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王見此,抬腿就是一個飛踢。

還未近身的謙貴嬪一下子就被他給踢飛了,人撞在牆上又跌落在地,而那把匕首好死不死的正中她的心窩。

看著自己謀劃了這麼久,卻落得這麼個下場。

嘴裡的血忍不住的就噴了出來,隨後謙貴嬪死死的盯著霄王就說道。

“別以為本宮死了,你們就能高枕無憂……等著看吧……大魏的江山遲早要覆!”

“將死之人,嘴巴里還這麼不乾不淨的,靈王受死的時候,可沒你這般骨頭硬。”

“你!”

謙貴嬪本就重傷的厲害,霄王還不停的刺激她。

隨後,便開口說道。

“說起來,本王的三哥也是個不聰明的,否則怎麼會被你這些自導自演的戲碼所騙?整日裡就是幻想著父皇和太子要如何迫害你們,你說若是他知道那些刺殺,下毒,縱火焚燒之事都是你乾的,會如何想?”

“哈哈哈,事到如今,本宮……本宮還有什麼好怕的?不……不這樣,如何激得他心生反意?”

聽到謙貴嬪承認之話,霄王嘴角上揚。

對著外頭就揚了一聲,“抬進來。”

“是。”

只見外頭有四名精幹的親衛就將全身上下動彈不得的靈王給抬了進來,他的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以及被騙後的悔恨莫及。

手腳不能動,嘴巴不能言。

但還是看得謙貴嬪一陣頭皮發麻。

連聲說道。

“不,不是的!不……”

一邊說,還一邊咳血,那血色從剛剛的紅色變得有些烏黑,一看就是中了毒。

霄王看了一眼那短刃,心中不由得覺得自作孽,不可活。

謙貴嬪有心解釋,卻無能為力。

那毒素蔓延的太快,她的情緒又過於激動,所以最後死在了靈王對她的怨憤之中。

眼睛連閉都沒有閉上。

外頭偶爾閃過幾聲鴉雀之叫,透著淒涼。

等確定謙貴嬪死透了以後,霄王才解開了靈王的穴道。

周身又能動彈了,可靈王卻完全沒有反應。

木楞楞的看著眼前慘死的母親,一時間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這麼些年了,他竟然是輾轉在他人手中的棋子。

原以為此次是殊死一搏,沒想到卻是這樣的下場。

先是木訥,後是冷笑,接著就成了嚎啕大哭。

一個二十幾歲的成年男子,哭得比孩童還要更傷心些。

霄王看著,心裡有過那麼一瞬間的不忍,但他也明白今日靈王非死不可,否則後患無窮。

於是沉默著任由他發洩自己的情緒。

不知過了多久,夜色彷彿有了些泛白,大約是快到破曉時分了吧。

靈王紅腫的雙眼已經流不出太多的淚,而他此刻也是哀莫大於心死。

看向了外頭的天空,不知他心中在想什麼。

過了一會兒,便低聲說道。

“藥呢?拿來吧。”

聲音裡頭充滿了坦然,不知情的還以為他要準備喝的是救命的靈藥,而不是喪命的毒藥。

霄王從懷中將藥瓶遞了過去,眼神中晦暗不明。

最後說了一句。

“三哥,走好,你的妻妾兒女,本王會安排妥當的。”

靈王聽到這裡,慘笑一聲。

成王敗寇,自古以來不變的道理。

即便是留下一條性命又如何?

榮華富貴,名聲權勢,都註定與他們無緣了。

但是此刻,他對於這些都看得極淡,大約在他心中,也從未有人走進去過吧。

仰頭一飲而下,沒過多久就感覺到腹痛難當。

當第一抹陽光撒在靈王府上下的時候,一切又恢復如初。

十天後,靈王妃上奏朝廷,說是靈王得了急症,藥石無醫過世了,而一直都在病中的謙貴嬪乍聞此訊息,也跟著去了。

一時間,母子二人雙雙殞命,朝野上下都跟著討論不休。

有人懷疑這背後有貓膩,所以要求監國的太子徹查。

於是一道加急的命令就從盛京城傳出。

策州的張家軍主帥和太守一同徹查,竟意外發現了軍中副帥意圖謀逆的罪證。

原來靈王的暴斃竟與此有關!

副帥拉攏不成,則派人對靈王下了毒手。

結果卻沒想到自己會那麼快就露出馬腳來,被擒獲的時候,嘴裡被塞滿了布條,即便是他想喊冤叫屈,也沒法了。

鐵證如山,拔出蘿蔔帶出泥。

整個張家軍跟著上下肅清了一遍,有異心的全都被挑了出來,按罪處刑。

浩浩蕩蕩的策州謀逆一事,在夏日炎炎中總算是塵埃落定。

靈王“無辜被殺”,自然是要嘉獎的。

但他人都已經不在了,所以悉數的獎勵都落在了靈王府上下。

王妃感念太子仁心,朝廷幫扶她們孤兒寡母的,所以大義將這些獎勵都化作了各種米麵糧油的,在策州以朝廷和太子之名義分發下去。

一時間,百姓們對大魏愈發的感恩戴徳。

盛京城東宮之中,太子看著弟弟霄王送來的密報,嘴角不由上揚。

“三嫂倒是個聰明的。”

陪在他身邊的除了曾孔厚,自然還有傷愈而歸的林英,和其他幾人。

他們都是未來太子的肱骨之臣,因此這事倒是也沒瞞著他們。

“傳令給六弟,讓暗衛營的人盯住了靈王府,若無異動,本太子保他們一世無憂,若有異動,便不必留情了。”

“是。”

帝王之心,本就該如石頭一般堅硬。

而太子,此刻所做的,也不過是站在他立場上應該去做的事情罷了。

林英領旨退出了東宮書房,其他幾人瞧了一樣太子和曾大人之間莫名的氣氛後,也跟著離開。

曾孔厚還是一副惜言不肯多說的樣子,而太子已經從剛剛那嚴肅中換上了新的面孔,對著曾孔厚就一副討好的嘴臉說道。

“這些日子忙著處理策州的事情,本太子都都好些日子沒登曾府的門了,也不知凌霜怎麼樣了?”

曾孔厚淡定的回了一句。

“多謝殿下關心,臣妹很好。”

“嗯,那就好,父皇和母妃自鹿山書院來信了,問本太子何時能將凌霜娶入東宮,曾大人以為呢?”

“此事大約是殿下誆我的,皇上英明神武,貴妃善解人意,怎麼可能問出這樣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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