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年,沐月的第五天,傍晚時分,無量洞外。

因為軒轅九鼎的碎裂,三千八百年前,蚩尤亡魂一族全部的力量,無可控制的宣洩,致使整個無量洞坍塌,懷有兩顆龍蛋的“螭汶神龍”得已逃生。

龍傲天緊隨其後,前去抓捕,雲文曦身影突現,正是她在千鈞一髮之際救了“螭汶神龍”一命。

海州城“陽明山”山腳下,即雲中院的後山,螭汶神龍已經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於是在遇到雲文曦時,螭汶神龍已經沒有力氣生下兩顆龍蛋,於是她懇請雲文曦用“千佛神力”劈開它的腹部,將龍蛋取出。

起初雲文曦因為女性天生的憐憫之心,怎麼都不肯這麼做,最後在螭汶神龍的一再要求下,以及宋胤的一番道理說教之下,雲文曦最終才動手,用“千佛神力”劈開螭汶神龍的肚皮,取出兩顆龍蛋。

龍蛋被取出後不久,因為是剖腹產,龍蛋的蛋殼便很快裂開,於是兩隻小龍便飛向天際,

忽的一聲轟鳴,兩隻小龍的尖嘯聲,戛然而止,半空之中光彩閃動,赫然看見兩隻身形,若猛虎一般大小的小龍在天際翱翔。

待到兩隻小龍在天際飛翔了一會,便感應到什麼,興許可能是餓了,於是便回到母親螭汶神龍的身邊。雲文曦和宋胤這才看清楚,這兩隻小龍,跟一隻成年的老虎體型差不多,尖齒利爪,身上皮毛更是五彩斑斕,最奇特的是身後的尾巴奇長無比,看去似乎比身子要長兩三倍。

成年的老虎額頭上隱隱越越有一個“王”字,可是這兩隻小龍的額頭上隱隱越越也有字,一隻小龍的額頭上是“九九”兩個字,另一隻小龍的額頭上是“歸一”兩個字。

雲文曦看了下兩隻小龍,皺了皺眉頭,低聲說了一句:“九九和歸一!”。

兩隻小龍如同是能夠聽懂雲文曦的話,衝著雲文曦看了一眼,點了點頭,表示答應了,算是雲文曦給它們兩兄弟,取這兩個名字,它們接受了。

宋胤看著兩個小傢伙,一定是餓了,可是其母親螭汶神龍又死掉了,所以便提議說帶它們回雲中院,給它們先吃頓好吃的。

在第六年,沐月之前,囚牛神龍和螭汶神龍經常幻化成人形在小舟之上,對飲談琴,海州城浦江江面上,波濤洶湧,一曲《廣陵散》,響徹江邊海州百姓的耳畔邊。

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浮沉隨浪只記今朝;

天道平地起,浦江起風浪,生生死死天下誰贏。

蒼天笑,紛紛世上潮,誰負誰勝出天知曉;

九州統,分分合合間,九州終歸將會一統。

江山笑,煙雨遙,濤浪淘盡紅塵俗世幾多嬌;

神州歸,戰火紛,北境長城東海南海一線歸。

清風笑,竟惹寂寥,豪情還剩了一襟晚照;

四海平,英雄孤膽,一夫當關雄關道漫漫。

蒼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中字意,中有上下,上下齊心四海統歸。

囚牛神龍善通音律,螭汶神龍善通彈奏,夫妻二人共唱《廣陵散》,原本在浦江之上,海州之人有時偶爾都能看到,或者聽到夫妻二人共唱《廣陵散》。

可是,從第六年,沐月的第五天之後,便再也見不到,聽不到了。

第六年,沐月的第五天,傍晚時分,海州城的浦江邊上。

六魔一妖一怪物,五魔龍傲天、江幽蘭、下邪君、血魔君、血無痕各自回到自己所管轄的幽冥界之地。

鬼姬妖蛇帶著秦義絕去“幽雲十六州”的“十二天門山”,尋找吞天巨蟒在萬年之前的同伴——白蟒。

萬年之前,巨人夸父有兩個大耳朵,耳朵上攀爬著兩條巨蟒,右耳是一條黑蟒,左耳是一條白蟒,而吞天巨蟒就是那條黑蟒。

那一怪物,復生後的元始魔尊——劉宏,回到海州城,繼續成為後漢朝廷的太子。

只不過和原來的劉宏不同的是,回到太子府後,便發告示給全南越國,說:本太子即日起,改劉宏名為劉御天。

改名字這個事情,在劉懷隱眼中是個大事情,可是沒有和劉懷隱商量就擅自做了主張。劉懷隱本想要懲戒一下太子的,誰知,若是那個人敢來太子府找他,便被劉御天打飛出去,從此劉懷隱便只好作罷。

但是劉懷隱心中甚是奇怪,兒子的模樣倒是沒怎麼變化,就是兒子的心性突發大變,以及兒子的玄功異常之高,恐怕海州城中,無人能敵的過他。

第六年,沐月的最後一天,海州城內的國相府上。

這天傍晚時分,太子劉御天(劉宏改名之後),親自派人從太子府送來宴席餐食美酒。

在國相府的廳堂上,一桌子的好酒好菜,桌上只有三個人入座,一個是太子劉御天,一個雲中院院長雲心密(兼任後漢朝廷的國相),一個是雲心密現任的妻子劉眉。

雲心密為了保全在海州城的雲中院,劉懷隱給他的這個國相職位,他不當也得當!

