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宗貞觀之治,武周女皇則天,開元盛世太平,大唐氣象萬千。安史禍亂盛唐,堪堪日薄西山,潮歌霧月起義,鬧得天翻地覆。

第二年生月的第一天,此前被罷免大唐國相之職的神機妙老者隻身一人來到九龍山湖畔木屋香廬前,走到一處隱蔽之地,那裡是他親手為忘年之交好友李睿哲營造的墳墓。斯人已逝,死而復生的只有墓前那些亂雜的碧草,神機妙老者坐在墓前那些亂雜的碧草上,月輪已升,群鴉已靜,茫茫天地,何等清寥!

影影約約藉著月色的清暉,神機妙老者瞧見九龍山湖畔木屋香廬前有一個消瘦的黑色身影。神機妙老者從碧草上站了起來,徑直走向那黑色身影。黑色身影轉身看向老者時,藉著月色的清暉,兩人同時認出了對方。見到那人,神機妙老者略帶傷感的說道:“你相公李睿哲已然戰死,他的屍骨是我親身埋葬的,請雲初楚姑娘這邊請。”。

神機妙老者說完便用手勢指著那處藏有李睿哲墳墓的隱蔽之地,雲初楚心中早已經淡然,因為從朱倚天的述說中她已經知道李睿哲戰死,同時還將金陵中的斬靈劍搶出交由朱倚天。

雲初楚跟在神機妙老者的身邊來到相公李睿哲的墓前,行過夫妻之禮節嘆息道:“睿哲,昔日讓你離開這是非之地,你執意不肯,如今求仁得仁,也死得其所,只是兒子剛出生,你卻未能見上一面,眼下我和女兒、兒子三人會好好活著,就如同你還在我們身邊一樣,女兒和兒子會延續你的生命,同時永遠記得你保護祖先陵墓的無畏與犧牲。”

神機妙走到雲初楚的跟前說道:“據傳聞第一個開啟大唐金陵之人所生的小孩便可在將來成為文曲星來到神州大地的載體,而當時第一個開啟金陵之人是你相公李睿哲,並且他還從金陵中拿出斬靈劍交給朱倚天,這事情恐怕早已經讓幽冥界的人知道啦,雲初楚姑娘你要早作準備,幽冥界的那些妖魔一定會對你那兩個小孩不利的。”

雲初楚說道:“我道是有一法子,不知國相是否願意助我。”

神機妙說道:“雲初楚姑娘你儘管說來,老夫與你相公交情深厚,老夫依言照作便是。”

雲初楚說道:“你帶著我那剛出生的兒子離開長安城這個是非之地。”

神機妙說道:“這骨肉分離的傷痛,雲初楚姑娘當真願意承受。”

雲初楚說道:“如今情況危急,我縱有一萬個不情願也要願意的。”

神機妙說道:“那事不宜遲,我今晚便帶著你那剛出生的兒子離開長安。”於是二人便施展輕功快速返回長安城皇宮之中。

由於長安城剛剛經歷黃潮歌霧月起義的禍亂,之後長安城皇宮又經歷幽雲王石敬鋒的縱火焚燒,致使很多地方的宮牆出現破洞。於是每當夜幕來臨之際,在這巍峨的大唐皇宮之內,一批又一批的龍驤禁衛軍和龍虎禁衛軍將整個大唐皇宮守衛得水洩不通,禁衛軍計程車兵個個腰間懸刀,手執長戈,來來回回在皇宮各處不間斷的巡邏著。

第二年生月第一天的後半夜,在長安皇宮聳立的屋簷之上,幽冥界暗影宗黑暗七使徒之一的毒剎立於長安皇宮的一處寬闊的屋簷中間,毒剎身穿一身黑衣一動不動的站立著,如同與這暗夜融成一體,若非走到近前,從遠處檢視根本無法辨明。在毒剎的腰間別著一柄殤刀,這柄殤刀雖然被黑肅厚沉的刀鞘包裹著,但是這令人望而生畏的殺人殤刀卻從不掩飾它的嗜殺,殤刀雖在刀鞘中,鋒芒畢露的寒氣卻掩飾不出的透出厚沉的刀鞘,沁著絲絲涼氣,讓人感到心驚膽寒。

