如今韓世忠已經過了而立之年,眼前一個二十不到的少年當年提起事,韓世忠臉上哪裡還掛的住?

岳飛手持長槍殺向韓世忠,韓世忠提著筆刀也衝殺而上。

韓世忠欺岳飛年輕,手中筆刀掄起就劈,岳飛則是早有準備,他看了韓世忠三場大戰,對於韓世忠的招式套路早就熟悉了。

韓世忠和岳飛一交手就知道情況不對,岳飛對他的招式有了解,他卻根本不知道岳飛的情況。

“殺!”

韓世忠手中筆刀揮動,這次他不再用什麼套路,就是一刀一刀的劈砍突刺,很簡單很直接的招式。

但就是這樣的簡單的招式,限制得岳飛只能疲於應付,也沒有辦法做其他的。

“哥哥,查明瞭,後方沒有援軍!”

時遷笑著對孫磊說道,韓世忠後方幾十裡他都派人查過了,並沒有發現敵人。

“這韓世忠還真是膽大,六千兵馬就敢來!”

魯智深開口道,梁山泊現在可是威名赫赫,誰見了不重視,韓世忠卻敢六千人馬來挑戰。

“那就如他所願!”

孫磊笑著說道。

岳飛和韓世忠打得很是激烈,一刀一槍碰撞不斷。

兩人一連打了五十多招,韓世忠的攻擊都被岳飛擋下,不管刀法如何刁鑽都無法破開岳飛的防禦。

“你沒力氣了,看我的了!”

岳飛感受著韓世忠氣力漸弱,冷笑一聲,手中長槍一刺,瞬間逼著韓世忠側身去躲。

岳飛一招得勢,立刻乘勝追擊,一招快過一招,打得韓世忠不斷後退。

王淵見韓世忠逐漸不支,心中大急,要是韓世忠敗了,敵人肯定全軍衝殺而出,那時候他如何能活。

“弓弩手隱蔽!”

王淵低聲對身邊軍卒說道。

大軍陣中,弓弩手隱蔽上前,躲在前方軍陣之後,一個個開弓搭箭隨時準備射擊。

這一切都被花榮看在眼裡,花榮一揮手,弓弩手直接走到了陣前,張弓搭箭,直指對面敵人。

王淵看見這些,心中大駭,他知道自己的小動作已經被發現,敵人這是在警告他,如果他敢暗箭傷人,那對面絕對以牙還牙。

韓世忠也看見了陣前出現的弓箭手,他不敢大意,邊打邊撤。

“今日你力竭,就放你一馬,明日再戰!”

岳飛看著韓世忠開口道,繼續打下去韓世忠必敗,他不願意乘人之危。

韓世忠看了岳飛一眼,騎馬轉身就走。

見到韓世忠回來,王淵心中終於安定了一些,有韓世忠在,他的安全才有保障。

“韓副尉,賊人勢大,咱們快回揚州去報信.”

王淵看著韓世忠說道,現在他已經不想什麼抓了孫磊去請功了,只要能安全退走他就很滿意了。

“不行,不能走!”

韓世忠搖頭道。

“為什麼?我們已經探明敵人虛實,梁山賊人不簡單!”

王淵急了,他現在只想退走。

“王先鋒,咱們此時若走,賊人肯定追擊而來,到時候就是兵臨揚州城下,咱們大軍腹背受敵,將會被困在揚州.”

韓世忠搖頭道,如今大軍先鋒已經過了長江,收復被方臘攻佔的城池,他們若是退走,孫磊跟進,那可就不妙了。

“可……可咱們兵少將寡,怕是擋不住賊人.”

王淵看著韓世忠說道。

“王先鋒,不如你先回揚州搬兵!”

韓世忠看著王淵說道,他很清楚王淵是個膽小的廢物,現在只想著走,既然如此那就讓他走,省得拖自己後退。

“韓副尉放心,我一定帶著大軍回來!”

王淵大喜,根本不推辭,立刻對著韓世忠抱拳。

王淵留下所有大軍,只帶了一百輕騎離開。

“廢物!”

看著遠去的王淵,韓世忠冷聲道,這種畏敵如虎,毫無膽氣之徒竟然能當大軍先鋒,而他只是個進義副尉。

“副尉,敵人乘船退回洪澤湖了!”

一名軍卒稟報道。

“原地紮營,今夜派出十支小隊沿著湖邊巡視!”

韓世忠開口道。

夜晚,韓世忠沒有睡覺,而是來到了營地中間的高臺之上。

高臺上沒有絲毫火光,韓世忠抱著筆刀坐在高臺上看著四周,防備著敵人襲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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