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冠英他們走了沒多久,孫紅霞接了一個電話,打電話的是她的閨蜜張蓉。

張蓉帶著哭腔說:“紅霞你得幫我個忙,今天早上你老公帶著人去咱家老武的酒店給封了,說今天中毒的事是他們酒店整的。

你老公不就是市場管理局嗎,幫忙給找找人,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孫紅霞卻平靜的說:“張蓉你彆著急,他們剛從我這走,好像沒弄明白是廠家還是酒店.”

聽孫紅霞這麼一說,張蓉的心情舒暢了不少問道:“不是他們酒店的事,那就是廠家的事嘍,那幹嘛把老武他們酒店給封了?”

孫紅霞知道張蓉不懂得市場監管局的工作程式,但是她沒有去埋怨她:“你聽我說張蓉,他們現在也搞不清楚是哪邊的事,查封酒店也是暫時的。

不過要我看哪,廠家的面大.”

聽孫紅霞這麼一說,張蓉稍微放下心來,她又好奇的問:“哪個廠家,你知道嗎?”

孫紅霞覺得這也不是什麼保密的事兒就說道:“好像是咱們市裡的奶孃乳業。

不過他們也不敢肯定,不過這事兒你最好別往外說。

要真是廠家的事兒,你家武新元不就沒事兒了嗎.”

張蓉這時忽然想到辜國順,冒然說道:“奶孃乳業?不就是曲本勝那個企業嗎?”

孫紅霞以為張蓉跟這個企業很熟悉便問道:“我不認識他,你認識呀?”

張蓉怕孫紅霞追問起來沒完,把她和辜國順的事兒給弄出來,於是趕緊糾正說:“沒有沒有,我上哪認識人家呀,人家是著名企業家,總上電視。

我是說咱們家武新元沒事就好。

謝謝你啊紅霞,改天我請你吃西餐.”

孫紅霞笑著說:“算了吧,跟你家老武去吧.”

張蓉這時的心情比剛才好了許多,對孫紅霞說:“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放了啊.”

孫紅霞說:“好的,再見.”

然後便放下電話。

張蓉放下孫紅霞的電話,沉思了好一陣,然後又拿起電話撥通了號碼。

奶孃乳業管生產的老總辜國順,拿起電話,一聽是張蓉打來的,便看了下四周,雖然沒什麼人,卻還是壓著嗓子說:“這時候你打什麼電話,我正忙著呢.”

張蓉故意沒好氣的說:“這時候給你打電話怎麼了,沒事兒我才不理你呢,你聽不,不聽我放下了啊.”

辜國順聽張蓉的口氣好像是有事,便換了種口氣說:“哎呀,怎麼動不動就急眼啊,我這不是聽著嗎,什麼事兒你說吧.”

聽著辜國順放緩了聲音,張蓉也不再那麼厲言厲色了:“還怨我急眼,你們公司出事了你還不知道呢吧,你是總經理又是工程師,不怕你進去啊!”

張蓉的話著實把辜國順嚇了一跳,可再一琢磨,張蓉哪聽來的訊息,他們自己還不知道呢。

不過他還是謹慎的問道:“什麼事兒啊我還進去,你別弄得挺嚇人的,到底什麼事你快說啊.”

張蓉故意吊辜國順胃口說:“你們自己做的事兒你們自己不知道啊!”

被她這麼一說,弄得辜國順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但是他估計張蓉不是在開玩笑,於是很正經的說:“你別鬧了行不行,到底怎麼回事兒?”

見辜國順真著急了,張蓉也一本正經起來說:“這也就是老同學,不然誰告訴你啊.”

這讓辜國順更加著急,問:“哎呀你快說吧,到底什麼事,一會兒來人了.”

張蓉卻說:“來人怕什麼,又沒做見不得人的事.”

辜國順只好說:“是是是,你說吧咋回事.”

張蓉這才說道:“今天早上中毒的事你知道不?”

聽說是這事兒,辜國順輕舒了一口氣,用關心的語氣說道:“這事啊,我還想給你打電話呢。

他們酒店沒事兒吧,有什麼事兒你說吧,能幫的我一定幫.”

張蓉沒好氣的說:“他們酒店沒事,是你們公司出事了.”

這回輪到辜國順吃驚了,急切的問道:“咱們公司,咱們公司能有什麼事。

再說我現在就在公司呢,沒什麼事呀.”

張蓉忽然覺得辜國順怎麼這麼笨,於是大聲說道:“你們公司的酸奶,他們酒店中毒是喝了你們公司的酸奶,你知道嗎,你還說你們公司沒什麼事!我告訴你,弄不好人家市場監管局的人現在正往你們公司那去呢.”

