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玖萱看到大堂哥的神情也便多少猜測出是怎麼回事了。

“隨意,那人能尋到嗎?”瞧這情況,若是想要尋到那人估計很難。

“可以,不過可能得出城了。”說著,虛影變得非常的嚴肅,“若是出城你便有可能遇到危險,這一點你可想清楚了。”

這麼多年來都沒有爹爹孃親的訊息,如今第一次有那麼一點的線索。

她不想放過。

這一世她願意敞開心扉去對待身邊的人,去守護他們,因此只要有那麼一點的希望,她都不會放棄。

“大哥,我知道那人在哪。”

“在哪?”對上紀玖萱的眸子,紀修啟心中微訝,那人才離開,小妹竟然便知道對方在哪裡,這不得不讓人懷疑。

他們紀家人便是如此,一旦信任,那便是永世不疑,這是他們紀家能夠成為南海之濱最強家族的信條之一。

如今他信小妹,只要小妹不願意說,那麼他絕對不會逼問。

“城外。”紀玖萱心中想過無數的解釋方式,卻發現大堂哥完全沒有追問的意思。

甚至還問道:“小妹知道具體在哪個城門外嗎?”

整個涼州城四個大城門口,面向不同的方向,若是知道具體的,尋找起來便更加的方便些,更是節省了時間。

紀玖萱問虛影道:“隨意,你知道具體的位置嗎?”

虛影看向虛空之中盤旋著的大黑龍,聲音帶著不容置疑,“你去幫忙畫出來。”

龍炫乃是他的其中一片靈魂碎片,就這命令的語氣,都要以為是他的下屬了。

不過想到他自己本身的為人,是一個對別人狠,對自己也狠的人,完全沒有任何深究的意思。龍炫沒有任何猶豫的說道:“行,我去畫出來。”

這樣子阿九不用因此出城,防止了危險,黑龍暴露也完全沒問題,正好幫阿九解釋了為何會知道的事。

就在紀玖萱以為虛影不回答了的時候手上沉睡著的黑龍突然又醒了過來,抬頭看向她,“我幫你畫出來。”

龍炫的本事她是知道的,因此沒有任何猶豫的從空間內取出了筆紙。

想到龍炫這小身板,筆是完全抓不住的。

從空間內另外取出一個大沙盤。

這還是她平日裡沙子鐵鍋燉鵝肉的時候用的廚具,正好派上了用場。

紀修啟在這一刻心中完全自行腦補,覺得一切定然是小妹的獸寵告訴她的,這獸寵估計是有著什麼特殊的能力。

原先的那些疑惑完全沒有了,看著那泥鰍大小的小瘦龍,想著它不知如何指出對方的所在之地。

龍炫渾身上下被金色的靈氣包裹,靈力浮動間,沙盤出現了變化。

最中央突然浮出一座猶如城池的沙堡,隨著沙盤的變化,連城池外面的景象也完全隨之而變,樹木河流,不遠處一個由沙石殘渣凝聚而成的黑色小人正以非常快的速度移動著,城內幾個白色的小人正像無頭蒼蠅般四處尋找著什麼。

“黑色的就是那人,白色的是你們的人。”

紀修啟滿是震驚,急忙取出通訊玉佩,告知了派出去的那些人黑衣人的方位。

也就在下一刻,白色的人以飛快的速度出了城,朝著黑衣人的位置奔襲而去。

紀玖萱同紀修啟都盯著沙盤上的變化,而黑衣人只要有什麼變化,紀修啟便用玉簡通知派出去的那些人。

不大一會兒,黑衣人被尋上了,幾人展開了激烈的戰鬥。

雖然沙盤不會將他們的戰鬥完全表現出來,但紀玖萱竟然意外的能夠看出他們的戰鬥如何。

很快,黑衣人被白色的人給抓住了。

因為剛剛沒來得及提醒,紀玖萱直接道:“大哥,此人不容小覷,還是要注意些好。”

“明白,我同他們講。”之前能在紀家隱衛們的手中逃脫,此人便不簡單,剛剛確實大意了。

看著白色的幾個人帶著黑色的人安然到城中,進入了紀家別院的時候,沙盤這才徹底的歸為了平靜。

此時的龍炫魂魄沒有再進入到戒指當中,看著周圍的環境,嚴陣以待,準備先看著,若是紀玖萱遇到危險它才來得及出手。

虛影那模樣,也只有沒人或者對方必死的情況下才會出現。

而它是有實體的,相對來說在人前更加的方便。

結界在此時開啟了來,身著紀家家族勁裝法袍的高大魁梧男子走了進來,臉上神情肅然,手上還提著一個人。

那人身上被綁了捆仙繩,神情頹喪。

進到裡面之後,在瞧見紀玖萱時眸子瞬間亮了,眼裡滿是算計。

紀修啟同樣也看到了對方的神情,心中的戒備更加的深了。

“少主,屬下剛已探查過了,此人身上並沒有什麼關於那兩位的東西。”為確保萬無一失的情況下,隱衛沒有直接說出紀明淮他們的名字。

紀玖萱看向了黑龍,心中問道:“龍炫,我能感知到爹爹孃親他們的那股氣息,可是我探查不出對方身上到底是什麼東西存著他們的氣息。”

正常若是放到空間內的話是完全無法感知到的,因此紀玖萱非常肯定那東西定然在這外面,只不過她完全探查不出來。

“他的腰上。”

紀玖萱急忙抬頭看去,只見此人腰間除了一塊玉佩之外並無其他。

“是那玉佩?”玉佩這東西確實也容易藏東西。

紀玖萱對那魁梧巨人說道:“方叔,勞煩你檢查下他腰間的玉佩,那上面便有。”

那黑衣人在聽到這句話後神色微變,卻又很快歸於平靜,好似那便是一塊普通的玉佩一般。

這樣的情況讓紀玖萱心中生出疑惑來,對方叔說道:“方叔小心些,小心有詐。”

此人一看便不簡單。

黑衣人臉上全是不滿,“你們放開我,欺人太甚。綁了我還要拿我的東西。”

說著更是氣憤道:“你們是誰!無冤無仇的你們為什麼綁架我?快放開。”

此人說話雖有惱怒,卻沒有任何攻擊性,言語之中全是讓他們放了人的意思。

要不是那道氣息在她感知裡更加清晰了的話,都要以為抓錯了人。

方叔完全沒有理會他的意思,直接將他腰間的玉佩給摘了下來。

黑衣人掙扎著想去搶,卻因為身上的捆仙繩越來越緊,完全使不上力氣來。

“沒有任何發現。”方叔看了一下,發現玉佩做工非常的繁雜,卻什麼東西也沒發現。

而當玉佩放到桌上之後,黑衣人眸子中快速閃過得逞,一閃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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