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安大膽歸大膽,到底是女兒家,瞬間被他直白的話語,給激的滿臉通紅。

她張了張嘴,結結巴巴的說:“我…我……”容修看她難堪,不為所動,慢條斯理的放下筷子後,才打斷她開口:“如果郡主對我沒有那個意思,難不成是真的喜歡小輕舟?”

“我自然是喜歡小輕舟的.”

微安覺得終於能喘息了,忙不迭的道:“輕舟乖巧可愛,誰不喜歡?”

“說的也是.”

她在裝糊塗,容修懶的拆穿:“倘若因為這個,郡主才來相府的話,本相就放心了.”

微安聽出他話中有話,且故意不挑明似的,她這顆心是七上八下,咬了咬牙放下面子,道:“相爺放心?微安不懂是什麼意思.”

容修看了她一眼,心下冷哼。

年紀輕輕的還跟他玩欲擒故縱的把戲,玩的明白嗎?“外面的傳言中,其中有一個是真的.”

容修自嘲的笑了笑,矜傲的表情染上傷感:“喜歡過本相的女人,都死了.”

他又露出了那種眼神,似笑非笑,卻陰沉沉的,微安嚇的臉都白了,她想到外面都說他是瘋子,難道…難道說他發瘋把她們都殺了?“看郡主的樣子,是不大知道了.”

他起身招來下人,意味深長的說:“郡主以後還是先了解清楚本相,再決定要不要跟我走這麼近吧?”

微安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的府邸。

她腦中空白,手腳冰涼,渾渾噩噩中不知撞到了誰,那人看她失魂落魄的樣子,忙拉住了她。

“微安!你這是怎麼了?啊?發生什麼事情了?”

裴琅夜不解,她不是去左相府了嗎?以前都是滿面紅光回來的,難不成容修又發瘋了?他迅速的打量她,沒看到傷勢,心神稍穩。

微安迷茫的抬眸,眼前男子的輪廓逐漸清晰,見是最親密的阿哥,她癟了癟嘴,眼淚如斷線的珠子,簌簌往下掉。

裴琅夜慌神了,想要接住她的淚,她以手掩面,嬌滴滴的聲音,嚶嚶的啜泣,讓他心痛無比。

“怎麼了呀?”

“有什麼事情你跟阿哥說!阿哥幫你討回公道!”

“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左右問不出個所以然,小姑娘家哭的眼睛都腫了,裴琅夜索性一咬牙,轉身快步往外走。

微安餘光瞥到後,微微愣怔,像是想到了什麼,她在身後哽咽著叫道:“阿哥!你去哪裡?”

“既然你不肯說,我就到左相府上問一問!”

裴琅夜說是這麼說,心中早已如明鏡,整個相府敢欺負她的,除了容修還能有誰?他早就說過,容修不是個良人,心裡壓根就沒她,可小姑娘上頭,他不好意思潑冷水,現在果然是被弄紅了眼吧。

不過…看她慘白的小臉,倒像是被嚇壞了。

微安脫口而出,著急的道:“阿哥你別去!我…我…我跟你說!你同我來.”

二人進了廂房,又聽她小聲啜泣了半晌,裴琅夜等到百無聊賴之際,小姑娘囁嚅著問:“阿哥,左相他是個瘋子嗎?”

這可把裴琅夜問笑了。

他說:“你相信外面說的?你以為他是殺人如麻的大魔頭?”

“我……”她自然是不相信的:“只是……”“沒有隻是。

他不是瘋子,至於為何會流傳下來這樣的傳聞,估計我說了你也不愛聽,反正和他那個去世的髮妻有關。

你和他相處這麼些日子,覺得他這個人如何?和外面傳的一樣嗎?”

微安抿了抿唇,說一樣也不一樣,說不一樣吧,還是有些準的。

比如他性子冷傲,薄情寡義……“之前那些喜歡過他的女人,他說都死了.”

微安老實把這句話問出來:“他是不是命硬克妻啊?”

裴琅夜目瞪口呆。

他萬萬沒想到她是被這個嚇住了,而且看起來是真的嚇得不輕。

他剛想說都是放屁,轉念一想,容修不適合當夫君,話音轉了個彎,變成了:“這個…這個克不克妻不太清楚,不過你這麼提醒,我倒是想起來,先前是有兩個大才女對他情有獨鍾,說來也巧,那兩位才女的確都死了.”

“啊!?”

微安捂住嘴巴:“怎麼死的?”

“一個病死的,一個好像是戰中死的.”

裴琅夜留意著她的神色,以手握拳,虛虛的放在嘴邊輕咳:“估計真的是克妻.”

微安默了:“我知道了,阿哥,我有些累,想歇著了.”

哪裡是想歇著,估計是心裡受傷難以接受吧,小姑娘要心碎一地了。

裴琅夜晃晃悠悠的出來,往外走了幾步,又折回來,對著門裡面倒:“明天宮裡開始選秀了,皇上請咱們過去觀禮,你要不要去?據說選秀可熱鬧了,皇后那邊也下了帖子,你去嗎?”

微安抿唇,她作為異國使者,按理來說是不應該拒絕的。

“那…左相去嗎?”

“應該去的吧,帖子肯定是下了,他那性子,去不去全看心情,沒人能猜透.”

“阿哥我身子不舒服,還請您代我向皇后賠罪,等我哪日身子舒泰了,前去拜帖求見.”

裴琅夜忍笑忍的很辛苦,擔憂一不小心露餡,他匆匆應下離開了。

次日一大早,裴琅夜便去了陸宗承的院子,他們兩個都收到了帖子,一起走方為好看。

剛進小院就見一女子正靠在門口,溫柔嫻靜的給陸宗承整理衣衫。

那女子只是一個側臉,便驚豔如天人之姿,距離太遠加上陸宗承高大身形擋了一半,他沒能看清楚。

“右相!”

他叫了聲,那兩個人動作同步,幾乎是齊齊轉過身來,誰知陸宗承忽而將那女子往身後一拉,徹底將她藏了起來。

裴琅夜覺得這個動作奇怪,走近後稍微探了下頭,再度被不動聲色的遮擋住了。

陸宗承冷聲警告道:“夜王.”

“好好好!”

他賠笑說:“不看便不看,沒想到右相清心寡慾宛如謫仙一人,居然也會金屋藏嬌。

方才我只遠遠一看,只覺姑娘側臉驚豔出塵,想來定然也是仙女一般,才會讓您做出此等出格的事情來.”

“您話太多了.”

他下了逐客令:“還請夜王到院外等我,我有些事情要同她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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