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空剛有些亮光,她已經醒了,剛剛坐起身,身上就多了一件毛毯。
“軟軟,這裡是山區,小心著涼.”
男人溫柔的嗓音響在耳側,她沒由來的溼了眼眶,時至今日,她也不能夠說明對待汪澈究竟是感激還是心動,可不得不承認,在這一秒,她想念那個待她如命的男人。
見她有些失神,何景琛抬了抬手,想要摸摸她的頭髮,卻再要觸碰到她的時候猛地頓住手。
他是討厭這個親密的姿勢的,在他偷窺屬於陶軟和汪澈的幸福時,這個姿勢也似乎變成了他們之間的專屬,以至於,何景琛厭惡摸頭這個行為。
“景琛?”“嗯...嗯?”陶軟站在他身邊,已經觀察了他好一會兒,兩個人太熟悉了,熟悉到連同時想起另一個人都這樣默契,她若無其事的勾了勾唇角,笑的無邪,“怎麼不理我?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