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峪大戰,清峪大獲全勝,這個訊息很快就傳到了五大霸主的耳朵裡。

這時一隻耳的岱峪,一隻耳這時正滿臉獰笑的坐在寨主的寶座上,身旁一個長相俊俏的女人被一隻耳摟著,胸口被一隻耳的大手抓著,揉著。

女人一臉的怯懦,滿臉的羞憤,可是卻不敢反抗,他是山下的村婦,被這土匪抓上山之後,就受著各種非人的虐待,而且不止她一個,還有六七個姐妹都被一隻耳養著,平時供一隻耳玩樂,而一隻耳最變態的在於,他喜歡分享,跟屬下們分享女人。

一隻耳這時揉著,臉上笑容很開朗,喝著酒,心情不錯,拿下了清峪就又有一大批金銀珠寶,哈哈……這回發財來,而且聽說飛天雕手裡有不少漂亮娘們,尤其是郭舉人那姑娘聽說長得很漂亮,他垂涎這個女人已經很久了,可是飛天雕不是他能否拿下的,只能隱忍不發。

今日清峪攻破,老子就要把這女人佔為己有,最近家裡這些貨都玩膩歪了,沒有什麼新鮮感,沒意思。

一隻耳想著,眼睛瞄了一眼女人,看著女人一臉苦瓜臉,氣的一隻耳手上加大了力道。

“啊,大王,疼.”

“知道疼還不給老子笑笑.”

一隻耳說著,就在這時就聽山下一個人跑了上來道:“寨主,寨主,不好了,不好了.”

一隻耳聽了這話一皺眉道:“什麼不好了?”

聽了這話那土匪道:“寨主不好了,剛剛得到訊息,清峪那邊的戰鬥結束了.”

“哦,那轟塌天呢,給老子帶個話,讓轟塌天山寨攻破,把飛天雕女人給老子帶回山來,對了尤其是那個郭舉人的女兒,老子就喜歡才女.”

聽了這話土匪跪在地上道:“寨,寨主,恐怕轟塌天統領不能把人帶回來了.”

“嗯,為何?”

一隻耳聞言立刻皺眉,這時嘍囉道:“寨主,咱們,咱們這次去的人全軍覆沒了,就連轟塌天統領都被清峪抓了,成俘虜了.”

“什麼!”

聽了這話一隻耳一下子站了起來,女人見一隻耳站起來,連忙跪下,一隻耳瞪著眼睛,眼神中閃爍著危險的目光道:“怎麼可能,怎麼可能,說,其他幾路人馬怎麼樣了?”

聽了這話土匪道:“聽哨探來報,除了東湯峪的劉宗敏,其餘的四家人馬全部全軍覆沒,一個沒剩.”

“全都全軍覆沒,一個沒剩,我的天啊,這可是兩千五百人馬,這清峪不是說實力大減嗎?怎麼可能剿滅這麼多人嗎,這怎麼可能.”

一隻耳這時皺眉喝道,土匪嚇得低頭不語,這時一隻耳狀若瘋癲,一把抓起剛才還盤胸的女人的衣領把女人提了起來。

“臭娘們,你說說,清峪怎麼可能這麼強大?”

一隻耳死死的盯著女人,女人這時嚇壞了,支支吾吾道:“我,我不知道啊.”

啪!一個大嘴巴子直接扇在女人的臉上:“你說什麼?”

女人這時嚇得眼裡嘩嘩的,一隻耳看著女人道:“閉嘴,你要是敢哭出聲,老子就把你剁了餵狗!”

“嗚嗚……”女人嚇得只能強忍著,一隻耳這時一把把女人丟出去,女人在他眼裡就是玩物,類似小貓小狗,喜歡了就摸一摸,不喜歡了就打一頓,至於剛才為什麼要打女人,沒有原因單純的心情不爽要找個人發洩一下。

一隻耳這時目光冰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土匪道:“你剛才說東湯峪的劉宗敏跑出來了?”

“是的,寨主.”

