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在上武松哪裡敢坐!”

武松連連謙讓起來。

“看你也是個爽快的漢子,怎得這時婆婆媽媽起來,能和灑家角力,自然有資格坐下喝酒,灑家還等著和你拼酒呢!”

魯智深見武松只是謙讓開口說道。

“哥哥,不知這幾位是?”

武松坐定這才問孫磊,魯智深可以不客氣的坐下飲酒,但他今日方才拜見孫磊哪裡敢如此造次。

“花和尚魯智深,就是那關西三拳打死鄭屠的提轄魯達。”

孫磊見魯智深坐正身子等著介紹,無奈的開口道。

“原來是倒拔垂楊柳的魯提轄!小弟多有冒犯,還望大師恕罪!”

武松對著魯智深連連抱拳。

“楊柳樹算什麼,武二郎才是了得,灑家拔得動楊柳樹,差點沒能撼動武二郎,你這腳下功夫算是灑家見過最了得的!”

魯智深也稱讚起武松的腳下功夫,行家一看便知深淺,武松這拳腳功夫絕對是一流。

“哥哥誇獎了,年幼時遇到過一位師父,教了我一些日子的拳腳,這才有了這一身功夫。”

武松謙讓著拱手道。

“這般厲害的拳腳等喝完酒再陪灑家過幾招!”

魯智深終於找到了個拳腳相當的對手哪裡肯放,平日裡孫磊“詭計多端”他打也打過,三阮他們又都不是對手,他很久沒有痛快的打過一場了。

“哥哥有命小弟怎敢不從!”

武松也是武痴一個,剛才幾招沒有過癮也正是心癢。

“這位是豹子頭林沖、活閻羅阮小七、鼓上蚤時遷!”

孫磊又指著林沖、阮小七、時遷給武松介紹起來。

“林沖?八十萬禁軍教頭林沖?多曾聽聞哥哥造奸人陷害刺配來了滄州,只是一直未曾得見。”

武松對著林沖抱拳客氣道,但語氣和態度比起對孫磊和魯智深時熱情完全不同,完全是一副公式化的客套。

“武二郎客氣了!武二郎武藝了得也是林沖生平僅見!”

林沖也拱手還禮。

“兩位有禮了!”

武松又對著阮小七和時遷抱拳,這兩人他沒聽過名號也只能客套一下。

武松明顯是看不起林沖一身本事卻一味忍讓委屈求軟的軟弱性格,武松的脾氣剛直有仇必報剛勐不屈,這和林沖完全是兩個極端,一個唯唯諾諾萬事皆可隱忍,一個暴烈如火有仇絕不隔夜。

林沖雖然已經下定決心拋棄過去,但他一直在東京當教頭,雖然宣告在外,但打交道的都是官府軍中之人,很少有武松這種真正的綠林草莽,一時間也不知怎麼打交道。

“喝酒!喝酒!”

孫磊見狀勸酒道,想讓一幫子人最快的熟悉喝酒是最好的辦法。

“敬哥哥一碗!”

武松舉著酒碗對孫磊說道,魯智深、林沖也同時舉起酒碗,阮小七和時遷也站著端碗敬酒。

“一碗哪裡夠!要喝就連喝三碗!”

孫磊笑著舉起酒碗。

“都依哥哥的!”

眾人聽了都是歡喜,孫磊沒有架子真如親親哥哥一般待他們。

說好的三碗沒打住,武松和魯智深轉眼就喝了十幾碗,這老酒的勁可不是一般濁酒能比,一口氣十幾碗下肚武松和魯智深都有些大舌頭了。

“林教頭,武松平日總聽人說起你好武藝,怎的有武藝卻沒個脾氣?腌臢潑才惹上門來你還忍?換做我早就殺將開來,來一個我殺一個,來一對我殺一雙!直殺上那金鑾殿……”

武松端著酒碗就看著林沖,肚子裡的話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武松兄弟,林沖也是湖塗,如今翻然悔悟想起過往也是無地自容,若不是哥哥幾番搭救林沖現在已經是家破人亡的孤魂野鬼!每每想起都恨不得把那窩囊的自己給剮碎了!”

林沖也喝得有點多,也不在乎武松的話,只是一味地後悔自責,然後就是勐灌酒。

“大丈夫知錯能改就好,天天想著過往算什麼?你是弟弟,哥哥救你難道不該?”

孫磊看著哭泣的林沖說道,林沖的心結終究要解開,等到了梁山見著張氏也就沒事了。

“哥哥高義!武松佩服,再敬哥哥三碗!”

武松聽得孫磊的話肅然起敬,端著酒碗又要敬酒。

“來,幹!”

孫磊舉起酒碗和武松碰了一下,一連和他幹了三碗。

“哥哥好酒量!”

武松見孫磊面不紅氣不喘更是佩服,這義氣、膽量、胸襟、武藝、酒量樣樣都讓他佩服得五體投地,只覺得孫磊就是他理想中好漢該有的模樣。

“這算什麼,魯大師喝酒都不是我的對手!”

孫磊得意的拍著胸脯說道,要說到酒,這還帶的發酵酒還真不如後世的蒸餾酒。

“怎的拿灑家說事!今天就要比比!”

魯智深一聽不樂意了,起身端著酒碗就要和孫磊拼酒。

“輸了就是輸了,不認賬可不是好魯大師!今天是招待武松兄弟,你這那是待客之道?”

孫磊不理會魯智深。

“我先與武松兄弟喝,待會再與你一較高下!”

魯智深看著孫磊說道。

“武松兄弟看你表現了!”

孫磊大笑了起來,武松酒量也是恐怖,魯智深如果要把武松喝趴下估計也得一起趴下了,還想和自己喝?

“哥哥有令武松怎敢不從,大師,要想和哥哥喝酒,先過武松這關!”

武松拎起一個酒罈子說道。

“好,灑家也見識見識武松兄弟酒量!”

魯智深見武松如此爽快也大笑著拎起一罈子酒,武松的神力他見識過了,這酒量如何他也要見識見識。

兩人舉起酒罈子就這麼喝了起來,只見酒罈子越舉越高,兩人喉結蠕動一罈子酒就這麼見了底。

“好酒量!”

林沖看了拍手稱讚,自己也拿過一罈子酒喝了起來,想參與這充滿男人豪氣的酒局。

可林沖畢竟不是魯智深和武松這種酒鬼,老酒半罈子下肚也就有些暈暈乎乎的了。

“痛快!痛快!”

魯智深和武松喝完一罈子酒都是是大呼痛快。

“哥哥海量,待小弟吃些肉墊墊肚子再來決戰!”

武松放下罈子說道,他肚裡沒食光是喝酒有些空蕩得難受。

“那是最好!”

魯智深也坐下大吃起來,他同樣是空著肚子。

“哥哥,這酒快沒了,是不是讓管事再上一些?”

時遷見幾個罈子都空了低聲問道,魯智深和武松明顯還沒盡興。

“差不多了,把門開啟!”

孫磊搖了搖頭,吃喝了半晌也該結束了,真要是都吃得大醉還怎麼收場?魯智深和武松醉了說不得狂性大發把這柴家莊拆了都有可能。

阮小七和時遷連忙開啟門窗,外面風雪依舊,門窗一開冷風灌入一吹,魯智深、武松、林沖,只感覺頭重腳輕都趴倒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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