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也難免發燒...“怎麼?都不想站著走過去嗎?”
眾人沒說話,互相看了看,這個懲罰,是逃不掉了。
“那大小姐,您早點休息,我們也去睡了...”她揮了揮手,眾人退去,透過地窖的玻璃窗,她看著山莊的地上老實的躺著上百號人。
“大小姐...”“這裡有酒嗎?”
她脫了外套,露出一身黑色西裝,打量著男人身上的鞭傷。
何景琛愣了愣,指了指木製的桌子,“還剩下半瓶白酒...”她開啟那半瓶酒,走到他身邊,“怎麼?怕我了?”
他複雜的看著陶軟,“沒有.”
她也不在意他的想法,只細細的盯著他身上的傷口看,“我替你出氣,作為回報,你也要忍受一會兒.”
“忍受什麼...?”
她到底喝了多少酒?身上才會這樣大的酒氣?在他不解的眼神裡,她慢條斯理的解著衣服上的紐扣。
何景琛的心不由控制的猛烈跳動著,看著她的目光越發熾熱。
她...到底是要幹什麼...?黑色的襯衫裸露出來,這衣料很有質感,是絲綢制的,輕盈細膩,以至於,他可以清楚看到黑色襯衫下若隱若現的藍色文胸...他不止一次想過,陶軟是不是狐狸精變的。
不然,怎麼就能夠這樣輕而易舉的撩動他?“咬著它.”
那件黑色西裝咬在他嘴裡的時候,唇齒間盡是她的味道...他突然意識到了陶軟究竟要做什麼,眼底的那些紅也被悲傷覆蓋,可他依舊站著沒有躲,他不想躲,更捨不得躲。
一陣刺骨的劇痛,像是要疼到靈魂深處一般,險些讓他暈厥。
模糊的視線中,他看到她正拿著白酒一次次灑在他胸膛的傷口處。
那腐蝕的疼,近乎毀滅。
而她的眼裡,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些微不可查的悲傷。
她清醒的意識到,她正在做一件在她心裡大逆不道的事,她在試圖創造出另一個何景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