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梁笑著看著何大清:“我怎麼就不能來了?別躲了!我能找到這裡,你躲也沒用!

出來好好說說吧!

我馬上就要回京都了,你有什麼話要說沒?”

“你是誰啊?”白寡婦看出情況不對了!這話,也不像是做席面的啊!

“沒你事兒!出來吧!”

何雨梁像趕蒼蠅一樣揮了揮手,然後朝著何大清招了招手。

何大清磨磨蹭蹭的走到大樹底下的石桌旁邊坐下。

“雨梁啊,爹雖然和你白姨來寶定了,可是我可沒有虧著傻柱和雨水!

傻柱接了我在軋鋼廠的班,一個月二十二塊五呢,算上我臨走時候給他鋪的路,不出半年就能當上班長!

再加上工齡工資,一個月二十七塊五!足夠傻柱和雨水的花銷。

而且,一個月我還寄回去十塊錢,一連郵了五年,他們餓不著,凍不著……”

何大清越說越順熘,這底氣也越來越足,倒是讓他有一種和何雨梁對峙的底氣!

“啥?何叔你還往京都家裡郵錢了?何叔,咱們可是一家,你有錢不給我,怎麼能給外人?

還有你!你誰啊?敢上我們家耍威風!信不信我扔出你去……”

聽著何大清和何雨梁的對話,白寡婦一家也猜測出何雨梁的身份了!

想當初他那個傻柱兒子帶著何雨水,找到寶定以後,在門外哭的和淚人一樣,但是何大清在白寡婦的威脅下,根本就沒敢出門。

白寡婦以為徹底操控了何大清呢,沒想到這老東西還往京都郵錢!這怎麼得了?

五年啊,六百塊錢就這麼沒了!

看著白寡婦的兒子過來要扯何雨梁,何大清大驚失色:“別!”

白寡婦的兒子以為是何大清讓自己別動手,免得何雨梁吃虧呢,這手又伸的快了幾分!

何雨梁單手抓住白寡婦兒子的手一擰:“呵呵!真當我這幾年當兵是修身養性了?

老子在阿三戰場上,殺過的人比你打過的蒼蠅都多!跟我伸手?誰給你的勇氣!”

“咣!”

一腳下去,白寡婦的兒子被踹出去三四米!

“你敢打我哥?兄弟們!有人找事!給我揍他!”

屋子裡出來三四個,擼胳膊挽袖子就衝了出來!

何雨梁活動了一下手腳:“我這火氣憋了好久了,今天正好釋放一下!”

何雨梁本身在鑼鼓巷的時候,就很能打!軍中比武更是出類拔萃,這拳腳功夫,都成為本能了!

哪是他們幾個爛蒜能盤的?

“咣!”

白家白二被何雨梁抓著後腦,按在了石桌上,鼻血長流,整個臉都被撞扁了!

一翻白眼,暈了過去。

何雨梁鬆開手,任憑白二自由落體掉在地上!

“呀!”

身後一個人舉著一個罈子,眼睛腫了一個,臉腫了半邊,站在何雨梁身後四五米的位置,光喊,不敢上前!

何雨梁一個墊步~

“啪!”

罈子被踹了個粉碎,然後拍著舉罈子的人臉:“拿著傢伙都不敢上,給你機會你也不中用啊!”

“我和你拼了……”

白寡婦看著兒子被打的慘兮兮,張牙舞抓的就要衝過來,被何大清一把抱住。

“別去!別去!他真打啊!”

何雨梁慢悠悠的走過來,喝了一口水,白寡婦還在那裡咒罵……

“啪!”

一大耳光,白寡婦滿眼的不可置信!他居然真敢打她?

“還罵不?我媽走的雖然早,但是可告訴我們了,不許罵人!後面沒教,雖然不能罵但是我可以打人!

你要是還想罵隨便,我這裡大耳光管夠!”

“何大清!我跟你沒完!”

白寡婦說完,跑回了屋子裡……

何雨梁……

何大清……

(何大清:關我什麼事?)

“過來吧,這回沒人打攪了,咱們好好聊聊!”

何雨梁擦了擦手上的血,剛才不知道是誰骨頭夠硬的,何雨梁手都破皮了。

“你想怎麼樣?”何大清在何雨梁這裡一直沒有力度,話說何大清從京都跑到寶定,也不是沒有躲著何雨梁的因素在裡面。

在何大清眼裡,何雨梁就是一個活驢子!

“不是我想怎麼樣,是你怎麼回事!我就別說了,這輩子我就沒受你待見過!

柱子和雨水你不該不管吧?一個十七,一個十一,你就忍心扔他們兩個在家?

就柱子那脾氣,你就給他鋪好了路,他也是拐泥坑的貨!你就沒想過?”

何大清能沒想過嗎?

何大清認為何雨梁是活驢子,在何雨梁眼裡,何大清何嘗又不是一個混賬?

“那我能怎麼樣?你想讓我怎麼樣?”何大清被問的啞口無言,垂頭喪氣的說道。

“行了!我來也不是想跟你算什麼賬,你怎麼樣,那是虧欠柱子和雨水的,我這裡壓根兒就沒想過用你管!

我這次來呢,一來是看看你。

二來呢,是告訴你,我復員轉業了,以後柱子和雨水那邊,不用你管了!

你呢,以後自己好自為之!還是那句話,你若是過不下去了,就回京都,看在柱子和雨水的份上,我不會把你怎麼著的。

你也知道,我說一不二,別到時候真在這邊過不下去了,不好意思回家!”

“那不能夠!你白姨家倆孩子都是好孩子,對我孝順著呢……”何大清立刻抖起來了!

何雨梁……

你什麼時候瞎的?這倆貨你說孝順?我特麼沒看後續我都看出來這倆不是啥養爺的貨了!

“得!得!得!你認為好就成!懶得和你爭辯!誒!對了!你給雨水郵錢,郵到誰那裡了?存根還有嗎?”

“郵給你一大爺了,傻柱丟三落四的,雨水還小,我怕他們亂花或者丟了,就郵到一大爺那裡了。

存根還在,我給你拿去。”

何大清起身,不知道從哪個牆縫裡扣出來一個布包,裡面鼓鼓囊囊的,料想就是郵錢的存根了。

何雨梁豎了個大拇指:“行!你真是爹!從這點就看出來了,咱倆絕對親的!”

“什麼意思?”何大清一臉茫然。

何雨梁接過布包,看了看裡面,存根被胡亂的放在裡面,看樣子每次都是匆忙藏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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