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澈小心的扶著陶軟靠在他的肩頭,餵了幾口水,塞進了一個藥丸,看著她吃了進去,才緊緊的將她摟在懷裡。

在車裡,他遠遠的看到現場的情況,就開啟了車裡那個陶瓷小瓶裡裝的香料,這種香料一遇傷口馬上會和血液融合到一起,而被染上香料的傷口會久治不愈,直至潰爛。

“景琛,這到底怎麼回事?”

何景琛穿著文仲遞過來的西裝外套,不溫不火道,“林叔,婉婉確實該管教一番了,大家閨秀經常做這種綁架上不了檯面的事確實是有失身份,再說,如果她下一次再像這次一樣自己割傷了哪裡該怎麼辦?”

何景琛說的風輕雲淡,好像事實真的如此一樣,林家的保鏢哪裡還敢開口,早就被打的怕了。

林祀人溫和,卻也眸裡藏著兇光,耳朵能自己割成那樣嗎?可現在他不佔理也不好過多追究,“汪老和景琛說的是,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訓婉婉.”

林婉婉的傷口不能耽誤,他急著要走。

剛抱起林婉婉想上車,就被汪老攔住了,“林兄,你這女兒趁著還沒鑄成大錯,一定要好好教訓,如果你捨不得,我也是她的長輩,她砸了我家,我理所應當幫你教育教育!”

林祀臉色難看,他看的出今天不給一個交代,想走沒那麼容易。

“汪老,一棟房子而已,小孩子不懂事,我們做老人的就不要再這樣較真了,我馬上命人送您幾套同風格的老宅,您看如何?”

車門啪的一聲被汪老關上了。

“來我這,砸我家,綁我的人,幾套房子就能解決嗎?”

林婉婉的耳朵開始發白了,再遲下去恐怕會影響治療,“那您說怎麼辦?”

“你和我的關係,在商場上低頭不見抬頭見,小孩子不懂事,我看婉婉這傷也不是很重,等她好了,送到我這,讓她親自收拾乾淨!還有,送房子就不用了,我看林兄現在的住處就不錯!林兄要是真的誠心道歉,那我就要你那套了!”

汪老這段話一說,何景琛也有些驚訝。

傳聞中汪老雖然性情古怪,但也不貪戀名利。

想來,是在為了陶軟出口氣。

這樣一想,何景琛對汪老又是敬重幾分。

陶軟有汪家護著,他暫且放心了一些。

林祀吃了啞巴虧,可證據擺在這,他也沒時間繼續拉扯,只能忍著氣同意了。

同時,他也怒視了一眼懷裡暈過去的林婉婉。

怎麼他就生出來這麼個蠢東西。

誰的家都敢碰!他的餘光瞥向遠處的陶軟,那小姑娘雖然一身傷痕,卻還是從容的坐在那裡,那雙眸裡皆是堅韌。

他不知道怎麼,總覺得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彷彿看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

“汪老,先讓林叔回去吧,臨時住處我會為您安排好,婉婉的傷...”何景琛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汪老不留一絲情面的打斷,“我需要你給我找住處?!何景琛,男人連自己的心上人都護不住,豈不是廢物一個?你說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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