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還真是會氣人的很。

那蘇嬪的出身與她可是天壤之別,沒想到如今卻能和她平起平坐!

拿個死人來噁心她,看樣子當真是被三弟的事情給影響到了。

心中的煩悶更甚。

而後就聽白嬪十分不屑的說道。

“就是便宜了二皇子那個病秧子,竟然因禍得福,成了韓王!要臣妾說啊,他就是給咱們三皇子提鞋都不配!”

“什麼?韓王?”

宜妃脫口而出,眼中頗為不可置信。

白嬪十分驚訝,看了一眼旁邊伺候的如歡,見她也是皺著眉頭。

心裡頭就暗自怪罪道。

這些人是怎麼傳的訊息,如此大的事情,宜妃竟然不知道!

讓她來做這多嘴多舌的人,真是尋了一身晦氣。

可眼下,也只得硬著頭皮上前說道。

“是啊,二皇子封了韓王,皇上還賜了雲州做他的封地。雖說雲州在北地,也不是什麼富庶的地方,可到底還是讓他搶了先機,臣妾真是為三皇子可惜了呢。”

宜妃碰的一聲,就將手裡的茶盞給砸了。

正巧遇見如意剛進門,就被嚇了一跳。

而後宜妃頗為怪罪的看著如意和如歡,驚的她們二人立刻就跪了下去。

“這麼大的事,怎麼沒跟本宮稟告!”

“都是奴婢的失誤,想著娘娘心煩,要處理家中事情,所以才瞞下了此事,還請娘娘息怒啊!”

二人磕頭磕的砰砰響。

宜妃氣的牙癢癢,可她也不想讓外人瞧了她們柳家的笑話。

於是便冷著語氣說了句。

“下去領十板子,若日後再敢擅作主張,本宮扒了你們的皮!”

“是,多謝娘娘開恩。”

如意和如歡二人都煞白著臉色出去了,順便將屋門給關了起來。

白嬪見了這兩人的結果,頓時汗如雨下。

只覺得自己渾身都是懼怕,於是眼神不住的看向了賀娘子。

希望她能開口解圍才好。

那賀娘子倒是個熱絡的性子,她雖然也怕宜妃,可她更喜歡能為宜妃出份力,從而讓其多多關照自己。

否則,以她的身份和模樣,想要在這宮中混出頭,實在是難。

“娘娘且寬寬心,雖說這二皇子封王,對咱們不利,可換個角度想想,這可是大好機會呢!”

宜妃斜眼看了賀娘子一下,彷彿對她的話十分的懷疑。

“怎麼說?”

“娘娘您想啊,這二皇子在蘭妃手底下養了多少年,從來都是默默無聞的很,這才去匯芳雅院幾日,就又是追封生母,又是晉封為王的,蘭妃娘娘那裡知道了,怕是要氣死。”

一邊說還一邊壓低了聲音。

“況且,還有林貴妃那裡呢,如此被二皇子和林常在駁了面子,只怕有的鬥了呢!”

賀娘子這話說完,宜妃原本就煩亂的心緒倒是安靜了不少。

她這話說的倒是不錯。

不過這蘭妃和林貴妃那裡的氣,只怕還都是往暗處塞呢。

既然她不好過,那六宮上下便一起陪著難受吧。

想到這裡,嘴角上揚,眼神中充滿了算計。

“行了,今日本宮不熨貼,你們先回去吧,改日再邀二位妹妹前來就是。”

宜妃眼下突生妙計可以搭救自己的堂弟,哪裡還有心思應付白嬪和賀娘子呢。

所以開口便是讓二人離開。

白嬪雖說有些被下面子,可好過被宜妃動怒牽連。

立刻起身就準備離開。

賀娘子也一樣,臨行前還二人給宜妃恭敬的請了安。

而她們兩人出去的時候,正巧撞見了已經打完板子的如意和如歡。

臉色發白,額頭上都是細汗。

嚇得白嬪臉色愈發不好,連忙拉著賀娘子就走了。

等二人走出去快小半刻了,那白嬪才拍拍胸脯說道。

“嚇死本宮了,還好宜妃娘娘未曾牽連,否則只怕我們倆這送信的也得遭罪。”

白嬪倒是真情實感的流露著。

賀娘子也不傻。

“白嬪姐姐放心,宜妃娘娘不是那種忠奸不分的人,你我對她可從無二心。”

“話是這麼說,但你入宮的資歷尚淺,好些事情你不知道。只要是涉及到三皇子前程的事情,宜妃娘娘眼裡可容不得一點沙子。”

賀娘子眼睛鼓溜溜的轉著,但對白嬪的話倒是深信不疑。

提及了三皇子,白嬪不由的哀嘆一聲。

“說來說去,這林晚意倒是個聰明的。她是有孕艱難了,可她還給自己掙了個出路不是?不似你我,只怕是要紅顏未老恩先斷了。”

這些日子,她屢屢想要去見皇帝,重拾當初的恩寵。

可無論她怎麼努力,都似乎成了無用功。

人都見不到,還怎麼回憶過去?

而上回在勝境樓宮宴的時候,本來是她復出的絕好時機,卻被林晚意給毀了。

這下毒的人也真是可惡。

早不毒晚不毒的,偏偏在那個時候才毒!

真是老天不幫忙!

“白嬪姐姐彆氣餒,現在說這話為時尚早呢。我在家中的時候,常見父母做生意,他們總愛說一句話,不到最後關頭,誰也不知道會鹿死誰手。”

說完這話,賀娘子倒是笑得開心。

白嬪聽完也深受鼓舞,覺得確實呢。

她出來才幾日,此刻就說這種喪氣話,確實是早了。

於是笑著對賀娘子就說道。

“妹妹放心,你只需好好幫襯本宮重獲恩寵便是,到時候邀你來鍾粹宮,不過一句話的事情,省得你日日跟那些娘子混在一起,沒得浪費這大好時光。”

“多謝白姐姐體恤,婢妾一定無不盡心的!”

二人說說笑笑的,朝著不遠處的花園走了過去。

而宜妃的院子中,此刻站著首領太監阮鳴。

“娘娘。”

“你去,將這封信送到祖母手裡,告訴她,若是想要三弟得救,就按照本宮信裡說的做便是。”

“是,奴才遵命!”

說完這話,那阮鳴就起身朝著外頭悄悄離開。

而屋子裡伺候的則是行宮裡分配的宮女,看著倒是乖巧。

但與常年伺候宜妃的如意和如歡比起來,還是差了些。

比方說上的茶,沖泡的味道和溫度就不是宜妃平日裡用慣的。

於是,罵歸罵,罰歸罰,還是讓人送了傷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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