聽了這話土匪一隻耳道:“就他一個人跑出來了嗎?”

“回稟寨主,不是,跟他回來的還有三百多個東湯峪的土匪.”

“三百多人?”

聽了這話一隻耳愣住了,轉頭看向土匪道:“你這訊息準確嗎?”

回稟寨主,這是咱們哨探從東湯峪土匪嘴裡親自問出來的,絕對沒問題。

“東湯峪,三百多人回來了,我們四家全軍覆沒,這她媽聽起來像是陷阱啊?難道這是劉一刀故意聯合清峪給我們四家下的絆子?”

一隻耳嘀咕著,坐下去揮揮手道:“你們都下去吧,我自己清淨一下.”

聽了這話周圍伺候的人全部一躬身道:“是,大人.”

一隻耳見人都走了,目光逐漸銳利道:“東湯峪,劉一刀,你她媽敢害老子,這事沒完.”

……與此同時,道溝峪彭和尚,這時坐在大殿之上,大殿之內有一尊泥塑的菩薩,這時彭和尚跪在泥菩薩前面,這時下面嘍囉道:“佛爺,那兩個人還是不肯說錢藏在哪裡了.”

聽了這話彭和尚轉頭看向門外吊著的兩個客商打扮的人,眼神銳利站起身子道:“阿彌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為什麼不珍惜呢.”

說著彭和尚起身,揮手拿起供在菩薩前的一把戒刀,緊跟著大步走了出去,這時外面架子上吊著一個年輕男人,一個年老的男人,這時彭和尚提著戒刀來到二人身前,施了一禮道:“阿彌陀佛,二位施主還沒想清楚嗎?錢財乃是身外之物,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何必執迷不悟呢.”

聽了這話兩個人都不說話,不過看著他們身上那被鞭子抽打的一條條鞭痕,彭和尚道:“哎,真是的,你們啊,執念太深,對了聽人說你們是一對父子啊?”

聽了這話二人看了一眼和尚,那個父親開口道:“佛爺,出家人有好生之德,您就行行好放了我們吧,我們真的沒有錢.”

“不可能,知不知道我已經派人盯你們很多天了,你們這一個月往返我道溝峪多次,每次都帶著貨物,這一次最多,進了城之後,貨物沒了,回來卻沒有錢,這肯定是你中途把錢藏起來,想要趁著我們不注意的時候把錢偷偷運走,所以別跟我們耍心眼,錢拿出來.”

彭和尚看著二人說道,聽了這話父親道:“佛爺,我們都是小本經營的客商,真沒錢啊,要不這樣,您放了我們,我們回家給你取錢去.”

聽了這話彭和尚笑道:“你當我傻啊,算了,不跟你廢話了,來人把這小子身上的衣服扒光,佛爺我要替他開開光.”

說著彭和尚目露兇光,聽了這話彭和尚看著老頭道:“老施主啊,給你講個道理吧,自古以來都是爹疼兒,很少有兒疼爹的,所以我們一般不會對你老人家做什麼,因為為了錢,這兒子可能會出賣老子,因此我們一般都尊老得很,所以接下來我再問老施主一次,錢藏在那裡.”

老頭看著彭和尚道:“你想幹什麼?”

“哦哦,抱歉,差點忘說了,貧僧估算你們應該有一千兩銀子,而現在你們不想掏,那不要緊,貧僧不是一個貪財之人,這樣就在汝子身上割肉抵錢,一片肉頂一兩銀子,一千兩銀子,就是一千片肉.”

“你!”

老頭聽了這話都嚇傻了,這時兒子直接嚇得瞪大了眼睛,彭和尚見狀笑道:“當然了,貧僧的刀法一般,不知道能不能片一千刀,若是中途幾百刀你兒子就受不過,死了,那就算我饒你的,貧僧還是很大方的,哈哈……”“你,你是魔鬼.”