這時七聖女中的三姐魅影以及四妹傷影穿著一襲黑衣,從黑暗之中躍到毒剎的面前,三姐指著遠處的一處宮鸞低聲說道:“那裡便是七聖女七妹兩個小孩的居所,據傳聞第一個開啟大唐金陵之人所生的小孩便可在將來成為文曲星來到神州大地的載體。而當日劉懷隱、劉知遠兩兄弟攻進九龍山後,第一個開啟金陵的人便是李睿哲,同時李睿哲還將金陵中的斬靈劍帶出交給了朱倚天,而李睿哲的妻子便是七聖女的七妹雲初楚,剛巧雲初楚當天又生下一個男孩叫李太白。想來那男孩應該就是將來文曲星來到神州大地的載體,為了避免將來的後患,如今寧可錯殺一萬,也不可漏過一人,雲初楚有兩個小孩一女一男,一會你把那倆小孩全殺了,自行帶著倆小孩的頭顱回暗影宗覆命。”

毒剎回答了一個字:“好”,接著,便眼神直勾勾的盯著七聖女三姐剛才所指的那處宮鸞,眼中寒光乍現,他腰間的殤刀沁出的涼氣一下便將周邊的空氣凍結。

七聖女的三姐和四妹見狀,未敢跟毒剎打任何招呼,便馬上藉著濃濃的黑夜離開了長安皇宮那處寬闊的屋簷。

穿過一層層宮鸞和守衛,有一座在長安城皇宮最角落處幾乎微不足道的宮鸞,宮鸞內燈光昏暗,一個五、六歲的女兒正躺在一個小男嬰身邊睡著了,宮鸞裡頭另一張床上躺著一個看護小孩的老婦人也睡著了。床榻上的老婦人身形消瘦,似是一株快要熄滅的燭火,風燭殘年。她臉色蒼白,銀髮垂落在床榻,想必此前也是飽受黃潮歌戰禍所帶來的苦難。

毒剎來到這座毫不起眼的宮鸞上方,從腰間刀鞘中拔出殤刀,運氣與周身,只停“嘭”的一聲,宮鸞的屋頂被殤刀破開,毒剎手握殤刀飛向那兩個小孩。在毒剎的身後,另一男子臉上覆著半張面具,看不清面容,卻英氣勃發,身著一襲白衣,以極快的速度抽出腰間的純鈞劍,“嗖”的一下,純鈞劍在空中以超音速的速度旋轉至兩個小孩的身前,千鈞一髮之際擋住了殤刀的攻擊,這時風燭殘年的老婦人甦醒 過來,剛喊了一聲:“有刺客”,毒剎的殤刀便已然割破她的喉嚨,老婦人應聲倒下。

這時雲初楚和神機妙也趕了回來,見到一身黑衣的毒剎和一身白衣的面具人正在打鬥,也顧不得弄清狀況,兩人抱起兩個小孩便頭也不回的逃離宮鸞之中。

毒剎見倆小孩被抱走後,本想去追擊的,但是苦於白衣面具人的糾纏,一時竟擺脫不掉,索性丟下白衣面具人,逃離長安皇宮。

雲初楚和神機妙飛出長安皇宮後,神機妙抱著依然在懷中熟睡的小男嬰李太白,跟雲初楚最後告別了幾句便離開了長安城直奔神州大地西邊的四荒國,那裡人跡罕至,到處都是沙漠,不容易走漏李太白這個孩子的行跡。當白衣面具人來到雲初楚面前時,只看到雲伊尹正摟著她母親,神機妙已經抱著男嬰李太白遠遠離開了。白衣面具人向雲初楚行了一禮說道:“在下來自東海九仙山,是仙靈界光明四聖使的浩天,奉師尊之命,前來保護令公子的。”

