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王婆剛剛開啟茶坊的門,西門慶就走了進去。

“大官人,吃早茶也沒你這般急的,老婆子水都沒燒呢!”

王婆笑著看著西門慶說道。

“乾孃,我哪有心情喝茶,那武松我已經設法支走,那小娘子何時騙出?”

西門外看著王婆說道。

“大官人,常言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那小娘子還沒答應過來,你這心急火燎的如何能成?”

王婆看著西門慶道,這事情的一步步來,如今武松還沒出城,這事也還八字沒有一撇。

“我這不是急麼,王乾孃可有辦法拿下那小娘子?武松這一去頂多兩個月,要是拿不下就麻煩了。”

西門慶問道。

“只要把她騙過來,在茶裡下點藥這事就成了,那娘子膽小,多半不敢聲張,大官人說幾句可人的話還不迷得她神魂顛倒?”

王婆出著主意。

“那乾孃快去請啊!”

西門慶一聽大喜,這些他再熟悉不過了,一個小小使女只要騙上了床哪裡逃得出他的手心。

“大官人,哪有這般急得?我現在去,需讓她懷疑,過得幾日我再去,這日子長著呢,不愁騙不出來。”

王婆笑著說道。

陽穀城門口,武松帶著兩個精壯土兵和兩個縣令心腹押著車兒就出了陽穀縣城,往東京去了。

日落十分,一行四五十人押著車來到陽穀縣。

“你們是幹什麼的?”

守門的差役見了這麼多人連忙攔住。

“差官,我們是行商的,從潭州販生藥來北方賣,聽聞陽穀縣有個大生藥店,想來問問要不要貨!”

呂方笑著說道,一口潭州口音讓差役瞬間沒了戒備,若是賊人也不至於從潭州跑來。

“差官請看,都是上好的生藥!”

呂方連忙讓隨從開啟車上的麻袋,露出裡面的生藥。

“這些人也是你們一起的?”

差役又看著後面的郭盛等人。

“差官,我們直接路上遇到,怕有賊人,這才結伴,小人是從西川嘉陵販水銀來山東的。”

郭盛開口道,並且也讓那差役看了帶的貨物,差役不敢靠近水銀這種劇毒之物,看都不願意看一眼。

“差官,這天色已晚,求差官行個方便!”

呂方笑著將一塊銀子塞到了差役手中。

“進去吧,西門大官人不收生藥,你們去別地賣,少惹麻煩!”

差役收了錢心情大好,當即讓呂方、郭盛進城,並且提醒呂方,西門慶的生藥鋪子不收藥,呂方也別在城裡搶生意,不然麻煩上身。

“多謝差官,不早了,大夥快進城,找個店住下!”

呂方道謝之後就招呼眾人進城。

“上樑不正下樑歪,看樣子這陽穀縣的官吏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郭盛小聲說道,只是看那索要錢財的差役就能看出這陽穀縣吏治一般。

“到時候咱們再替天行道,懲奸除惡!”

呂方笑著說道。

說話間他們就問明道路,來到了紫石街,找到了梁山開的酒店。

“掌櫃,開幾間房,我們要住幾天。”

呂方對著曹正使了個眼色。

“裡面請,裡面請!”

曹正連忙招呼眾人進了後堂。

“曹正哥哥,我們奉哥哥之命先來一步,哥哥等人就在城外。”

呂方見再無外人,這才開口道。

“哥哥和眾位兄弟來了就好!”

曹正笑著說道。

……

話說武松帶著人押著車往東京而去,有武松在一路上倒是沒什麼發生。

“武都頭,都說這京東路上不太平,有都頭在,這山野毛賊都不敢露面了。”

“哈哈,我還想著見識一下,武都頭伏虎之威呢!”

兩名縣令的親信笑著奉承起武松來,當日獵戶抬著大蟲的屍體和武松進城時他們可是看得清楚,那大蟲頭上被打得血肉模湖,武松這伏虎之威可是陽穀一大奇談,好事的都想親眼看看。

“平平安安也好,這貨物重要,還是早些運到東京為好。”

武松搖頭道,縣令很看中這些貨物,他雖然武藝了得,但多一事還是不如少一事。

因為急於趕路,天黑時分才找到宿頭,幾人進店要了些酒食吃罷,就去房間休息了。

“二郎!”

武松才睡下,時遷的聲音就在門外響起。

“是誰?”

武松聽得聲音那聲音,警覺的問道。

“二郎怎麼我的聲音也聽不出來了?”

孫磊在門外笑道。

“哥哥!”

武松連忙開了門,只見孫磊等人正著笑著站在門外,一起的還有魯智深和林沖。

“哥哥!大師!教頭!真是你們呀!”

武松驚喜的說道。

“二郎,你這一去可是聲名大噪啊,打虎這種事怎麼也不叫我。”

魯智深哈哈笑著說道,為了也體驗一把打虎的快感,他在水泊周邊找了許久,可老虎是山裡的動物,水泊邊根本沒有。

“大師見笑了,我那也是喝多了酒誤打誤撞上去,這要是清醒,決計不敢去的。”

武松笑著請幾人進屋。

“哥哥,我這水也沒一杯。”

武松看著空蕩蕩的桌子有些不好意思。

“哥哥們怎麼會和你計較這些?”

孫磊搖了搖頭。

“聽說你對我給你找的娘子不太滿意?”

孫磊笑著問道。

“哥哥,我沒那個意思,只是……”

武松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換做前些日子他確實有意見,但現在他有覺得不錯,家裡有個知冷知熱的女子這才像個家麼。

“二郎,你平日可不是這般支支吾吾的。”

林沖笑著說道。

“哥哥,是武松錯怪哥哥了,哥哥找得極好!”

武松別過臉去不敢看孫磊。

“滿意就好,哥哥幫你不是應該的?不過你這突然離開陽穀就有些不該了。”

孫磊笑著說道。

“哥哥,縣令讓我送東西去東京。”

武松以為孫磊指的是那貨物有問題,其實武松很清楚那些都是髒銀,但礙於命令只得送去。

“這東西只是個由頭,縣裡有人起了歹心,你可知道?”

孫磊看著武松問道。

“歹心?武松自進陽穀縣,並未得罪人,一直安分守己。”

武松疑惑的說道,自梁山一別,他一直記得孫磊的囑咐,少飲酒遇事不衝動,再沒有像當年清河那樣惹是生非。

“人無傷虎意,虎有害人心啊!不是你不惹事兒,是事兒找上門來了。”

孫磊搖了搖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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