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南方人就不能來登州麼!”

王定六大笑著,呼延慶真的被他們的口音騙了。

“投不投降,海里的鯊魚還等著呢!”

卜青不客氣的瞪著呼延慶,而一旁的狄成已經讓軍卒架起長槍準備圍殺。

“放下兵器!”

敵強我弱,形勢逼人,呼延慶只得讓士卒器械投降。

“都捆起來!關近牢房裡!”

狄成對著軍卒下令道。

阮小二、阮小五、費保很快帶著大軍到了馳基島。

“這海戰也夠沒意思的,就這樣結束了!”

阮小五笑著說道,海戰遠比他想象中的單調,幾千人的大戰就這麼追追打打結束了,一點波瀾都沒有。

“咱們船堅炮利,對付只是民船,佔據絕對的優勢,沒什麼懸念。”

費保開口道,海戰本就沒陸地上那麼精彩,變化也沒那麼多,不過如果對方和自己船隻火力相當那又另當別算了。

“此間事了,咱們回報哥哥吧!”

阮小五看著阮小二說道。

“嗯,派支船隊回梁山泊,給哥哥報個平安也是好的。”

阮小二點頭道,他們水軍出來已經有些日子了,需要向山上報個平安。

……

梁山泊。

“不錯啊,又抓了這麼多俘虜回來,這開荒的勞力算是有了!”

孫磊看著面前近萬俘虜大笑道,梁山附近開荒正需要人手。

“張縣令,張都監,給你們介紹一下,那位是步軍太尉段常,這位是郡馬宣贊,現在都是開荒的好手!”

孫磊指著拿著鋤頭開荒的段常和宣贊對張叔夜和張清介紹道。

張叔夜臉色陰沉,張清臉色慘白,在看到段常和宣贊之後他們也知道自己的下場了。

“讀書耕地,世間萬般,皆要體會嘛!”

孫磊笑著說道。

張叔夜不願意相信這種話竟然是從孫磊這個反賊嘴裡說出來的。

“別冷著臉,好好勞動改造,等你們什麼時候意識到了錯誤,什麼時候就放了你們!”

孫磊見張叔夜幾人都冷著臉,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樣笑著說道。

張叔夜沒有回話,直接拿起鋤頭加入了墾荒的隊伍。

“張都監,可不要想著逃跑,這裡是梁山泊,而且你還有一眾手下不是?”

孫磊指著丁得孫和龔旺說道,張清武藝了得,只需即可石子就極為可怕,但想一人從梁山泊逃走還是有些做夢了。

張清只得加入了張叔夜墾荒的隊伍裡,正如孫磊所說,他一個人很厲害,可他一動就會連累手下,而且他一個人,勢單力孤,哪裡逃得掉。

“哥哥,真讓他們在此墾荒?”

蕭嘉穗有些不忍,張叔夜可是個人才,張清武藝可不錯,讓他們揮鋤頭種地是不是太浪費了。

“他們心還不在梁山,此時還不是收的時候,就讓他們慢慢改造吧。”

孫磊搖頭道。

張叔夜可不是那麼好收的,這傢伙可是大宋死忠,一條命都是大宋的。張清目前雖然有投誠的意思,但心中多半還是有不甘,想著回東昌府繼續當兵馬都監。

這兩人都得磨一磨,張清還好說,張叔夜就麻煩一些了。

“此次收貨盤點出來了麼?”

孫磊看向旁邊的蔣敬問道。

“哥哥,此次大戰攻下安山鎮、獨龍山,將梁山泊北面和東面外擴百里,俘虜九千八百三十人,糧草五千萬石,銀錢五十萬貫,刀槍兵器一萬餘把,甲胃三千三百多套,神臂弓一千五百,箭失六萬多支,另良田無數……”

蔣敬將拿出一本賬簿細細念道。

“獨龍山那些私田已經充公,你分配一下,讓那些難民去種。”

孫磊聽完滿意的點頭道,這次貢獻最多的就是獨龍山,祝家莊是完了,可李應和扈成為了贖罪也是把莊子搬空了,錢糧全都獻了出來。

“軍師啊,這要發財還是得無本的買賣啊!搶劫來錢才是最快的!”

孫磊感嘆道,辛辛苦苦經營梁山鎮,一年也掙不來這麼多,難怪土匪都喜歡去找州府借糧。

“哥哥,借糧這事以後怕是要小心一些,若是東京震怒,真起大軍來剿,咱們梁山還是單薄了一些。”

聞煥章開口道,梁山泊的實力還不足以攻城掠地,割據一方。

梁山泊現在已經很大,兵馬眾多,攻打一般的村鎮根本得不到多少東西,像獨龍山三莊那樣富裕的終究是極少數。

現在能滿足梁山胃口的只有州府,縣城都不一定夠格,這要是大肆攻打州府,恐怕會引起軒然大波。

“軍師放心,我還沒有昏頭。”

孫磊笑著說道,如今梁山兵馬攏共不過兩萬,其中水軍還在海上,這力量比起朝廷確實單薄,還不是舉事的時機。

想做大事,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自己取了一份地利,佔了一絲人和,天時尚未到來。

“對了,那兩千弓箭手要單獨勞作,平日裡弓箭訓練也不可落下,這事兒讓王進、林沖、花榮、龐萬春四人輪流負責。”

孫磊又想起了那兩千弓箭手,大宋禁軍軍紀散漫,這要是放幾個月鴨子,估計怎麼拉弓都忘了,必須讓王進、林沖給他們好好回爐重造一番,兩個禁軍教頭正好訓練兩千弓弩手。

“哥哥放心,王教頭和林教頭正在處理這事,說來也真是,這些禁軍散漫慣了,當了俘虜也不老實,嫌這嫌那的,可唯獨見了兩位教頭就像老鼠見了貓,大氣都不敢喘,說幹什麼就幹什麼。”

公孫勝笑著說道。

“哥哥,此次大戰斬獲頗多,接下來一段日子周邊怕是會嚴防死守,咱們也正好修整一番。”

蕭嘉穗笑著說道,大戰之後當然是修養備戰。

“還要給此次大戰立功的兄弟封賞,我得好好想想。”

孫磊點頭道,蕭嘉穗這是提醒他不能忘了淮西眾人,此次大戰自己給足了淮西眾人面子,淮西眾人也是全力相報,可算是生死兄弟,現在就缺一次封賞就能徹底不分彼此成為一家人。

“多謝哥哥!”

李助對著孫磊抱拳道。

“都是兄弟們應得的,為梁山征戰流血,立功甚多,賞賜是必須的。”

孫磊看著李助說道,義氣只是一時的熱血,終究逃不過時間的摧殘,賞罰分明是讓眾人齊心的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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