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不老!

多少人夢寐以求之事,便是這個。

也難怪如此盛名之下,神女一族會被逼的藏進深山之中。

而血脈也沒有得以很好的流傳下來,所以才會日益凋零。

聽到這裡,林晚意忍不住的感慨了一句。

“貪心不足蛇吞象。”

皇帝也深以為然。

做皇帝也快二十年了,他如今感受最深的不是對這皇權的眷戀,而是希望整個王朝能夠在自己所統治的階段變得越來越好。

既不會辜負先祖們打江山的浴血奮戰,也能為後世開創一箇中元盛世。

但即便如此,他也沒想過要長長久久的活下去。

因此,對於什麼長生不老,他自始至終都沒有幻想過。

這與太后的敦敦教誨還是離不開的。

“嗯,今日朕與你說這些,是打算將你的身份再提一提,省得外頭流言蜚語的總給你潑髒水,你不是太后,有強大的母族做支撐,日後即便是有什麼意外,朕也不用擔心你的將來了。”

話還沒說完呢,皇帝的嘴就被林晚意給捂住了。

眼中盡是責備,還有深深的關切和擔心。

“陛下正值盛年,不許胡亂說話,不是說好了要與臣妾生生世世在一起嗎?現在這是幹什麼?”

皇帝眼中帶了笑意,伸手拉下了林晚意捂他嘴的手。

回握在掌心之中,柔軟細嫩,白皙且小巧。

這雙手,是他這輩子都不會鬆開的。

因此,點點頭就說道。

“不說了,若真有一日,你走在前頭,那也說好,奈何橋上多等朕一刻就是。”

林晚意聽到這話的時候,說不震驚都是假的。

一個皇帝,開口說了這話,那意思豈不是若她走在了前頭,皇帝要為她殞命?

這讓林晚意如何能承受得起?

正打算開口回絕呢,皇帝便將話題給岔開了。

“神女一事,或許還會牽扯出許多背後之人,這段日子你與孩子們切莫離了朕的視線才是,暗處朕已經派人也保護上了,所以日子照常過,只不過要多加幾分小心才是。”

林晚意點點頭,她顯然也知道此事不會那麼簡單輕鬆的就過了。

過完了兩個孩子的生辰宴,另一件讓林晚意有些頭疼的事情就出現了。

八月十九,乃是四皇子的生辰。

盈妃尚且還在世,不叫她似乎不合適。

但若是叫了,這又算怎麼回事?

她一個養母去喚生母來參加親兒的生辰宴,這不是上趕著給人堵氣嗎?

所以,多了幾分為難。

趕巧這時候,宜皇貴妃的訊息也送過來了。

說是所有的冊封禮都準備就緒了,就等皇帝攜眾人一併回宮過中秋就是。

林晚意不用想也知道,定然聲勢浩大。

畢竟宜皇貴妃可是本朝的第一位皇貴妃。

身份位同副後不說,如今後宮庶務權勢也盡在她手中。

稱得上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所以林晚意等人的冊封禮不過是沾了宜皇貴妃的光,所以也跟著操辦的隆重。

想來想去的,林晚意決定在回宮之前。

讓嬤嬤帶著四皇子遠遠的在盈妃宮門口叩個頭就好。

表達一下對生母的感激。

但過多的行為,林晚意並不打算安排。

且不說盈妃現在的情緒不夠穩定,即便是穩定,林晚意也不會把四皇子再交還給她了。

孩子年紀小,但不代表不懂事。

這麼送來送去的,四皇子心中定然會留下陰影。

覺得自己是不被重視的孩子。

如此一來,對他自己的成長不利,也對他與兄弟姐妹間的感情不利。

林晚意相信自己能做到一碗水端平。

所以即便是四皇子長長久久的留在她身邊,也定然不會吃苦就是。

她做完這決定以後,同皇帝也說了一聲。

皇帝想了想,便點頭答應了。

於是,在她們啟程回宮的頭一天早上,四皇子由嬤嬤帶著去了盈妃所在的院子外面。

他雖然有些懵懂,但還是照著嬤嬤的吩咐做了。

對著那有些陌生的大門叩了三個頭。

而陪她一起來的嬤嬤,則朗聲說道。

“請娘娘放心,奴婢定會照顧好四皇子的。”

說罷,就帶著四皇子離開了。

走的時候倒是也沒鬧出什麼聲嘶力竭的離別戲碼來。

盈妃依舊是渾渾噩噩的睡著,而伺候她的容樂容佳則是站在院子門後面,捂住嘴,壓抑著自己的哭聲。

曾經她們寄予了厚望的四皇子,就這麼一輩子都帶了殘。

雖說與盈妃有最直接的關係,但也是她們的不作為害了四皇子。

倘若能有後悔藥吃,她們一定按著太醫的方子給四皇子用藥。

那他也不至於左耳致殘。

所以,兩個丫鬟是有些不敢面對四皇子的。

每每見到他小小的身影,那種愧疚感就會襲來。

隔著門縫,她們也都看見了。

如今四皇子長高長胖也變白嫩了不少,身上的衣服也合適又熨貼。

看得出來,他在懿寧貴妃身邊養得很好。

所以,也就放心了不少。

而今她們能做的,也就是讓盈妃的餘生能過得稍微輕鬆些吧。

即便是渾渾噩噩的睡著,也定要乾乾淨淨。

於是擦乾了眼淚,調整好了情緒。

二人又折返回屋子之中,照顧盈妃去了。

離宮兩月,當林晚意帶著孩子們隨皇帝回宮的時候,被眼前的這些場面還說有被震撼到。

怎麼說呢,整個皇城都煥然一新。

看得出來,這兩個月裡頭,宜皇貴妃定然沒有少使銀子。

曾經這座歷經了幾百年的皇城帶著一種厚實的歷史感,而現在她們行走在其中,卻好似入了什麼仙境一般。

目光所到之處,全都是重新修葺過的。

金漆在陽光的對映之下,透著一種璀璨奪目的光芒。

林晚意知道,抄了湛王府以後,國庫充盈了很多。

但如此大手筆的“整修全宮”,確實是有些奢靡了。

連她都如是想,更別提旁邊的皇帝了。

自打入宮以後,臉上的陰沉就沒有消失過。

好不容易腰包鼓了一回,皇帝原本有若干的惠民之策要實行。

但現在瞧來,只怕是許多的錢都成了這表面功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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