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頭扎進他血管的那秒,他沒有感覺到一點疼,可他的心卻像被一雙大手狠狠的捏住了心臟,沒有一點力氣動。

記憶如同被炭火考熱的尖刀,一次次扎進他的心頭,他已經後悔了,可清醒的記憶又在提醒著他,那些混賬事,他一次也沒有好好的跟她道過歉,他,一直像個居高臨下的帝王,俯視著她的難過,甚至,忽略。

直到他的手,被她放回了床上,他才緩過神,警告自己不要露出破綻,“大小姐,你為什麼...跟我說這些?”她揹著身,何景琛看不到她臉上的表情,只聽到她漠然的聲音,“我只是想告訴你,長的與他有三分相似,並不一定是好事,我恨他,恨到哪怕他死了,我也恨不得去挖了他的墳,揚了他的骨灰,所以我勸你,擺好自己的位置,除了錢以外,不要妄想從我身上得到任何東西.”

一陣陣驚雷響起。

他的大腦一瞬間空白,連自己是否還在呼吸也察覺不到。

她說,哪怕他死了,也恨不得挖了他的墳,揚了他的骨灰。

她當真就這麼恨他嗎?所以,她將他留在身邊不是因為愛,而是因為想繼續折磨他嗎?“姑奶奶...咳,洗好了,我先上樓休息了...有點頭疼..”小七說完腳底摸煙似的跑上了樓,留汪澈一個人尷尬的看著她。

“為什麼來?”她躺在沙發裡,拿了根菸點燃。

汪澈走到她身邊,“已經半個月了,我怕你不回來了.”

她眼神飄忽著,不太想看汪澈,不是因為她討厭汪澈,而是,這裡....“處理完了公司的事,我就回去了,一會兒我會讓人幫你買明天最早的一班飛機,你回去吧.”

“陶軟,別再躲著我了好嗎?”她拿著煙的手僵了僵,“你...?”汪澈坐在了她身邊,眼底卷著溫柔,看著她笑了笑,“不然呢?我會一輩子不知道你的真實姓名嗎?”她有些慌,全然沒注意到乞丐男人的目光。

她起身倒了杯水,猶豫了會兒遞給了汪澈,“暖暖身子.”

汪澈接過,緊握在手中,也才好好端詳躺在床上的男人。

“你是在這出診嗎?”男人剛想開口,就被她一個帶有警告意味的眼神掃到,想說的話在權衡利弊下也盡數咽入喉中。

他還沒在她身邊重要到她不會丟下他。

“嗯,他的病一直是我看的,暴雨難行,他又高燒不退,所以就到我這來了.”

汪澈喝了口水,輕輕放下水杯,抬頭看著她,“小軟.”

她呼吸一滯,“嗯?”“需要我幫你嗎?”看起來那男人很狼狽。

她搖了搖頭,“一個普通病人而已,還不配讓你醫治.”

床板咯吱的響了一聲。

不配?他汪澈是什麼珍寶嗎?呵。

“你也累了吧?上去休息吧,我也想睡了.”

她是真的有些累了,尤其是心。

人已經近在眼前了,雖然汪澈有很多話想和她說,但見她的面容很疲憊,也不忍再糾纏,“好,那我睡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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