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琛,動手吧,在這世上,爸爸我除了你,已經無牽無掛了,只是爸爸心裡難過啊,想起那時你年少,小冰走了,有很多人說要爸在娶一個女人照顧你,可爸爸心裡虧欠於你啊!爸怕娶進門的女人對你不好,怕你本就沒了媽媽,再擔心會有人分走爸爸對你的愛,所以直到今天,爸爸也終身未娶,可現在,爸爸有點後悔了,我怕,爸走後,這世上沒人再會護你周全...”斷斷續續的說完這些話,何鎮文已經老淚縱橫,好像此時此刻他真的是一個在懺悔的好父親。

何景琛垂著頭,滿身混濁之氣,久久沒有出聲。

何鎮文跪在地上,今天,要比害死肖冰後,意識到他早已愛上肖冰的那一天還要痛苦,可人都是有求生欲的,他也並不想真的去死。

可他也太瞭解何景琛了,如果現在不自己動手,那等到何景琛真的起了殺心,就再也沒有一絲生還的可能。

想到此,何鎮文猛地站起身,衝向一旁的灰色牆壁,他要賭一把,賭贏了最壞的結果也就是失去何景琛這個兒子,但卻可以活下去。

一步,兩步。

終於,在何鎮文心驚膽顫的最後一步,何景琛開口道,“我會派人送你走,此生,你我,永不相見.”

書房的大門變的沉重,咚的一聲被關上。

這一晚,陶軟在房間裡,依稀可以聽到從隔壁房間傳出撕心裂肺的哭聲。

她坐在房間裡,米白色的窗簾擋住了月光,她摸了摸肚子,笑的陰森恐怖。

就算結果如此,她也早也預料到,何景琛不會真的拿何鎮文怎麼樣,甚至該有的懲罰都不會有。

可沒關係,只要他們深陷痛苦她就不算白費心思。

當晚,何景琛過來她臥室的時候,陶軟一直吵著何景琛要他出去帶她逛一逛。

這些骯髒的事何景琛沒有打算告訴陶軟,就算他真的想說出來緩解內心的痛苦,他也沒有辦法開這個口。

對於他來說,這件事就是人生的汙點,他這一生都是天之驕子,又怎麼能容許這樣的事被多一個人知道呢?更別提這個人是陶軟。

既然不能說,那對於陶軟的要求,他再沒心情,也只能硬著頭皮答應。

他想著,她陪在他身邊總是呆在這間臥室裡,沒有親人沒有朋友,也一定是孤獨的吧?他越這樣想,越在心裡警告自己,往後的日子要對她更好,何鎮文的股權交出來的時候,如數轉到陶軟名下。

午夜的大街,依然繁華。

她不經意的看了看後視鏡,那輛黑色的商務車依然跟在他們的車後。

又開了一會兒,她指著一家甜品店,打了個哈氣,“景琛,我和兒子有點餓,可我好懶,你能不能幫我買點吃的呀?”她的聲音像一束光將他扯出陰霾,他將車停在路邊,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尖,“那你乖乖在這等我.”

“好,景琛,我想吃多一點...要巧克力蛋糕,還有草莓的,還有藍莓的...”何景琛終於笑了笑,“好,我先去了.”

目送何景琛離開後,她繃緊了呼吸,按下了駕駛位的車窗,小心探出手比了一個數字7。

幾乎一秒的時間,那亮黑色商務的車就晃了一下前照燈。

透過後視鏡,她的眼眶頃刻間紅了,前照燈的餘光下,她看清了坐在駕駛位的人,那一次她真的沒有看錯,車裡的人就是小七和顧呈。

眼看著後面的商務車門要開啟,她忙做了個禁聲的手勢,忍著疼扯開了大腿根的傷口,掏出那封信和記憶體卡,拉開了車門,隨手扔在了一旁濃密的草叢裡,而後若無其事的走進了蛋糕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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