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明擺著就是要親眼去看看林晚意的情況才行。

所以穆常在也一聲就應下了。

邀月宮這頭,二人的心思還沒落地呢,秦安反手就將訊息送給了董玉忠。

他在宮中多年,什麼命脈沒摸透?

對付盈妃,最好的辦法,不是讓林晚意出手,而是讓皇帝出手。

董玉忠自然是知道林晚意有孕的事情。

也知道皇帝和貴嬪都想要暫時的隱瞞下這個訊息。

所以盈妃是什麼意思,他門兒清的很。

將訊息直接遞給了皇帝。

聽到這話,皇帝起初還有些不大相信。

畢竟盈妃在他這裡,從不是個愛爭風吃醋或興風作浪的人。

打聽這個作甚?

可很快,他也就明白過來了。

她如今也是有四皇子的人,或許這就是她有所改變的原因吧。

想到這裡,眼眸深了深。

隨後便說道。

“傳耿才友過來。”

“是。”

御書房之中,耿才友靜靜地跪在地上。

皇帝面無表情地吩咐道。

“將上回柳三公子逃獄的訊息散出去吧,找人做的隱蔽些,別讓人查到典校司頭上了。”

“是!”

而後他就恭敬的退了下去。

董玉忠站在旁邊,很快就明白了皇帝的用意。

宜妃若是知道了這個訊息,定會認為是凌家不守信用散出去的,自然是要對付。

裴家與凌家又是姻親關係,也不好逃脫。

到時候,盈妃哪裡還有工夫去查林晚意。

自家門前的火都顧不上了。

不得不說,皇帝還真是會打蛇找七寸。

果然,董玉忠猜的不錯。

沒幾日後,柳三公子之前逃獄的訊息就被散了出去。

雖說他如今人在牢裡頭待著,柳家大可以推脫說自己是被人汙衊的。

可這“髒水”潑在自家門頭上,誰也咽不下這口氣。

柳家老夫人把訊息送到宮裡頭以後,宜妃在毓秀宮中大發雷霆。

“好啊,一個區區凌家也敢如此與本宮做對。我當他們都是啞巴呢,沒想到現在卻翻臉了,打量著皇上回來了,他們就能找到人做主了?”

原本就普通的容貌,此刻被怒火填滿了。

若是那散播謠言之人在場,只怕要被她當胸穿心了呢。

“娘娘放心,所有人和事咱們都已經佈置好了,便是鬧到御前去,也不過是起謠言罷了,最後吃虧的定不會是柳家。”

阮鳴淡定的說道,他面上倒是波瀾不驚的很。

聽完這話,宜妃的氣才消了不少。

“說的沒錯,只是敢對本宮陽奉陰違的,凌家當真以為盈妃有了四皇子,他們就能跟著過上人上人的日子了?”

說完,嘴角嘲諷一笑。

而後就對著阮鳴吩咐道。

“找人去給他們些教訓,本宮要讓這宮裡頭和宮外頭的人都知道,惹了柳家,誰也別想好過!”

“是。”

又過了兩日,那裴家就傳來了噩耗。

裴大人下朝回去的路上,乘坐的馬車與路邊的對頭馬車相撞,馬匹受驚一下子將人從車裡甩了出來。

不但跌傷了腿,那車軲轆還從傷腿上直接壓了過去。

裴大人疼的直接昏死過去。

等送回家,找大夫來看了以後,便說腿骨斷了。

哪怕能養好,也要成個跛子。

裴夫人聽完此話,傷心的一下就暈了過去。

而訊息送到邀月宮的時候,盈妃也正打算去頤華宮呢。

這麼一聽說,哪裡還顧得上試探林晚意,直接就跑到了乾安殿,跪求皇帝派太醫出去給自家爹爹瞧傷。

皇帝感念她的孝心,還特意準了她出宮照顧三日。

盈妃淚眼婆娑的,帶著太醫當日就衝回了裴家。

裴府。

盈妃回家按理來說可是天大的榮耀。

可如今門前連個來迎的人都沒有。

為了盈妃的安全,禁衛軍也跟來了百餘人。

將整個裴府都給圍了起來。

不知情的百姓還以為是不是出什麼大事了。

而盈妃和太醫腳步匆匆的往正院趕去。

等見到半死不活的父親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母親時,盈妃心裡頭也難過的要命。

“父親……父親……”

盈妃此刻顧不上自己的妃嬪身份,徑直就跑到了裴大人的床前。

她倒是想透過自己的聲聲呼喚讓父親醒過來。

可惜,裴大人除了臉色煞白,額頭髮汗以外,再無任何反應。

“娘娘?您怎麼來了?”

裴夫人一臉的吃驚,淚珠子還掛在臉上呢,被她這突然出現的女兒給嚇了一跳。

“女兒在宮裡頭聽說父親出事了,特意去求了皇上準太醫出宮為父親診治,皇上還額外恩准了女兒三日,可以出宮來照看一二。”

裴家沒有兒子,只這麼一個女兒。

因此,眼下能有女兒回來撐著,裴夫人也是萬分感激的。

“皇上隆恩啊!”

說罷,就擦了擦眼角的淚。

原本還覺得天都塌了,此刻倒是彷彿有了主心骨一般。

好多了。

盈妃深吸一口氣,她的時間可不多,所以不好耽擱。

於是開口就對身後跟著的太醫說道。

“方太醫,還請你先看看本宮父親的腿傷吧。”

“是。”

方太醫上前來,將被子給掀開。

一入眼的便是一條帶血的腿,看的盈妃立刻拿帕子捂住了嘴,生怕自己哭出來,讓母親也跟著難過。

見此場景,方太醫的臉色也不好了。

來之前他就聽說了,可沒想到會如此嚴重。

倒是也不怕血腥,直接將那些略略處理過的痕跡給抹去。

而後仔細的檢查起來。

受傷的是大腿骨,比小腿骨還要麻煩些。

日後即便是恢復的好,只怕也離不開輪椅了。

因此他不敢瞞,轉身過來就對盈妃嚴肅的說道。

“娘娘,微臣無能,裴大人的傷勢太過嚴重了,這腿怕是醫不好了,微臣只能竭盡全力保住裴大人的性命,日後若是還想走路……應是不可能的了。”

他這話一出,盈妃母女二人抱頭痛哭起來。

似乎又回到了兒子病逝的那些年,家裡頭充滿了悲傷的氣氛。

盈妃哭的難受,可也知道若是方太醫都不能治,這天底下怕是也沒人能治了。

只好咬牙答應道。

“一切有勞太醫了,盡力而為吧,本宮與家人感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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