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意見狀不妙,迅速後退,可還是被面粉糊了眼睛,當即心中大駭。

她陷入短暫失明,如無頭蒼蠅一般亂撞,張清和另個女人對視一眼,二人衝過去將她撲倒在地。

雲意抓到了她們,張嘴就咬,張清痛的叫出聲,一巴掌接一巴掌甩在她臉上,可雲意就是不鬆手。

“瘋子!”

“快把她的嘴掰開!”

叫劉玲的女人一屁股坐在雲意腰上,幾乎要把她坐斷,她失神張開了嘴巴,張清的手指終於得到了解放。

張清氣不過,狠狠踹她,她則抱住她的腿,使勁往後一拉,她撲通跌倒在地。

廚房的動靜太大,外面傳來腳步聲。

劉玲嚇得打哆嗦,口齒不清的道,“清…清……走了!來…來人了!”

“不許走!”

雲意猜出她們就是瘟疫的病原體,哪裡肯放她們走,她抹黑撲過去,不管不顧的抱住張清,任憑她打她拍她,就是不鬆手,張清發了狠,打的她腦袋鮮血直流,她仍舊不在乎,只將手中的力道越瘦越緊。

張清掙扎的激烈,她力氣快用完了,索性抱住她,兩個人一起滾到地上。

撲通——劈里啪啦——她倒在地上,眼睛看不見,後背不知撞到了什麼,灑了一地。

“放手!你這個賤女人!”

張清快恨死她了,氣的咬牙切齒。

外面的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再不走她就玩完了!容修的大名她早就聽過,要是落在他手裡,知道她乾的那些事,她會死的很難看!越想越心慌,加上劉玲在旁邊又蹦又叫,張清拽著雲意的頭髮,不停的往地上砸。

雲意也不是吃素的,兩隻腿卡住她,兩隻手放開了一頓亂撓,撓的她滿臉血痕,兩個人誰也沒佔到便宜。

“快!快啊!”

她們兩個打的上了頭,劉玲怎麼叫都不聽勸,她使勁一跺腳,自己快速的往外跑。

剛掀開門簾,迎頭撞上來人,那人反應極快,直接踹飛了她。

劉玲砸在地上,驚到了張清,她一抬頭,就被人按住了脖子,直接提起來扔到了一旁。

張清意識到事情壞了,拔腿就想逃,齊刷刷的幾把刀對準了她,她僵在原地。

“你們在做什麼!”

雲意從地上爬起來,聽出是趙家墨的聲音,忙退後幾步說道,“趙公子,把這兩個人抓起來!”

趙家墨這才認出了她,驚訝不已,“王妃?你…你這是怎麼了?”

“她們就是傳播瘟疫的那倆女人,被我發現了,她們就想跑走!幸虧你來的及時!”

“我帶兵巡邏,聽見這邊有動靜,就過來看看,沒想到意外收穫!”

趙家墨掃到張清,臉色又陰沉下來,“她們兩個好大的膽子,一定得讓她們不得好死!”

“儘快處理她們吧,”雲意提醒,“瘟疫傳播的快,高溫才有可能避免被傳染,你去找容修彙報這件事,我……”她深吸口氣,知道自己情況不樂觀,竟然還能笑的出來,問,“碼頭上現在還有船嗎?”

“船?”

趙家墨遲疑,“現在天快黑了,你要出海嗎?王爺知道嗎?”

“我不是出海,我是去那座島上.”

趙家墨明白過來,他看著眼前女人的模樣,她額頭上的血還在往下淌,嘴巴也在流血,眼睛上面糊著麵粉,刺激的她眼眶發紅,狼狽又可憐,她剛剛經歷過一場惡戰,激烈又危險,好不容易才保住條小命,可她又很有可能沾染上瘟疫,所以主動提出要去那座被隔絕的小島上。

那邊具體是什麼情況,誰都不知道。

每日大船都會往那邊送人,但從來沒有人能從那邊回到琅州來。

如果雲意要去的話……趙家墨嘆了口氣,“每晚都有大船出海,王妃現在過去還來得及,不過您要去的話,是不是得通知王爺一下,而且,王妃同她們接觸了而已,說不定就沒染上瘟疫呢?依我之見,要不您就先留在營帳之中,等出現了疑似症狀後,再去也不晚.”

他們判斷士兵是否感染,也是透過症狀來斷定的。

目前雲意只是剛接觸,她就著急去小島上,萬一沒有感染呢?到了那座島上,想回來都不能了!雲意搖搖頭,“不能冒險,更不能存有僥倖的心理,等出現了疑似症狀,那時候一切都晚了.”

她何嘗不想陪著容修,何嘗不想和他共同經歷以後,可她不能拿他的安危和性命做賭注。

哪怕有一點點風險,她都不會同意。

放在以前不會,放在現在更不會,容修不僅僅是她一個人的,她還是數萬將士們的容修。

如果容修因為她而染上瘟疫,如果不幸的兩個人都沒活下來,那麼……這場動亂將潦草收場,毫無意義。

他們一走了之,剩下的萬千人都會隨之喪命。

餘宣帝絕對會斬草除根!這不是她想看到的結果!容修必須得活著,必須得好好的活著,哪怕她死了,她不在了,他都必須以最驕傲的模樣活下去。

他註定是站在萬人之上的人,而不是和她一樣被淹沒在歷史的洪流之中。

雲意做了決定,她找來紙筆,給容修寫了一封信。

她有很多話要跟容修說,最後只寫出幾句就匆匆結尾。

把信轉交給趙家墨之後,雲意胡亂擦了擦臉,就往海邊走去。

“王妃?”

雲意擺擺手,只再重複讓他把那兩個女人處理了,之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她一走,趙家墨立刻讓人把張清二人叉起來,押送到了校場。

他跑去找容修,把這件事彙報給了他,幾個人一同到了校場。

張清已經被打的奄奄一息,仍舊死活撬不開嘴,一口咬定他們不是誰派來的,只是逃竄的流民。

她們來琅州,不是故意傳播瘟疫的,她們本身也不知道……“一派胡言.”

容修哂笑,“那你們是瘟疫疫源,被你們感染的人都躺著不能動了,你們怎麼還能活蹦亂跳的?”

“我們…我們身體好!”

張清說道。

“剁了她的一隻腳,看她還說不說!”

容修冷冷的吩咐道。

“不要!”

看到泛著寒光的大刀時,張清是真的怕了,面前的男人果然和傳言一樣,宛如從地獄而來的修羅,她害怕的牙齒打顫,“我…我…我說…是有人讓我們來的……那人我們也不認識…他總穿著大斗蓬,遮著臉……我們是真的不知道!”

“砍了!”

容修冷笑,他轉過身去,身後隨後響起撕心裂肺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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