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軟勾起嘴角,攀在何景琛肩上的手突然用力狠狠的捏了下去。
何景琛的眉間壓了壓,面上還是沒什麼多餘的表情。
可陶軟知道他會有多疼。
“我想告訴你,我確實沒有實力和你抗衡,但是,讓你受些傷我也不是做不到.”
何景琛蹙眉看著她,總覺得此刻她有一種空靈的破碎感。
很美,也很危險。
“如果你能痛快,這點傷也就當給你的利息.”
“真的?那你欠我的,這點利息可不夠.”
她說著,也真的再次不留餘地的捏了上去。
密密麻麻的劇痛就算是何景琛此刻的肩也有些微微抖動著。
可好像他越疼,她就真的越開心一樣。
“舒服了嗎?嗯?”
他雙手撐在講桌上,將她圍在身下。
“一點點.”
她如實回答著,唇角帶著幾絲戲謔,“怎麼,一向居高自傲的何總也會有這樣甘心讓人玩弄的時候嗎?”
何景琛舔了舔後槽牙,眸底燃起一層火熱,“你開心的話可以繼續,不過,你玩夠了,是不是該我玩了?”
他已經很久沒有碰過陶軟了。
那種融入骨髓的酥他只要稍微想一想身子裡的那股邪火就輕易的被點了起來。
陶軟抽回了手,從何景琛的胳膊下鑽了出去。
逢場作戲,現在,也要她願意才行。
她已經摸清了何景琛對她的忍耐度在哪,那她就要仗著他的這點喜歡撒野。
感情原來也是可以利用的。
這好像比一頭扎進去的全心全意容易多了。
懷裡的小人再一次從他眼前逃掉,他舔了舔後槽牙,側頭看著她。
“陶軟,是想離開這嗎,可你覺得如果我不想放你走,你去哪我會找不到你嗎?還有,就算我放你走,你以為林家會讓你離開這嗎?”
陶軟聽著何景琛的話,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他,“威脅的遊戲你要玩多少次才膩?”
“玩到你不吃這套.”
“她現在就不吃.”
汪澈從門後走出來,他已經站在那很久了。
何景琛還保持著手撐在講臺上的姿勢,只是看向汪澈的目光裡,帶著寒意。
“哥,我以為你先走了.”
陶軟下意識的就站在了汪澈身邊。
汪澈笑了笑,伸出手緩慢的在陶軟的頭髮上摸了摸。
“怎麼會把你自己丟在這?我們走吧?”
“汪澈,你這個沒有血緣關係的哥哥當的還真是盡職啊.”
何景琛懶散的站起身,繞有深意的看著汪澈。
男人最瞭解男人。
汪澈什麼心思,他會看不出來嗎?“何總,陰陽怪氣久了對自身不好.”
“何景琛,別以為天下男人都跟你一樣只想著那點事!”
“呵.”
何景琛倒也沒反駁,將視線挪到了汪澈身上,“那你這個陶軟眼中的正人君子,究竟有沒有想呢?”
他問的露骨,汪澈也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還是那副溫和的模樣,“軟軟,餓了嗎?車裡有桂花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