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見面,他的心就好像無條件偏向了眼前這個陌生女人。

他既然開口護著陶然。

那她就算再沉溺在黑暗的快意裡,也要懂得收斂。

“沒什麼,只是熟人之間的打招呼啊,是不是啊然然?”

她的恨意無需隱藏。

她就是要告訴陶然,她回來了,她就是要陶然寢食不安,在睡不著的深夜裡一次次自我折磨的猜測著她到底會怎樣報復,又到底會怎樣一點點拿走她的一切。

痛苦的滋味,她怎麼捨得不拉著陶然一起品嚐呢。

“哥,我有點不舒服...我們快回家吧?”

陶然深知,眼下,這裡的人,也只有汪澈能幫她。

汪澈的目光依舊停留在陶軟的身上,雖然疑惑,但他也顧忌著陶然的身體,這半年以來,陶然講過無數次,汪老是如何喜歡她的,他們又是怎樣一起長大的。

所以在他心裡,陶然,算是他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

汪澈微微朝著顧呈和小七頷首,算是告別。

顧呈和小七也忙點頭,迫不及待的想要他們趕緊離開。

陶軟的情緒看似穩定才最可怕,顧呈不在乎她會對陶然做什麼,只是這個時機以陶軟身體情況的糟糕來看,要是真的大動干戈只怕結果會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實在不適合翻臉。

地上已經有了一層薄薄的積雪,可以清楚是聽到踩在積雪上發出的響聲。

她看著汪澈和陶然的背影,慢條斯理的開口,“然然,既然來了,怎麼能不去汪老的墳前拜祭?汪老可是對你有養育之恩的,你這樣轉身就走了,汪老今夜託夢給我的時候,一定會不高興的.”

陶然的腳步猛地僵在原地,連著頭皮處開始發麻,她不自然的偷偷看了汪澈一眼,像被人掐住了七寸,不得不轉過身聽陶軟的話,“我...我這就去給汪老磕頭,我...我剛剛不舒服...所以忘了...我這就去...”她踉踉蹌蹌的幾乎連滾帶爬的朝著汪老的墳前走著,現在,她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離開這裡,離開陶軟這個女魔頭的視線!可是,剛剛經過陶軟的身邊,就被一股強大的力量狠狠握住了手腕。

陶然僵在原地,如履薄冰的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一股極其沙啞陰暗的聲音響在她耳邊,“然然,你說你忘了?你都忘了什麼?告訴我,我一點一點講給你聽,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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