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有面對陶軟家長的感覺。
可一下多出這麼多情敵,又是完全不屬於他知道的社交,他舔了舔後槽牙,覺得此刻嘴裡酸的發脹。
“她要嫁誰,與我無關.”
“哼!你小子別死鴨子嘴硬!我們事上見!”
警察圍住了現場,可陶軟並不想鬧大,今天不是時候,她有比這一切都重要的事。
那藥,她還沒有給陶然試。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奶奶們,謝謝你們關心我,林小姐會怎樣補償我,汪老已經和林總商定了,奶奶們一路勞頓,我先陪你們吃飯怎麼樣?這樣,我也好有機會和你們多接觸接觸.”
陶軟說的溫和,眼神故意停留在眼前那群年輕男人的身上。
何景琛,在不在意都好。
從現在起,任何一個能讓何景琛不好過的舉動,她哪怕咬著牙下一秒就要暈倒,她也要做。
憑什麼受傷害的人從始至終都是她?見葛老太太神色不悅,陶軟扶著汪澈的胳膊吃力的蹲在了葛老太太膝前軟言細語有些撒嬌道,“奶奶,你們對軟軟最好,就聽軟軟的吧?”
葛老太太也不想鬧大,但是老人家更明白一個道理,敲山震虎!眼下,陶軟傷的又這麼重,她見著效果也差不多了,是真的很心疼陶軟。
“好,那你們都去奶奶家,你老師這十有八九今晚住不下去了.”
外面都被砸成這樣,可想而知宅子裡面能好到哪裡去?陶軟想說宅子裡還有檔案和儀器,剛要開口,汪澈就搖了搖頭,給了她一個堅定的眼神。
她一直覺得汪澈有一種神奇的力量,無論遇到什麼困境,他好像都能心平氣和的解決。
“先去,這裡的東西我早已隨身帶著.”
汪澈說著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懂的話,何景琛握緊的拳頭就沒有放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