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放鴿子了,這個時候也別無選擇了。
“又想騙我?陶軟,我是不是對你太珍惜了?”何景琛說完,大手扣住她的肩,將她整個人轉了個身。
她想跑,剛挪動了一點身體,就又被何景琛抓兔子似的撈住了雙手舉在頭頂,“剛才我表現的那麼好,你是不是該投之以李,報之以桃?”陶軟紅著一張臉,什麼投之以李,報之以桃,她收拾林婉婉又沒靠他何景琛,剛才不還護著林婉婉呢,現在憑什麼讓她報什麼恩,“我不知道謝你什麼,你說的話我...”沒說出口的話,被何景琛堵在了唇齒之間。
她想咬下去的時候,何景琛像是能夠感應到一樣,有些發紅的眸子突然看向她,“軟軟,乖一點,上一次還很疼.”
何景琛說完這話再吻上來的時候,她也不知道怎麼了,竟然鬼神神差的就連反抗也忘記了。
她就那樣木納的靠在牆角,呆呆的望著何景琛,這麼久以來,她逼自己放下何景琛,可當看著他眼底壓抑的思念時,她心底某個柔軟的角落就像被觸碰了一樣,跌在了棉花上,整個身子軟到要何景琛摟著才能站的穩。
“姐,你好了嗎?在哪?”陶然的聲音如同一記重拳,捶的她很疼,也清醒了。
她推開何景琛,何景琛也聽到了陶然的聲音,並沒有再阻止她。
她有些心虛的緩慢的走到了門口,確定陶然拉開了對面的門,她才神經緊繃的走了出去。
而她太慌了,根本就沒想到,陶然不會自己隨便亂走。
剛剛站穩,她就看到汪澈正在複雜的看著她。
“哥...我...”“陶教授,你的項鍊掉了.”
何景琛慢悠悠的走到她身邊,晃了晃剛剛從陶軟脖頸處碰下來的項鍊。
她的臉沉了下去,一種負罪感湧上心頭,她突然有點不敢看汪澈的臉,汪澈雖然從來沒過問她和何景琛的事,可她自己心裡也清楚,汪澈什麼都知道。
“姐,你去哪了?我和澈哥哥擔心你,所以過來找你,可是我在裡面沒找到你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