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排楊思楠前往海平市職業技術學院去進修,學習酒店管理技能。

在此之前,酒店已分批派出多名學員前往該學院學習。

我的四女兒劉淑芬也在一年前就到這所學院進行進修,專業也是酒店管理。

楊思楠的一些情況我已透過電話告知劉淑芬,我希望劉淑芬在學校裡能夠好好照顧好她的學弟。

劉淑芬比較懂事,我所吩咐的事情她都會不折不扣地去執行去完成。

電話裡,我只告訴我女兒,這楊思楠是我一個同學的孩子,家境不是很好,而且他媽媽現在也生病了,病得很重,經濟負擔也挺重的。

這個孩子很懂事,在我看來是個可造之材,因此,我想重點培養他。

劉淑芬在電話裡說:“老爸,您就放心好啦,楊思楠一到學校,我就會給他安排好的。

您同學的孩子,我都聽出來了,好像是您自己的寶貝孩子一樣重要的.”

我想罵她,她卻早把電話給掛了。

楊思楠目前還沒有自己的手機,不是我不想給他配,而是以他現在的條件,他根本無法承擔手機的話費費用。

現在一隻諾基亞手機,少說也要幾千元,而且話費都是雙向收費的,一般的學生都還用不起。

我也是考慮到楊思楠本人的消費能力,於是我決定不給他配發手機,他有什麼需要的東西,都可以透過劉淑芬來進行傳遞,我在其他方面儘量對他顯得大方一點。

楊思楠個人費用這階段也很節約,他儘量不向劉淑芬提要求,除了日常的生活費用,楊思楠很少要其他的錢。

劉淑芬的手上生活費用相對寬綽許多,一個青春期的女孩子,在各方面的認知和打扮上自然都不甘落後。

劉淑芬以姐姐的身份出現在楊思楠前面,好在楊思楠也知道這位姐姐對他的重要性。

思楠雖然已經是一個成熟的男孩子了,但在人際交往方面還需要極大的提高。

他從小受母親的影響很大,平時很少與別人打交道,這是他的弱項,這個弱項不在這幾年裡改變過來,以後就很難有所作為。

而劉淑芬恰恰在交際方面很出色,她從小性格就比較開朗,膽子大,氣量也大,有點男孩子的魄量。

劉淑芬有次有事回家,我和笑嬪與她說話。

劉淑芬就談到了楊思楠,她說楊思楠其他方面都無可挑剔,就是與人相處方面還有待提高。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我想,這楊思楠在人際交往方面太弱,將來恐怕難擔重任。

我希望劉淑芬在這方面儘自己最大努力去幫助他。

劉淑芬自傲地說,這個自然,她已為此正在接照自己的思路在實施具體的方案,楊思楠很快就會改變的。

劉淑芬急匆匆回學校去了,笑嬪進她房間裡打掃衛生,笑嬪發現淑芬遺忘在桌子上的一本日記,於是她把這個筆記本拿出來給我看。

我其實已很少關心劉淑芬的私人生活,一個成年女孩子不需要我再去操心什麼了。

劉淑芬的日記本很厚,我隨意翻了一下,她的日記似乎事無鉅細,幾乎每天都有記錄,開始的時候我在想,淑芬的日記,是淑芬的個人隱私,我去偷看是不對的,因此我隨便翻翻就準備放回她房間裡去。

奚笑嬪卻對我說,“才南,你好不容易有機會可以看看你女兒的內心的情感世界,你又何必這麼不關心呢?我是沒有多少文化的人,對這些東西看不懂,否則,淑芬的日記,我肯定是會認真去看看的.”

笑嬪這樣一提醒,我才覺得有必要去翻看一下淑芬的日記,就算沒有什麼秘密,我同樣可以多瞭解女兒的內心世界。

我趁此從頭到尾開始閱讀淑芬的日記。

九月三日,星期六,晴天,氣溫28度我父親託咐我照顧他同學的一個男孩子,據父親對我講,這個男孩子姓楊,是我父親高中一個同學的孩子。

這個男孩的母親生病了,而且病情很嚴重,我父親並沒有告訴我她的病情到了何種地步了,但可以想見,父親對這個同學感情很深,同學肯放心將自己的孩子託咐給我父親,可見他們的關係不一般。

我母親曾經對我說過,我父親高中時就開始談戀愛了,只是後來不知道什麼原因,他們最後沒有走到一起。

我在此猜測這個同學就是我父親的初戀情人,不過這只是我的自己的一種猜想,並沒有得到父親的首肯.”

九月八日,星期四,陰,氣溫25度。

上午10時許,楊思楠到了學校門口,我已在此等候他多時了。

楊思楠個子很高,人瘦瘦的,他的臉是方型的,背後看上去有點像我父親的模樣。

他眼睛很大,剃西式髮型,肩上一個帆布跨包,手裡推著一隻銀灰色行李箱。

他從一輛殘疾車上下來時,因身材太高,以至於將頭磕到殘疾車的頂部,好在沒有受傷。

我幫助楊思楠去辦理完入學手續,又領著他去男生宿舍舍,忙完這一切,我又領著楊思楠去食堂吃午飯。

這其間,楊思楠都很少說話,大多數時間裡,我都是在問他需要需要什麼,楊思楠總是簡單答句:不了,謝謝!我有點不太高興,一個大男孩,靦腆說得過去,但太過於木納,給人的印象就是無能。

十月九日,星期二,小雨,氣溫24度。

“十一長假,學校放假了,我與同宿姐妹一起外出旅遊,我們說好實行aa制,三人平攤費用。

這長假不知道楊思楠在學校裡做些什麼?我給了他一百元錢,讓楊思楠自己出去活動活動,最好與自己的同學也組織起效外旅遊什麼的,反正一百元錢也夠他費用的了。

我從長假回到學校,今天去找思楠,思楠卻不在學校裡,問了他同宿舍的學生,才知道這個假期裡楊思楠一直在外面打短工。

我有些生氣,難道楊思楠嫌我給他的錢少嗎?他在這個假期裡去打短工是什麼意思?我今天非問明白不可?他真是枉費了我的一片心思.”

緊接著,劉淑芬的日記幾乎之每日一更,內容都是有關學校的新聞和自己近階段來的一些學習心得,直到十一月初,劉淑芬才又對楊思楠的個人又開始關心起來了。

我繼續翻看淑芬接下來的日記。

十一月十日,星期六,晴,溫度23度。

今天無風,溫度誼人,我心情很好。

上午課時忙,也沒怎麼關注到楊思楠,吃午飯時在食堂裡候見他,他依然一副木納的情形。

我說,思楠,你進學校學習有二個多月了,你所學的知識多少我並不是很瞭解,但你至少還很少去結交朋友,這點我對你真有意見。

楊思楠笑了笑說:“淑芬姐,我知道我性格內向,不願意與人打交道是不對的,不過,我想,我目前的主要目的還是要先學習,我會慢慢轉變的.”

我說:“思楠,學習固然重要,但與人溝通打交道也是學習的一部分內容,你是學酒店管理的,管理的目的就是與周圍環境與人的關係如何去協調去處理好,你學習理論的同時,更應該懂得實際的操作應用,這才是重點.”

“楊思楠彷彿正在思考我剛才的話,我對他真的是操碎了心,也許他是個大智若愚的人,可我卻至今沒有看出他的這種智慧來,我難道是看錯了人了嗎?還是太過於相信了我的父親?”

我合上日記,也許劉淑芬的預感是對的?我陷入了沉思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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