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英武神勇的大柱子,也只找到一隻扇套。

鞏六拿著扇套,越看越覺眼熟,可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到過。

“怎麼了?”

華靜瑤問道。

“我好像看到過.”

鞏六遲疑地說道。

華靜瑤眼睛亮了:“你好好想想,在哪裡看到的.”

鞏六索性走出屋子,把扇套舉到頭頂,想讓自己看得更清楚。

“你的鞋子.”

一個聲音從身後響起,鞏六嚇了一跳,回頭一看,裴渙不知何時站在了他的身後。

鞏六:“我說,你走路怎麼沒有聲音呢,這也太嚇人了吧......你剛才說啥?”

“你的鞋子.”

裴渙幽幽地說道。

鞏六下意識地低頭去看自己的腳,然後便張大了嘴巴,華靜瑤從屋裡出來,聞言便也看向鞏六的腳,然後她便笑了。

鞏六這個馬大哈,難怪他覺得這隻扇套眼熟,扇套用的布料,與他的鞋面是一樣的。

“鞏六,你這鞋子是從哪裡買的?”

華靜瑤問道。

鞏六身上穿的戴的,哪一樣都不便宜,華靜瑤立刻便想到了京城最有名的兩家鞋鋪。

鞏六抬腳看了看,大聲喊道:“白天、黑夜!”

沒辦法,鞏六是裴渙的助手,裴渙沒帶小廝,鞏六當然也不好意思把小廝帶在身邊。

可是白天黑夜不僅是他的小廝,也是他的護衛,自是不會離他太遠。

果然,鞏六話音剛落,白天黑夜便飛奔著出現在他面前。

鞏六依然抬著腳,問道:“我這雙鞋哪兒來的?”

眾人......白天:“少爺您忘了?您這雙鞋是惠妃娘娘賞的.”

鞏六抓抓腦袋,一雙鞋子,他能記得才叫奇怪。

“啥時賞的,我咋不知道?”

鞏六問道。

“就是您生日的時候,惠妃娘娘賞了一堆東西,其中就有兩雙鞋襪,這就是其中的一雙鞋子.”

白天說道。

鞏六想起來了,每年他過生日,惠妃都會賞東西,每年的東西也是大同小異,無非就是衣服鞋襪、筆墨紙硯、玉佩玉扣之類的東西。

他抬著腳,單腿蹦到華靜瑤面前:“你要不要看看?”

華靜瑤笑道:“我已經看到了.”

“你不用取證?沒事,別客氣,這鞋你拿去吧.”

鞏六很大方,把腳又往上抬了抬。

“我看到就行了,不用拿走”,華靜瑤笑著說道,“不過,你想辦法打聽打聽,這鞋子是針工局做的,還是惠妃宮裡的人做的.”

“這個容易,我現在就回家,讓我大伯母遞牌子進宮.”

鞏六單腿蹦著往外走,蹦了幾步,忽然想起他的鞋子不用做為物證,這才把腳放了下來。

華靜瑤連忙叫住他:“你不要興師動眾,今天這事,也不能讓候夫人知道.”

“我明白,你放心吧.”

鞏六開心得不成,他終於有事做了。

可是剛剛走到門口,又被華靜瑤叫住:“算了,你還是留下一隻鞋吧.”

鞏六二話不說,便脫下一隻鞋子,白天見了,連忙脫下自己的鞋子穿在鞏六腳上,主僕三人搖頭晃腦地走了。

楊晴一臉嫌棄地拎著鞏六的鞋,問道:“郡主,這鞋子帶回去嗎?”

華靜瑤則叫來史丙,說道:“你拿著這隻鞋,去找人問問,這鞋子用的布料叫什麼名字,是不是貢品.”

史丙接過鞋子,轉身走了,華靜瑤則站在水池旁邊怔怔出神,接著她叫過史乙,道:“你去看看那塊磚.”

裴渙聽得一頭霧水,但是他沒有問,因為史乙沒有問,而是立刻轉到了正房後面。

片刻之後,史乙回來,衝著華靜瑤搖了搖頭。

華靜瑤口中的那塊磚,便是那塊可以拿下的空芯磚。

上次跟蹤華靜玟時,他們買通悠然居的夥計,知道後牆有塊磚是活動的,而且,悠然居的房子,都有這麼一塊空芯磚。

悠然居至少有一多半的客人,是來此處偷情的男女,後牆上的那塊磚可想而知是怎麼回事。

可是史乙在荷初小築沒有找到那塊磚。

華靜瑤索性走出了荷初小築。

其他人也跟著她走了出去。

孫先生租的院子,就在荷初小築的左側,那個院子也已經開啟了,華靜瑤走了進去。

這裡就更不指望能查到什麼了,距離孫先生租用這個院子,至今已經過去三個月了,這三個月裡,這個院子幾乎每天都有不同的客人,而不似荷初小築,沒有其他人進去。

不用華靜瑤吩咐,史乙便自己繞到房後,輕車熟路地一頓敲打,很快便拿著一塊空芯磚走了過來。

剛好,掌櫃的親自捧了茶盞走進院子,看到史乙手裡的空心磚,嚇得臉都白了,手裡端的茶盤掉到地上,茶壺茶杯摔得粉碎。

眾人朝他看過去,掌櫃雙腿一軟,噗通一聲跪了下去。

華靜瑤笑了出來,目光在他身上掃過,便重又看向史乙心裡的空心磚。

“還是那個位置嗎?”

華靜瑤問道。

“不是了,不過高矮差不多,很容易找到”,史乙頓了頓,說道:“郡主,這個院子有兩道門,房後還有一道小門.”

華靜瑤一怔,悠然居里的院子,她看過好幾處,還是第一次聽說有兩個門的。

“走,去看看.”

果然如史乙所說,那是一道小門,從那道小門走出去,眼前是一條水渠,門外有石階,沿著石階可以走下去,華靜瑤看到石階下方放著兩支帶網子的竹竿,網子上還粘著樹葉,顯然,這是用來清理水渠的。

這條水渠,就是從玉帶河引水用的。

“原來這個院子是依水而建.”

華靜瑤說道。

史乙已經把掌櫃拎了過來,掌櫃的嚇得不輕,看到華靜瑤便連忙解釋:“小的是今年才來的,什麼也不知道。

‘華靜瑤輕笑:“不知道?那你看到那塊磚為什麼害怕?”

掌櫃怔住,抹一把額頭的汗珠子,硬著頭皮說道:“小人真是今年才來的,之所以知道那塊磚,是因為有一回,聽到兩個夥計私底下說話,這才知道有這麼一回事.”

華靜瑤才懶得管這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她問道:“悠然居只有這一處院子是依水建的?”

“回郡主的話,只有這一處,因為臨水而建,所以這處院子泛潮,價格也比其他院子要便宜,沒想到卻是租得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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