雲心密看著太子劉御天一臉的笑容可掬,想了想覺得有什麼不對勁,可是架不住劉御天的一通好言相勸,於是便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國相,這幾年為後漢王朝的大業,實在太辛苦你啦,今日太子府的御廚,這燒肉做的可真香,你嚐嚐。”劉御天笑道。

雲心密咬了一口,確實是香,便把劉御天夾給他的那一塊吃掉了。

“這肉,就這麼可口麼?”中年的婦人,劉眉的聲音悠悠的落入雲心密的耳中。

雲心密猛的一驚,說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相公,別那麼緊張,臣妻沒別的意思。”劉眉詭異著笑著說道。

雲心密大驚,他就是在遲鈍,也發現劉眉這是話中有話,劉眉眼中泛著紅光,如同要吃了他似的。

整個宴會的場面一度陷入極其尷尬的局面,一會之後。

“雲心密,自己兒子的肉好吃嗎?”劉御天看著那一臉侷促的雲心密,表現出陰陽怪氣的神態。

“什麼?”雲心密聽劉御天說完,便是一愣,但是沒有反應過來。

“胸口上的肌肉最為滑嫩,可惜你家雲文淵的胸口肌不多,不然我還想多為你準備一點呢。”劉御天笑眯著眼睛,看著雲心密的臉色在他話音未落之前就轉成了青色,心中極其的暗爽。

“你……你說什麼?”雲心密雙手劇烈的顫抖著,忽然有種呼吸不上來的感覺,一張臉憋的鐵青。

“你剛才吃的肉,不就是你兒子云文淵的胸口之肉。”一旁的劉眉好心的幫雲心密解釋道,說完還咯咯的笑。

“你!……噗……!”雲心密瞳孔放大,腹部劇烈的翻滾,悲憤之極,一口鮮血自他口噴出,腳下一軟,渾身抽搐的扶著桌子一陣乾嘔。

“你……你……”雲心密氣的渾身發抖,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顫抖的手,指向劉御天。

“怎麼樣,我為國相準備的晚餐,姑姑看了還滿意嗎?”劉御天勾起唇角,如同女子一般鬼魅的笑著,對一旁的劉眉說道。

雲心密瞪著劉御天和劉眉,眼神如同要噴火,恨不得立刻將他們撕碎。

“還我兒命來!!!”雲心密悲憤欲絕,怒而飛起,大吼一聲,雙手握拳,衝向劉御天。

“自尋死路。”劉御天冷笑,身影如鬼魅,虛晃一招,躲開雲心密的拳頭,腳步瞬移,轉身閃到一側。

“淵兒!”雲心密一咬牙,怒目瞪向劉御天,又在一次出拳,他那詭異的身形,讓雲心密根本無法打到。

雲心密簡直無法相信,眼前這個曾經是後漢王朝孱弱的太子——劉宏,如今名字改一下,人的模樣並沒變,竟然如同換了一個人。

“淵兒!父親無能呀!。”雲心密心肝將裂,喪子之痛,食子之肉,讓他悲憤交織,盛怒之下,將所有氣力集中於手中,速度更快,力道更猛。

劉御天輕易的躲過雲心密的拳頭,那拳頭一拳便擊碎了房間的木柱,雲心密怒火中燒,一拳狠過一拳,卻一而再再而三,被劉御天那詭異身法躲了過去了。

過了許久之後,雲心密也出了數百拳,卻沒有一拳,打在劉御天身上。

雲心密打累了,直接癱倒在地上,劉御天走了過去,一腳踩在雲心密的胸腔說道:“你剛吃的那塊肉,就是來自於你兒子這個地方的,你現在還不能死,劉懷隱還需要你的名聲,所以你還是後漢朝廷的國相。”

“啊……啊……”雲心密赤目圓瞪,青筋自額角爆出,被劉御天踩在地上動彈不得,只能在地上悲憤咆哮。

劉御天叫了一下,國相府廳堂門外的侍衛馬上便帶著繩子進來,然後把雲心密捆紮紮實實,動彈不得。

雲心密怒吼道:“你有種殺了我吧,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像如此之髒話,出自雲心密之口,恐怕不是悲憤到極致,雲心密斷然這輩子都說不出口的。

劉御天勾起一抹冷酷至極的笑,說道“你放心!我還不會讓你死的!”

然後,劉御天對那幾名侍衛說道 :“我讓你們看管好此人,他若是死了,我殺你們全家。”

在一旁冷眼旁觀的劉眉,此時,看到雲心密的慘狀,一時之間,有種兔死狐悲的感覺。

緊接著,劉御天走到劉眉面前說道:“姑姑,為這種人不值得悲傷,想想你另外的那個侄兒劉謹是怎麼死的,這叫一報還一報。我弟弟的死就要用他兒子的血來償還。”

七言小結:

螭汶神龍欲生蛋,可惜無絲毫力氣,

無可奈何破腹產,螭汶死換兩子生,

兩小龍九九歸一,浦江廣陵散絕唱,

劉御天虐雲心密,殺兒文淵父悲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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