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的寒風死命的往車窗裡鑽,靜謐的夜裡,她看著沈致那張臉,輕蔑的笑了笑。

“沈致,一個鴨子有資格談不計前嫌這個詞嗎?你想重新開始?你配嗎?”

“鴨子?你這話什麼意思?”

他堂堂沈家大少爺,什麼時候成鴨子了?陶軟瞥了他一眼,順手拿著消毒水噴了幾下,“你睡過的那些女人,你能說的清,究竟是誰嫖誰嗎?我嫌你髒.”

沈致短暫性的愣了愣,“你嫌我髒?你不要忘了,你我也沒少睡...”而他的話說了一半突然戛然而止,這一年的回憶在腦子裡就像過山車似的,“你對我用了藥?其實我根本一次也沒有碰過你?!”

陶軟往前探著身子,越過有些呆滯的沈致去拉車門。

車門“啪”的一聲響了,沈致也回過神突然扯住了她的胳膊,“陶軟,我總以為你會有點喜歡我的.”

她抽出了被拽住的胳膊,沒廢半點力氣。

“喜歡你?沈致,你對我做的那些事,如果反過來,是我對你做,你會喜歡我嗎?”

“你有過一天,把我當成是你的未婚妻嗎?不,事實上,你連人都沒把我當過,在你心裡,我也不過就是連條狗都不如的玩具.”

她的話在沈致的心底捲起一陣又一陣的寒風,刮的他生疼,卻又終於清醒。

他失魂落魄的下了車,陶軟也沒再開口說任何話。

這一年裡每一秒的時間都是真實存在的,人心都是肉長的,她又怎麼能不心酸呢?夜很長,她哄著陶然睡過去的時候已經凌晨五點了。

天邊冒出一抹魚肚白,她小心的從口袋裡掏出那張喜卡,再抬起頭,已是天明。

這一天過的很恍惚。

她特意開車出去買了件乳白色的禮服,陶軟對白色的執拗,僅僅來自何景琛的一句話。

他說,她穿白色最好看。

這樣重大的日子,她該大方得體的送出祝福。

嘉賓的邀請名單...何景琛早就看到她的名字了吧...是該做個了斷的。

無論是和沈致,還是何景琛,都該有個結果的。

她也會有屬於自己的愛情,屬於自己的人生了吧?一夜未眠,陶然睡了後,她就趕去了醫院,汪家住著那個被她救出的少年,無論出於什麼原因,不能讓沈致發現。

兩天基本沒怎麼閤眼的她,一大早就開始收拾自己,畫了個淡淡的妝,換上了乳白色的小禮服,為遮擋住手腕上的傷痕,她有意帶了塊表,表下僅僅貼了張創可貼。

沈致到的時候,她已經在樓下等了。

“軟軟,我帶了早餐給你,我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所以一樣都買了點.”

加長的商務車裡,沈致指著擺在桌上琳琅滿目的食物,有些不安。

他想追求這個女人,真心實意的。

可他卻連陶軟喜歡吃什麼也不知道。

陶軟穿上風衣,沒說什麼,隨便拿了碗粥,就算再沒食慾,身體還是重要的,今天是個好日子,她也要高高興興的。

酒店在市中心最繁華的地段,還有幾十米的距離,她已經可以看到,各大奢侈品門店外,一張又一張彰顯幸福的合照在大螢幕上滾動著,她的心提起,又狠狠砸下。

酒店門外,馬路兩側的豪車已經停的滿滿當當,這酒店是何家名下的,也是全國最大的建築之一,奢華無比,而那敞開迎賓的大門外,已經被裝扮的喜氣盈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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