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煉閣的位置離藏書閣不遠,同樣在一條線上。

四周樹木林立,巨型的廣場中立著一塊巨型石碑,上面撰寫著玄天宗這些年來的歷史人物。

最上面的位置,紀玖萱發現好幾位劍仙。

“月劍仙?”因為剛剛賣了月見草,雖然見字不同,卻下意識的想看看這月劍仙的生平,能在榜上的,定然都是非常厲害,事蹟也必然精彩。

改日找二師叔看看,說不定他那邊還真有這位月劍仙的生平事蹟,以二師叔的能力,碑上的估計都有都不奇怪。

“我讓幫忙預定的人在那!”

順著封含笑指的位置,紀玖萱發現,前方一身著望塵峰內門弟子服飾的女子站在那等著。

跟著封含笑走了幾步,卻見霽月朝著那女子走去,也不知對她說了什麼,那女子手中出現一塊令牌,交給了霽月。

轉眼間發現封含笑也在,朝著她微微一笑,比了個加油的手勢之後便離開了。

封含笑看著這般整個人都傻眼了,想要喊住對方,發現她已經走遠。

急忙取出通訊玉牌,問道:“雲師姐,你怎麼走了?你不是幫我預定了位置嗎?”

對方立馬便回了訊息,聲音裡帶著笑意,“霽師妹同你一組的,我先交給她了,加油!我還有事,等大比的時候定然回來給你加油助威。”

封含笑整個人都震驚了,“師姐,我同霽月不是一組的啊!”

這一次對方沒有再回復,封含笑怒氣衝衝的朝著霽月走去,語氣非常的不好,“剛剛雲師姐交給你的令牌是我的,希望你能還給我,雲師姐剛剛誤會了,所以給錯人。”

紀玖萱覺得,都氣成這樣了,笑笑還能這般有禮的說道,真是太有涵養了些。

要是她早就一下子搶了來。

“沒錯啊!我讓雲師姐幫我定的位置。”霽月滿是無辜,“師妹,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以前明明是個好孩子,如今跟著紀玖萱,你都能說謊汙衊師姐了,實在太讓人傷心。”

眼淚流轉在眼眶的模樣,真是別提多委屈了。

霽月在宗門之中形象一向很好,加上最近紀玖萱的名聲不大好,雖然被禁止了流言,卻都對她的觀點很差。

兩廂之下,信了霽月的不在少數。

介於紀玖萱他們的身份,傷了小的定然惹來老的,不划算,因此眾人皆都站在那看著,沒有說話,神情卻表明了一切。

封含笑被這騷操作給整不會了,紀玖萱也有些震驚霽月的厚臉皮。

這位的形象可都是非常好的,去除上次聽學宮那次,現在做的事情超級反性格,都要感覺這是假的霽月了。

“我勸你好好想清楚。”紀玖萱見不得笑笑受這般的委屈,聲音冰冷,警告之意盡顯。

“別以為你是紅色玉牌便可以為所欲為,我不怕你的警告,若是敢對我做什麼,那便等著巡邏隊戒律堂的懲罰吧!”

邊上其他望應峰的弟子瞧見對方已經非常生氣,知道再這樣下去定然是結仇,拉了拉霽月的衣袖,試圖阻止她,可事實證明,憤怒中又小肚雞腸的人,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牌子放下,我們等雲師姐來了另外判定。”這麼多人,紀玖萱真想直接搶,不遠處已經有戒律堂的人朝著這邊看過來了,見他們沒有打架,因此並沒有走來。

動手的話只是心頭上解氣,宗門戒律之中卻犯了錯,得不償失,此時在見到戒律堂的人後,紀玖萱心中便有了主意。

“我都說了,是我寄雲師姐拿的。怎麼,你想搶?”紀玖萱的開口,讓霽月更加的囂張了。

這樣的人,紀玖萱懷疑她的腦子最近被靈獸吃了,完全不是她的風格。

封含笑還想跟對方理論,霽月一個恨鐵不成鋼的神情,讓眾人對她更是同情了。

“別耽誤我們修煉,你不思進取,並不是所有人都跟你一樣。”說著霽月邊走還邊大聲說道:“宗門中有你這種不思進取浪費宗門資源的人,真是宗門不幸。”

紀玖萱臉色陰沉,隨後露出一道委屈的臉,對戒律堂處的人喊道:“戒律堂的師兄師姐們,他們搶了我們預定的牌子,還請為我們做主。”

這下子炸開了鍋,霽月心慌卻強制鎮定,完全沒想到她還真喊戒律堂,畢竟搶東西這種事,修仙界常有的事,不是打架違反門規,戒律堂的人是完全不會理會的。

奈何紀玖萱有個戒律堂當年的頭頭,如今更是間接掌控戒律堂的護短師叔。

別人被搶那是沒本事,搶回來就是,換做紀玖萱被搶,那事情絕對不得了。

被封含笑恨得牙癢癢的霽月此時已經隱隱察覺到了一絲不詳,腦海中忍不住浮現原先進戒律堂的事,身上有些冒冷汗。

卻還是死鴨子嘴硬道:“師妹這也真是,既然想要可以跟師姐說,你是我最疼愛的師妹,怎麼能讓你沒有地方歷練。”

從第一眼印象開始,紀玖萱從來沒有發現,霽月竟然是一個如此精通茶藝之人。

就以前的模樣,瞧著封含笑可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更是一心向道,板正得以為是老迂腐。

這般行徑,王薰己還差不多,不過王薰己也不會如她這般蠢笨。

“停,事實如何,我們等戒律堂的師兄師姐們調查清楚。”

紀玖萱一看便是油鹽不進,霽月生氣的對封含笑道:“笑笑,你就讓她這般欺負師姐?你跟著她不學無術也就算了,還讓我們沒得修煉,師姐真是看錯你了。”

這頂帽子架得還真高,“事實如何一查便知,也不耽誤你們修煉,令牌留下,戒律堂的師兄們調查清楚了再歸還。”

說著,紀玖萱嫣然一笑,“令牌不會過期,待查清之後,令牌依然能用。師姐們這般勤奮,定然還是能用上的。”

“現在試煉閣令牌這般緊缺,我們要是能買到也不會讓雲師姐幫忙買了,你這是存心的。”

霽月此時已經冷靜了下來,踏出去的路忍著也要走完,既然已經結仇,那仇恨深淺已經完全無所謂。

她就是痛恨紀玖萱,天天無所事事,所有宗門大能都向著她,這般不思進取的怎麼配擁有。

“我買到入閣令牌啦!長老說了,為了大家能好好的備賽,特地擴大了試煉閣的試煉地,保夠!”

紀玖萱聽到這句話沒忍住噗嗤一聲笑了,看向遠處說話的人,赫然便是覃玉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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