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位,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委屈。
小七猛地抬起手,而後咬緊了牙關又放了下來,“姑奶奶不打你,是你不配!小爺我不打你,是怕髒了我的手!”他多一眼也不願意再看到這個禽獸不如的女人,招了招手命司機把陶然綁了送走。
顧家,無論是不是陶軟心裡的家,他都要為陶軟守住這裡的清淨!她的人生已經太苦太苦了,他不能找糖給她,至少可以盡力的擋住那些讓她會苦的人。
這一夜,陶軟將自己關在房間,沒有出來抽菸,也沒有拿酒喝,她就那樣呆呆的坐在地板上,看著窗外。
第二天,太陽昇起,她依舊如常般,洗澡,化妝,穿乾淨的衣服,只是那寡淡的臉似乎僅僅一夜就又瘦了一圈。
剛停好車走到公司樓下,就看到了汪澈正站在門外,他的身後放著一盆檀花樹。
她呼了一口氣,看著他粘著泥土的臉,眉間動了動,“你又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