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做出最權衡利弊的分析,就像所有人在他眼中都能分化為利益體一樣。
“審時度勢我沒有那種實力,我能做的就是伺機而動,減少自己受到的傷害而已.”
“我說你有你就有.”
他炙熱的目光一點點地掃在她的身上,“陶軟,有的鋒芒可以顯露,有的鋒芒你必要收起來,你的人生才會好過一點.”
陶軟怔了一下,嘴角帶著譏諷的笑意,“何景琛,你還真是無恥,把強迫說的這樣有理有據.”
“我無恥你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有什麼驚訝的?”
她繃著一口氣,有些沮喪,何景琛這個人她說不通。
“我要回汪家,我手上的東西要交給律師,封氏集團我還要去想辦法善後..”“你確定你走出了這裡還會是安全的嗎?”
何景琛打斷了她的話,不給她留一點幻想。
“我雖然找人喊走了沈致,但是,這動靜鬧的這麼大,封家帶了那麼多保鏢,外面又人多嘴雜,你就這麼確定,不會走漏一點風聲?封家可不是吃素的.”
陶軟往門口走著,何景琛靠在床邊看著她,點了根菸。
他何景琛想弄一個人,誰敢亂說。
可是,他偏要這麼說。
一點壓力不夠,那就給她十點,她懂得知難而退了,自然也就留下了。
“何景琛.”
“嗯?”
男人挑著眉,心裡終於踏實了一點。
“能不能借我輛車,這個地方不好打車.”
“.....”“我說的話你是聽不懂嗎?”
陶軟站定,瘦弱的背脊像捏一把就能捏碎的,可何景琛依然感覺這個女人眉梢發角都是倔強。
“何景琛,你從來就不是我的依靠,你的這種突然關心,對我來說不過就是折磨而已.”
男人站起身,向她走了過去,“折磨?心裡有我才是折磨,心裡沒我難道這不是好事嗎?我要你,你要錢.”
陶軟突然笑了,“到現在這樣,我心裡有沒有你還重要嗎?”
能夠改變什麼呢?“重要,我”
陶軟往後退了幾步,“你這樣逼我有意思嗎?”
何景琛拽了拽領口,他也知道他失態了,可他就是想聽,這個女人喜心裡到底有沒有他。
“只要你說的答案是我想聽的,就有意思.”
“何總!”
文仲突然推門進來,他進來的太急,差一點就撞到陶軟身上。
何景琛眼疾手快的拉開了陶軟,蹙眉看了文仲一眼,“什麼事?”
文仲帶有歉意的看了看陶軟,而後急促道,“何總,沈致帶著老爺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