第二年生月的最後一天,長安皇宮太和殿前,金階玉臺之上,黃梁雕龍玉砌,香爐氤氳芳香,唐皇李玉端坐在鑲金嵌玉雕龍飛鳳的龍椅之上。數丈的赤紅綿毯一直延伸到太和殿大門前,李全忠讓皇宮的禁軍押解著一眾女子走在赤紅綿毯之上,接著,這一眾女子便跪在太和殿正中,耷拉著頭,頭髮散亂。

唐皇李玉得意洋洋地看著黃潮歌的一眾妻妾說道:“你們本是官宦富貴人家的子女,世代受朝廷的恩惠,為何卻委身於那賊人呢?”

其中一位黃潮歌的姬妾知道自己終究難逃一死,便抬起頭慷慨的回答道:“黃潮歌如此猖狂,朝廷近百萬將士都不能抵擋,徑直逃往南越國,不僅丟掉皇宮宗廟,還被挖了皇陵。更何況我們這些留守長安城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試問當如何抵抗賊人呢?陛下您身為一國之君,不但不能擊敗賊人,還帶領大軍不戰而逃,現在反而來指責女子,您又將那些被充作軍糧的半個長安城百姓置於何地?”

這位黃潮歌的姬妾當著眾人的面把唐皇李玉罵得面紅耳赤,一句話不能反駁。唐皇李玉感到非常羞愧,直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頓時心中殺意驟起,本想大喊一聲,全部處斬時。

這會其它一眾女子卻攔住李玉還未說出口的話,跟著那位姬妾大聲說道:“是啊,眾將士和眾大臣們都不能抵擋黃潮歌的暴行,我們這群弱女子又那能抵擋,如今陛下您哪來的顏面來指責我們這些落入賊人之手的無辜女子呢?”

唐皇李玉此時被眾女子齊聲指責更是難堪,心中原本被激發的憤怒已然心神疲憊,心懶得講一句話,朝李全忠揮了揮手,示意其將這些女人全部斬首。

李全忠憐憫於這些女子是迫不得已才被黃潮歌虜掠,最終做了黃潮歌的姬妾。於是,李全忠允許她們在受刑前喝下大量的酒來減緩痛苦,惟獨那位獨自一人當著唐皇李玉的面慷慨陳詞的黃潮歌姬妾卻面不改色,斷然拒絕,這種慷慨赴死的氣概,在當時的長安城已經為數不多。

其他一眾女人皆邊哭邊喝,不久在醉臥中紛紛被斬首。唯獨那位當眾直言講得唐皇李玉羞愧難當的黃潮歌姬妾,不飲不泣,至於就刑,肅然神態,從容赴死。

唐皇李玉堂堂一國之君,面對黃潮歌興兵來犯丟棄長安城逃跑,而不自我反省追究自己的過失,最終還因為懼怕黃潮歌還未死去,而遲遲不肯返回長安城。風月黃潮歌死後,花月唐皇李玉才肯回到長安城,生月卻拿這一群曾經被黃潮歌虜掠當作姬妾的官宦富貴人家的女子開刀問斬,如此的昏庸無能、無恥至極!不僅寒了大唐文武百官的心,更加寒了長安城剩餘一半百姓的心。

當新任國相東方遠道知道這一事後,心中便有了盤算,如今的大唐朝廷恐怕時日無多,自己應該早做準備,於是,他便悄悄的運作東海島國的城主由十幾歲的兒子東方延光來擔任。

七言小結:

神機妙被罷相位,李睿哲墳前祭拜,

相逢雲初楚姑娘,道明眼下的危局。

七聖女有兩叛徒,引毒剎暗殺小孩,

李玉斬殺叛唐女,女子也慷慨激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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