辜國順吃驚是吃驚,但是他不敢肯定張蓉說的是真的,於是問道:“這麼重要的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張蓉不願意把孫紅霞扯進來,說:“你別問我怎麼知道的,你趕緊看看哪出的事吧,別把自己搭進去.”

這時客廳裡的門響了。

張蓉趕緊說:“不說了,可能是他回來了.”

武新元進屋看見張蓉匆忙放下電話,便問:“給誰打電話呢?”

張蓉站起來,走過去接下武新元脫下來的外套掛到門口的衣帽間裡說道:“你說給誰打電話,還不是為了你嗎.”

這時武新元已經走進客廳,坐到沙發裡用疑惑的語氣問:“為了我,我怎麼了?”

張蓉故意撅起小嘴兒說:“你裝什麼糊塗你,你們酒店都讓人家給查封了,這誰不知道啊.”

武新元側臉看著她,頗感奇怪的說:“哎,這事兒你怎麼知道的?”

張蓉在他身邊坐下說道:“早晨你接電話我就知道沒好事。

後來看你沒回來就給你們酒店打電話,麻師傅說市場監管局的剛走,你們酒店已經讓人給封了.”

武新元用愛撫的目光看了她一眼問道:“那你給誰打電話呢?”

張蓉撒嬌似的拍了下武新元說:“是誰你還不知道啊.”

武新元放下剛剛端到嘴邊的水杯,翻著眼睛想了會兒說:“我真不知道.”

張蓉不想再逗他說道:“是給孫紅霞。

我跟你說過她老公在市場監管局上班的.”

武新元在沙發裡挺了下身子說:“我還真把她給忘了,今天去的就有她老公,叫曾冠英是吧.”

張蓉眯起眼睛看著武新元說問:“是啊,你們認識?”

武新元重新把水杯送到嘴邊,輕輕啜了一口,瞥了張蓉一眼說:“我哪認識他啊,今兒是第一次見著他告訴你他臉黑著呢.”

那聲音有點狠歹歹的。

張蓉隨口問:“他怎麼了?”

武新元回道:“他到沒怎麼,不過這事還得他張嘴說話.”

張蓉用釋然的語氣說:“你回來了就沒事了.”

武新元梗起脖子說道:“誰說沒事兒了,酒店都讓他們給封了,而且還不知道封到什麼時候.”

張蓉納悶,心想孫紅霞不是說不是酒店的事兒嗎,怎麼還是給封了呢,可她也說不好這裡邊的事由,於是問道:“不是說沒你們酒店的事兒了嗎怎麼還給封了?”

武新元嘆口氣說道:“誰說不是呢,封不封還不是人家說了算,咱們就等著吧。

也不知道酒店要封到啥時候,這兩年生意本來就不好,這麼一折騰恐怕要黃嘍.”

張蓉本想告訴武新元,已經查出來了,不是他們酒店的事,是奶孃乳業的事,又怕把她和辜國順的關係牽出來,話到嘴邊上又咽了回去。

半天沒吱聲,武新元突然說:“哪天你找下你那個閨蜜,幫忙跟曾冠英溝通溝通,你看行不.”

張蓉湊過去貼近武新元說:“我這麼幫你們我有什麼好處?”

武新元欠起身子奚落道:“幫自己老公還要什麼好處!”

張蓉慢條斯理的說道:“幫老公當然不能要,因為,因為老公的好處就是我的好處,可是酒店就不一樣了,他老富總得出點血吧.”

武新元無奈的說:“行行行!你呀,真是雁過拔毛.”

他看了下對面牆上的石英鐘說:“不早了,快做飯吧.”

張蓉說:“到外邊吃吧,給你慶祝一下.”

武新元滿臉迷惘的問:“慶祝什麼,慶祝我倒黴啊!”

張蓉卻理直氣壯的說道:“你倒什麼黴了,不就是酒店讓人家給封了幾天嗎,過兩天就解封了,走吧走吧!”

看張蓉已經穿好衣服,武新元只好也站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說:“那有什麼好慶祝的,這事還不知道啥時候能完呢.”

張蓉問:“咱們去哪?”

武新元想了想說:“我知道個地方,海韻餐廳,西餐怎麼樣?”

張蓉說:“行,就去那吧.”

臨出門兒的時候,武新元問她:“你不給兒子打個電話,讓他也過去唄.”

張蓉剛掏出手機,忽然想起來說:“別給他打了,他今兒晚上有課,說自己在外面吃了.”

倆人下樓打了臺計程車去了海韻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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