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

張俊一臉憤怒的看著秦檜和張邦昌,如今這形式已經好很明顯,和敵人戰鬥那是死路一條。

“欒廷玉你是什麼意思?”

張俊直接看著欒廷玉問道。

“我聽陛下聖裁!”

欒廷玉對著趙構行禮道。

“你……”

張俊氣得直哆嗦,如今這些人竟然都昏了眼。

“那就這麼定了,明日先出城試探一下敵人!”

趙構揮手開口道,他也不願意放棄到手的大軍。

秦檜、張邦昌、欒廷玉幾人行禮告退,張俊見趙構也離開了,只能追上出去的三人。

“你們三個是什意思?難道還看不清現在的行事?”

張俊攔住了三人質問起來。

“張俊,你什麼意思?我們只不過是實話實說!”

張邦昌看著張俊冷眼說道,張俊今天說話咄咄逼人,幾次在皇帝詆譭他們,他也忍不了了。

“你們都不是傻子,應該知道城裡這些大軍根本沒法和敵人作戰,你們勸陛下留在此地是要害了大宋!”

張俊絲毫不讓的說道。

“哼,你以為自己很聰明?你讓陛下突圍,現在不是以前,陛下行蹤已經暴露,在沒有大軍的情況下,你如何保證陛下的安危?”

張邦昌直接指出了張俊的問題,他們現在不是剛回來那會兒,如今天下人都知道趙構在這裡,所有人都盯著呢。

“張相說得不錯,你根本沒有考慮關鍵問題,有大軍在,陛下的安全就有保證。”

秦檜也是開口道。

“哼,你們不過就是捨不得這到手的權利和榮華富貴!為了陛下的安全?待在這裡才是最大的危險,敵人只會越來越多,到最後你們擋得住麼!”

張俊咬牙切齒道,齊國既然已經出兵,那就不可能就此罷休,後續還會派兵來,再等下去就真的沒機會了。

“張將軍,陛下不願意走,你再怎麼激動又有什麼用?”

欒廷玉開始說起了“公道話”,其實一切都是因為趙構不想走。

“原來當個奸臣這麼爽!這太簡單了!”

欒廷玉心裡大笑著,眼前的張俊顯然就是義正言辭的忠臣義士,而他們三個就是溜鬚拍馬的奸佞小人,可結果是張俊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他們卻是風輕雲淡。

“欒廷玉,我沒想到你也是這種人!”

張俊失望的看著欒廷玉,他本以為欒廷玉會有些見識,沒想到也和這些文官一般貪戀權勢。

“算了,多說無益!”

欒廷玉轉身就走。

幾人那是不歡而散,欒廷玉去安排防務了,秦檜和張邦昌去安撫人心,而張俊去聯絡心腹,隨時準備護著趙構突圍。

欒廷玉叫來了不少人,這些都是有一些軍事常識的小頭目,適合於領兵。

“都來齊了吧!”

欒廷玉看了一圈,眾人開始列隊報數,嚴整得超過了一般的精銳。

“報數完畢,全員到齊!”

隨著最後一名軍卒開口,欒廷玉滿意的點頭,眼前這些人都是李助安排過來的齊國新兵,雖然是新兵,但也是經受過一年的系統訓練的,算是真正的兵。

欒廷玉開始安排起了每一個人的任務,和統領的人馬,把這些人安排出去就能無聲無息的控制城中所有大軍。

欒廷玉上次和李助見面時聽過一種頭羊效應,就是頭羊往哪裡走,羊群就會跟著往哪裡走,哪怕是跳懸崖羊群也會跟著,如今這些派出去的就是“頭羊”。

天剛矇矇亮時,城外戰鼓聲大起,直接華州城內的宋軍給驚醒,這些宋軍懶散慣了,每天都是天大亮之後才起床。

張俊第一時間帶人到了城牆之上。

“那是齊國的都御史李助!”

有人認出城外騎馬帶兵的李助。

“李助!”

張俊死死的盯著李助,在他了解到的情報裡,關於李助的不過不多,這人在孫磊身邊並沒有多亮眼,比起魯智深、林沖、蕭嘉穗等人差太多了。

“都御史,一個文官也敢領兵來犯,真是欺人太甚!”

張邦昌冷聲說道,他最討厭的就是風言奏事的御史,這些人是真正的只會玩嘴皮子,而且是專門找茬。

“你們這群亂臣賊子,世受皇恩,摒棄父君,叛國作亂,可知是死罪。朕乃真命天子,恩澤浩蕩,爾等若是迷途知返,就地棄械投降,朕可饒你們不死!”

趙構在城牆之上對著城外大軍吼道,他仔細看了看,敵人也就不到兩萬人,和他們二十多萬大軍比起來,根本不值一提。

“趙佶,你那弱宋已亡,識相的投降,否則城破之時,刀斧加身!”

李助看著城上的趙構大喊起來。

“一個小小賊人竟敢口吐狂言,誰出去殺了他!”

趙構大怒,對著身邊眾將問道。

“陛下,末將願往!”

一名士族子弟請戰道,在聽到李助只是個文官之後,這些人就去了輕蔑的心思,如今皇帝開口,這立功的機會他們哪裡肯放過。

“你們去,把李助的人頭取回來。”

趙構看著一眾將領點頭道。

欒廷玉就這麼聽著,一點出戰的意思都沒有,別人不知道李助多厲害,他可是聽說過的,梁山武藝最高的幾人裡一定有李助的位置。

張俊也沒什麼反應,他只是待在趙構身邊,一旦情況不對他立刻護著趙構就走。

那些大族子弟歡呼著就帶著兵馬出了城,於城外列陣。

“李助,陛下已經給了你們機會,投降就饒你不死!”

一名二十七八的青年身披甲冑,騎著白馬,繫著白袍來到陣前叫囂。

這白袍小將的打扮瞬間讓西宋大軍氣勢高漲,他們如同看到了趙子龍現世,勝利似乎已經到了他們手中。

“哼,什麼東西都敢在戰場上騎白馬,系白袍!”

李助無語的看著那人,戰場上白袍可不是誰都能系的,繫上白袍那就意味著要接受所有敵人的圍攻,不是武藝超群的上去就是死。

“李助,還冥頑不靈麼!”

白袍小將見李助沒有反應,更加囂張,他認為李助這個文官不敢出戰。

“那就讓你們見識一下!”

李助一拉戰馬韁繩就出了陣,冷冷的看著對面的敵人,這些清一色都是臉龐白淨,一身的囂張紈絝之氣,一看就知道都是些大族的紈絝子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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