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止前腳離開,後腳容修就把雲意扔在了床上。

大床很軟,她順勢顛了幾下,看的男人眼睛發紅,喉結滾動。

他沉默的撲上去,看起來溫柔,動作霸道強勢,一個吻壓下去,極盡纏綿悱惻,直接榨乾了她所有的呼吸。

“唔唔……”她受不住輕拍著他的肩膀求饒,他才深吸口氣,將上頭的獨佔欲稍稍收斂些許。

雲意嘴巴被親腫了,眼圈紅紅的,她用力推開身上的男人,才坐起身來收拾散落的頭髮。

“你做什麼?”

她問的委屈,聲音聽起來像是在撒嬌。

容修擦了把唇,沾染到溼潤的液體,捏著兩指低頭看了下,晶亮亮的讓他心情好了些。

他鬼使神差的放口中吮了吮,不經意的抬眸,撞上女人害羞又無語的目光。

“你好惡心.”

她說著背過身去,而後墜落的幾絲黑髮,柔柔軟軟的頓在那裡。

容修笑了笑,上前將她抱在懷中,她還在生他胡亂欺負她的氣,板著臉不想理他,他便靠近她唇瓣貼上她的脖頸,輕輕的吻。

她被弄得發癢,縮著脖子躲他,男人沒臉沒皮的追來,氣的雲意瞪圓了眼睛兇他,“容修,你別這樣,再欺負我…我…”“嗯?怎麼樣?”

他說,“我吃味了,還生你的氣,你怎麼能這麼招人疼呢?”

他為她著迷,為她瘋狂,別的男人,明知得不到她,還是義無反顧的為她冒險,為她沉淪。

容修說到底也不明白,是在生她的氣還是在生自己的氣。

他清楚她的心在他身上,但還是會偶爾害怕她動搖。

或許在愛情裡面,愛的多的那個人,總是會缺少安全感。

他看著她,無邊無際的胡思亂想,唯獨那雙眼睛,平靜中帶著溫柔的眷戀,讓雲意脫口而出的話,被堵在了喉嚨裡。

她抿了抿唇,敲門聲在這時響起,隔著一扇門,鴉青的聲音沉穩如山,不帶任何情緒的道,“王爺,俞珩帶過來了,只是……”俞珩?雲意立刻被吸引了注意力,容修開啟門,對上鴉青的臉,在他身後倒在地上,昏迷不醒的正是俞珩。

不過此刻的俞珩,十分可怕。

他的胳膊血肉模糊,在面板下面,可以看到有蟲子一樣的東西,不停的上躥下跳蛹動不已,讓人頭皮發麻。

雲意沒見過這種情況,她怕的下意識後退,倒是容修見過雲巖蠱蟲發作過,簡直一模一樣。

他立刻判斷出來,去席止房間裡翻箱倒櫃偷東西的人,就是他。

蠱蟲應該是他不小心碰到的,那東西見人就往身體裡面鑽,邪性的很,俞珩驚慌之下匆忙離開,就連黑手令牌掉了都顧不上。

“痛…痛……”沒有親身經歷過蠱蟲的折磨,體會不到那種痛,但俞珩滿頭大汗,痛的渾身痙攣,即便睡夢中,都不停的呻吟低喊。

雲意嚇得汗毛倒豎,扯著容修的衣衫,嘴唇哆嗦著問,“他……他…他怎麼辦?要不要請大夫?”

“大夫沒用,得讓席止過來.”

一晚上來回跑三四趟,席止過來的時候,臉色不好,尤其是看到俞珩,抬腳踹過去,嘴裡罵的振振有辭,“叫你偷小爺的東西,你以為偷誰呢?居然這麼膽肥,現在知道痛苦了吧!我告訴你啊,你就等著死吧!”

他發洩完了,對著容修說,“王爺,你的辦事效率也太快了吧,前腳剛丟了東西,後腳就抓住了賊,實在是太厲害了。

我丟的除了蠱蟲,還有一瓶毒藥,應該就在他身上。

等他死了,我再去搜身也不遲.”

席止可不想留個把柄,活在世上。

中蠱蟲的人是餘宣帝的,他既然幫餘宣帝做事,說不定知道他們之間的聯絡,他死了乾淨。

容修卻不贊同,“他現在還不能死,你自己養的蠱蟲,自然有辦法把它引出來,趁著他還沒死,快去.”

“……”席止蹙眉,“他偷東西,有這個下場,是自作自受,我不親自動手就是仁慈了,你還要我救他?”

“你也可以選擇不救,但你的命就很難保住了.”

容修一個眼神掃過去,席止暗罵不已,到底他有求於他,他罵了一聲,咬破了指頭,從房間裡找到一個瓷盤,用力擠了幾滴血落在瓷盤上,然後用手將血暈開,輕輕晃了晃,端過去放到那隻手臂旁邊。

原本在面板下面到處蛹動的蟲子,停頓了會,忽然瘋了一樣的飛快爬到了瓷盤附近。

它在尋找,在轉圈,久尋不見,驀地跳起。

那幅度誇張,讓在場的幾個人都嚇了一跳,席止似是見慣了的哼笑了聲。

“有銀針嗎?”

他問。

鴉青從旁邊遞過來一根,他接過後,找準了蠱蟲所在的位置,毫不猶豫的刺了下去。

蠱蟲受了激,在那層面板後面,跳的更高了。

它用力的衝擊著,像是要撞破那層阻隔,雲意呀的叫了聲,容修單手將她拉到懷中,捂住了她的眼。

席止瞥了眼,嘴角壓了壓,隨後只聽噗嗤一聲響,俞珩的胳膊破了個洞,那蠱蟲跳出來,在瓷盤裡面吸血。

他從容不迫的用針扎著蠱蟲,它的尾巴動不了,身體跟著變得僵硬,他取出隨身帶著的木匣子,將它丟了進去,合上了蓋子。

“收了.”

他對眾人說,“你們可以鬆口氣了。

不過,這個人的胳膊廢了.”

蠱蟲之強勁在於,一旦進入身體,輕則殘廢,重則要命。

容修讓鴉青去清理一下俞珩,留著醒來審問,等他拖著人下去之後,他才看向席止,“剛才有勞席大夫了.”

席止擺擺手,“王爺打算怎麼處理他?”

“等他醒來再說.”

“對了,等下,他還偷了我的另一個東西.”

席止後知後覺的驚訝道,他跑到俞珩身上,一頓搜尋都沒有找到瓷瓶,臉上的神色寫滿了難以置信,“不對啊…怎麼會沒有呢?”

“你要找的是這個嗎?”

容修好整以暇的開口,他從袖中取出瓷瓶,朝他輕輕的晃了晃,“是嗎?”

席止眼神變得幽暗,下套的人成了容修,他成了被戲弄的人。

“原來在王爺這裡.”

他皮笑肉不笑的上前,“讓我一頓好找,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伸手撲了個空,略帶著怒意的看過去,容修笑得清淺又睿智,“都事到如今了,大夫還是先講講,你和餘宣帝是什麼關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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