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者插足?容修不知道雲意到底想問什麼,又或者是察覺到了什麼,在完全不確定的情況下,他只能下意識的隱瞞那件事。

他不想在她面前承認,三年前的娶她不過是個陰謀。

因為一旦說出來,他們的關係,就再也回不去了。

正如他剛才說的,他現在喜歡她,不想失去她。

容修的長久沉默,引起了雲意的反感。

她盯著他看了半天,驀地想到那天在放風箏時,偷聽到的二人談話,心裡頓時不適起來。

之前是因為晚遲身體不好,要離開京城,所以二人分了手,現在晚遲迴來了,她又嬌弱可憐,惹得他那顆心又蠢蠢欲動了,是吧?“你給我起來!”

雲意賭氣的站起來,抓起還在走神的容修,拖著胳膊往外趕,“給我出去!”

容修這下驚醒了,他莫名其妙又懵逼,既不敢反抗小女人,又不想真被推出去,只好半推半就的往外走,嘴裡求饒,“媳婦,怎麼了?”

“你給我走!”

容修哭笑不得,“媳婦,我錯了我錯了,就是你別趕我出去!”

他扒著門不肯走,被雲意踹了一腳,當即表演起來,齜牙咧嘴的嗷嗷叫,“疼……疼疼疼!疼死我了!”

裝!雲意把他手拽下來,往外一甩,自己則靠在門邊,冷著臉對他說,“我要睡了,你走吧!”

“別!”

他忙伸手挽留,“我要和你一起睡!”

“那你就趕緊處理好和晚遲的關係!”

“我和她真沒什麼關係啊!”

容修冤枉,哭喪著臉說道。

雲意翻了個白眼,不聽他鬼扯,砰地一聲將房門關上,又幹脆利落的上了鎖,轉身往床上躺去。

房門被敲得作響,她往那處斜了眼,腦中渾渾噩噩。

容修和晚遲的臉,交替轉換,不知怎麼,她卻只記得,提到二人分手原因時,他眸光中一閃而過的隱藏。

他在逃避什麼,還是他有事情隱瞞著她。

雲意想不出來,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外面敲門聲音終於消停,她胡思亂想中,終於睡了過去。

隔天她是被香禾給吵醒的。

大好的夏日清晨,全被一嗓子嘹亮的喊叫給破壞了。

原來是容修昨晚就在門口坐著守了一夜,香禾清晨來伺候她洗漱,見王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當然嚇壞了,然後當然大喊了。

“……”雲意耷拉著眼皮,腦袋往下一掉一掉的,香禾正繃緊了腰背,給她仔細上妝。

在她們身後,立著的容修,臉色憔悴,唯獨那雙眼睛,灼灼的盯著雲意看。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似乎每過一天,她就會變得更漂亮一點。

比如說她此刻,肌膚勝雪,唇紅齒白,不上妝的時候,看起來迷糊又呆萌,上了妝則頓時明豔動人起來。

容修喉嚨沙啞,小心的問道,“你……你今天要出去?”

平時在府上時,她是不會精心打扮這麼久的。

雲意聽到他聲音,抬眼掃過來,癟嘴哼道,“你怎麼還沒走啊?”

“你在這,我哪也不去.”

容修立馬可憐巴巴的說道,“媳婦,你要去哪裡?和誰一起去?”

雲意頓了頓,老實回答,“要和陸丞相去東城一趟.”

“陸宗承?”

容修心中警鈴大作,“只有你們兩個人去?”

“……”雲意笑道,“對啊,有什麼問題嗎?”

“不行!我不同意!”

容修頹廢的狀態,頓時一掃而空,他幾個闊步走到跟前,看著漂亮的小女人,說道,“你們孤男寡女,合適嗎?”

“那你跟著晚遲迴府的時候,就沒想到孤男寡女合適不合適?”

“……”容修被她懟的無話可說,梗著脖子道,“我那不一樣,她當時生病了!”

“你又不是太醫,你去能幹嘛?能續命嗎?”

她嘴巴厲害,一張一合,愣是讓他說不出話來,“再者說了,我們這次去東城,也是有要緊事要辦的.”

“什麼要緊事?”

“開分店啊!”

雲意望了眼鏡中的自己,覺得妝容差不多了,擺擺手讓香禾退下,她從座位上站起身來,個頭僅僅到容修下巴。

他垂下眼睛,心中明白,“客棧的事?那也不行,我不放心,我要跟著一起去.”

雲意無語,“你跟著去幹嘛?客棧是我和他的事情,又跟你沒有什麼關係!”

“誰說跟我沒關係,你是我媳婦,你要去哪裡,我必須得跟著.”

容修反駁道,他又看了眼面前的女人,嘟囔道,“你去見他就見他,打扮的這麼漂亮做什麼……”“那人晚遲病了你那麼慌著往前湊做什麼?”

雲意沒好氣,她一把推開他,越過他往外走,“容修,我讓你交代的事情,你還沒跟我交代清楚呢,等想好了怎麼處理和晚遲的關係,你再來管我的事情吧!”

才不要。

容修自認不是什麼君子,他知道和小女人爭辯下去沒用,繞來繞去又會提到晚遲,索性等她出門時,二話不說的跟著。

反正他就是要死皮賴臉的粘著她,堅決不能給陸宗承,一點點可乘之機!對!就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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