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淵已經有點坐不住了。

他的喉頭幹得要冒煙,整個身子繃得僵直,全身的血液衝進腦海,旋即又向下湧去,額頭已經沁出汗來。

五月的天氣本就有些熱,再加上傅珺的一通折騰,孟淵現在不只額頭冒汗,整個人亦如同著了火。

而點火的那個人,卻仍舊以一種最無辜的表情熟睡在他的身邊。

孟淵沒料到,她的小衣居然是這樣的。

那件小衣極短,只及肋下,小衣亦不是完整的一件,而是裁成了兩片,柔軟的深紫色繡蝶紋杭綢,包裹住的是皎潔皓月、素白霜雪。

那繫帶自前繞至頸後打結,長長的帶尾轉過晶瑩的雪頸,垂落於身前。

幽紫與膩白交相輝映,直看孟淵得血脈賁張,一雙眸子變得分外幽暗。

他的視線長久地停留在那處,輾轉流連,呼吸濁重,心底裡一波一波地湧出滾熱的岩漿。

更要命的是她的小褲。

她的小褲也極短,只夠堪堪遮住關鍵部位。

修長的雙腿線條纖麗,一屈一直,緊貼著他的袍擺,圓潤的膝頭小巧精緻,光滑的肌膚在幽暗的光線下瑩潤生暈。

孟淵覺得綃帳中溫度灼人,熱得人幾乎無法呼吸。

他垂下眼眸,望著偎在他身邊的睡顏。

她睡得並不安穩,雙頰微紅、睫羽輕顫,櫻果般的唇微微開啟,甜美的吐息噴在他的手上,一寸一寸燒灼著他的面板。

她又動了動。

不知是覺得不舒服,還是覺得身邊多了個人,她的眉尖蹙了起來,又調整了一下姿勢。

這輕微的動作,終於讓她的手臂合攏在了他的腰上,而那紫色小衣之下的物事,亦緊緊貼在了他的腰部。

孟淵瞬間繃直了身體。

他全部的血液都在那一刻飛快奔向與她相觸的那一處,又瘋狂下湧。

孟淵那雙淬了冰的眸子裡升騰起了幽幽火焰。

他深吸了口氣,驀地翻身壓住了她,含住了那顆紅潤欲滴的櫻果。

那是他想念了無數個日夜的柔軟唇瓣,觸感溫軟,每一下吐息都甜得醉人。

星星之火,終致燎原。

在這樣激烈的動作之下,沒有人還能繼續沉睡。

傅珺被一種奇異的感覺驚醒,睜開眼時,便撞進了一雙熟悉的眼睛裡,那眸中滿是細碎的光華。

“我回來了,我們圓房.”

他湊在她的耳邊低語,強勢的語氣帶著不容置疑。

圓房?現在?傅珺一時間有種混亂的感覺,而他越來越急促的呼吸,還有來自於身體某些部位的接觸,都本能地讓她覺得危險。

她掙扎了一下,這才驚覺他們此刻姿勢的無限親密。

她的雙手高舉過頂,被他的一隻手牢牢扣住,他的手掌寬大有力,她纖細的手腕在他的掌心合攏,根本無法動彈。

而他的另一隻手正遵循著身體的本能,做著一切在本能指導下的動作。

一陣陣陌生而又熟悉的酥麻感,迅速地隨著他的動作向四肢蔓延。

“等……唔唔……”傅珺只來得及吐出一個字,餘下的話語便被他盡數吞沒。

良久後,他方放開她的唇瓣,湊上前去含她的耳珠,沉若蕭鼓般的聲線帶著令人心悸的暗啞:“就現在,不可再等.”

不容她有多餘的言語,他的動作比他的話語還要堅定,傅珺幾乎沒來得及等到意志力迴歸,便已全線淪陷。

他火燙的氣息連同他身上的熱力,重重包裹在她的身上,讓她有種做夢的感覺。

她想要問他什麼時候回來的;她還想要提醒他一下,她才剛睡醒,不適合突然進行激烈的運動;她更想向他求證一下,這究竟是她的夢還是正在發生的真實。

紅燭搖動,暮春的風拂進了房間。

黃花梨木打造的架子床,在這五月的夜裡不停地咿呀著,那聲音時斷時續,直至天色將明……傅珺直睡至日上三竿方才醒轉。

睜開眼的瞬間,她的頭一個反應是:去榮萱堂請安只怕來不及了。

過了好一會她方省轉,她已經不必再去榮萱堂請安了。

她現在住在郡主府,根本無需給任何人請安。

隨後,關於昨夜的記憶便湧入了腦海,直到此時她才察覺到身體上傳來的陣陣異樣。

傅珺閉上了眼睛。

記憶力太好有時候也未見得是好事。

比如此刻,那些香豔的畫面不斷地在她的腦海中回放,她甚至能數得清昨夜的次數。

而孟淵那遠未餮足的神情她亦記得十分清楚,他忍耐中含著疼惜的神情,亦曾讓她的心隨之悸動,直到此刻回想,那源自於心底的震顫仍餘波未息,一點點地漾了開去。

她緊緊闔住雙眸,並不敢去想一會睜開眼後,與他相對時的場景。

昨夜的一切都來得如此突然,快得讓她連一秒鐘思考的時間都沒有,便將一切交付於身體的本能,而此刻,她卻覺得有些難堪。

畢竟,他們連正經的戀愛也沒談過,只是一次求婚,數個親吻,便走到了夫妻圓房的地步。

饒是傅珺有個來自於現代的靈魂,此際情景,仍讓她不知該如何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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