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澈坐在她身旁,想摸摸她的頭髮卻始終沒有抬起手,他們之間,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多了些距離。

“小軟,不如,明天我搬到醫院住吧?”

一杯紅酒被他一飲而盡,他不捨得為難她,只能為難自己。

陶軟的手僵了僵,眸底多了一層說不明的情緒,她從來沒想要和汪澈鬧到這個地步,也沒想過要放棄這段感情,她只是,不知道該怎樣繼續,陶然的話,還是在她心裡挖了一個洞。

她轉動著酒杯,壓著眼底的悲傷,也只是說了一句,“好...如果你覺得舒服的話.”

也許,陶然說的對,他,確實適合更好的人來相配。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她確實已經不乾淨了。

“舒服?”

暗黃色的燈光下,男人有些醉意的看著身旁那個因為緊張渾身僵硬坐在他身邊的人。

“是啊,如果醫院比家裡舒服,搬去也無可厚非的,或者可以不用那麼麻煩的,我搬出去也可以,畢竟這裡是你的家,我...”“小軟!”男人突然握住她的手,將她整個人拉進了他的懷裡。

“陶軟,你,到底知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脖頸處一陣溼熱,男人低喃著語氣裡帶著濃濃的鼻音。

她的身子有些發僵,雙手不知所措的垂在兩側,這一年裡她很多次都想過要和汪澈談談,可久而久之,那些情緒在她心裡就成了結。

縱使她知道她這樣的轉變會讓汪澈很難過,可是她找不到出口。

哪怕是現在,她也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小軟,不要過的這麼辛苦,我來做辛苦的這個人可以嗎?你不想見我,我走,好不好?你不想談感情,那我就不談,你不想和我說話,那我就不說,我只要你答應我,好好照顧自己,善待自己的身體,這樣可以嗎?”

她能感覺到有一滴滴溫熱的液體順著她的脖頸流進了衣衫。

終究,她還是讓汪澈哭了。

這些話也如同一根根針,扎到她的心底。

那些久久壓抑於心的情緒,在汪澈的溫柔細語裡變的不堪一擊。

“我...談過....雖然我...”她努力的想要說的完整,可話到嘴邊她卻已經哽咽的不像話。

這樣好的汪澈,她到底怎麼才能配得上啊。

男人突然抱緊了她,低低的嗚咽聲仿若一個孩童。

他一次一次的輕撫著她的背脊,“笨蛋啊,你怎麼可以在乎這個?你為什麼要在乎這個?這個為什麼會成為我們之間疏遠一年的理由呢?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那一天,我應該察覺到的,陶軟,你是在剜我的心嗎?”

一陣陣低喃的哭聲響在耳邊,她的雙眼也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變的模糊。

她從來沒見過汪澈這個樣子,在她心裡,汪澈就是高懸於天邊的明月,而她早已一身泥濘,她怕,她的汙濁之氣會弄髒了他。

“哥,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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