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時間沒有被我殺死,之後他就絕對不能死。

一個手無寸鐵之力的人,和一個胡鬧的紈絝是不一樣的。

他可以看著紈絝死,因為紈絝是自找的,但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被殺害,那就是龍耘的能力不夠了。

龍英禾是他的面子,不管怎麼樣都死不了.”

沈浪細細解釋道。

憐月聞言有種恍然的感覺。

這其中竟然有這麼多的門道,倒是真叫人看不出來,但這也突出了沈浪的急智,在短短的時間裡面,他便將利害關係都已經分析透徹了。

“看來,只要龍英禾還在船上,我們就是安全的了.”

憐月笑著下結論道。

“這也未必.”

沈浪搖了搖頭,反而說道。

這抑揚頓挫之間,憐月卻又不能夠理解了。

“別忘了,一般來說商船備的水根本就不足以航行這麼久,也就是說,我們需要在島嶼處停留補給,補給的時候,就是他們最好的時機,他們是肯定不會忘記在那時候動手腳的.”

憐月感覺這些彎彎道道的她是真的不能理解。

不過沈浪看起來一切都有底,她也不需要擔心了。

憐月伸了伸懶腰,她走出房門,還特意的給沈浪帶上了門。

“那麼,一切就交給你了.”

憐月信心十足的說道。

沈浪愣了愣,便笑道:“自然.”

……正如沈浪他們所猜測的一般,那些老鼠們這幾天都不敢再出來,生怕一不小心就又被沈浪抓了,他們合計了一下發現,竟然只有在補給的時候他們才有機會。

他們雖然活的見那了一些,食物少了一些,但好歹沈浪和憐月只有兩個人,管不到所有的船艙,他們雖然不能夠自由的活動,食物還是足夠的。

只可惜被沈浪抓住的那幾只老鼠,已經又餓又渴,臉都消瘦了下去,船員雖然也給他們餵食物,喂水,但是他們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都是很小心的,生怕沈浪看到了。

畢竟之前就有一個船員正是因為被沈浪看到給這些耗子餵食,被一掌拍死了。

他們這才明白,沈浪真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他可以忍受這些老鼠們被幫助不至於餓死,但是他們卻絕對不能夠接受有人食物給多了,或者是想要放老鼠離開。

見了鮮血,他們這才不敢妄為,可憐這幾隻老鼠被風吹日曬,又不能得到足夠的食物和水,面板已經是皸裂,看上去死氣沉沉的十分可怕。

這一日,沈浪和憐月挾持著龍英禾又是在甲板上曬太陽。

船隻已經航行了十多天了,從甲板的四周看過去,都是一片汪洋大海。

如果說一開始的話,大家還有興趣去看看海上的風光,但隨著時間的推移,汪洋的大海,以及腥臭的海風,已經讓人厭倦。

這海上,若不是有日升日落,亦或者是月亮的陰晴圓缺不定的話,真叫人感覺不到時間的流失,而彷彿一直定格在一個時間點一樣。

“你若是能看得到的話,定然能在這汪洋之中領悟一番.”

沈浪笑著對憐月說道。

憐月是知道汪洋的,但她雙眼已渺,哪裡能夠看的見?就連那花開花謝,斗轉星移,都是用心去看的。

汪洋,對憐月來說,只有無邊無際的驚濤的聲音,以及從內而外的腥臭的海風的氣息,或者是搖晃不定的船隻,其餘便再也沒有了。

“汪洋,是什麼樣子的呢?”

聽到沈浪說劍法,憐月也不免興高采烈的搭話問道。

“汪洋,便是一望無際的,數十年如一日,除了日月星辰,再也沒有變化的.”

沈浪笑著解釋道,若是能讓憐月心中有所領悟,那也是不錯的事情。

“那豈不是很枯燥.”

憐月搖了搖頭,有些不大喜歡的嘆息道。

龍英禾雖然不知道憐月,但好歹也是聽過這個名字的,知道憐月的手段也是十分的不錯,一個盲眼的女子,竟然是將那些中央大陸的天之驕子們都壓在身下,這分本事,就不是一般人能夠達到的。

更何況,沈浪對待憐月的態度也是很能夠說明問題的,這個女人定然不是簡單的人。

龍英禾知道自己想要好好的活下去很艱難,能夠和憐月搭上關係,自然也是不錯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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