老頭這時看著彭和尚說道,彭和尚聽了這話哈哈大笑道:“佛乃眾生,眾生平等,所以老施主說我是什麼都行,好了老施主咱們開始吧,來把刀子給我.”

“啊,爹,爹!”

兒子嚇壞了對著一旁的中年男人大聲吼道,聽了這話中年男人看著年輕的兒子,眼淚嘩嘩的:“兒啊,這可是咱們家三輩積蓄啊.”

“爹,爹,救我,他們是魔鬼,他們要活剮了我,他們要活剮了我啊爹.”

聽著兒子的哭鬧聲,彭和尚笑道:“老施主,這肉割下來可就長不上了,老施主我開始了,我會先從他的胳膊開始,這一條胳膊大約能片一百片左右.”

“你,你個魔鬼,你放了我兒子,你有種衝我來.”

中年人憤怒吼著,彭和尚這時搖了搖頭道:“不不,我說了,自古以來只有兒子不顧爹的,沒有爹不顧兒子的,所以,老施主,我開始了.”

彭和尚說著拿刀抵在兒子的胳膊上,這冰冷的刀子剛放上去,兒子就發出歇斯底里的吼聲:“啊~”“別割,別割,我說,我說……”老頭屈服了,眼淚嘩嘩的,彭和尚這時伸手拍了兒子腦袋一下道:“她孃的,老子用的是刀背,慫貨,阿彌陀佛,感謝老施主宅心仁厚.”

彭和尚說著起身把刀遞給了一旁的手下,手下這時嘀咕道:“寨主一天天就知道嚇唬人到現在也沒看到寨主真的拉肉.”

聽了這話彭和尚回到山寨,與此同時一個土匪大步的跑了上來的道:“寨主,寨主,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彭和尚聞言一皺眉:“阿彌陀佛,你這廝,出啥事了,慢慢說.”

“寨主,呼呼……圓機大師,還有五百弟兄全軍覆沒了,圓機大師被清峪抓了!”

“什麼!!”

彭和尚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清峪不是很菜嗎?……輞峪賀老道這時正在書房,用硃砂筆鬼畫符呢,他是老道,自然懂得一些驅邪之法,更加會一些符篆之道。

這時賀老道提著硃砂筆,在一張黃紙符上,筆走龍蛇,天地玄黃,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等等符文全部寫上去,就在要落最後一筆的時候,外面突然想起嘍囉的響聲:“師父不好了,清風師兄還有五百弟兄全軍覆沒,清風師兄也被清峪抓走了。

聽了這話賀老道的筆一抖,瞬間一張符文廢了。

……“什麼,三娘被抓了,怎麼可能,額……”小洋峪,宋老三聽到訊息後的反應最激烈,別人損失的就是一些手下,可是他是親閨女被抓了,宋老三就這麼一個親閨女,這乃是他的心頭肉啊,這時突聞聽這噩耗,急火攻心,一下子就暈過去了。

“寨主,寨主!”

“快來人啊,寨主暈倒了!”

清峪一戰,各大山寨形態百出,全都被嚇到了兩千五百人去剿滅區區清峪幾百人隊伍,結果全軍覆滅,這怎麼可能,這簡直開玩笑。

有這兩千五百人,自己山寨肯定頂不住啊,可是清峪怎麼可能這麼強?!而這時東湯峪,劉宗敏滿臉心思的帶著三百餘個嘍囉兵回到了山寨門口,沒想到劉一刀竟然站在山寨外迎接,一見到劉宗敏劉一刀哈哈大笑:“宗敏啊,宗敏你回來了,哈哈哈,快快,讓哥哥看看傷沒傷到那裡.”

聽了這話劉宗敏低頭道:“大哥,我們失敗了.”

“哈哈哈……不是我們失敗了,是他們,哈哈,五大霸主攻打清峪,結果就咱們回來人最多,其他幾個峪口全軍覆沒,哈哈哈……雖然是雜牌,五百人也夠他們心疼的了,哈哈……”聽了這話劉宗敏看著劉一刀道:“大哥認為這是好事?”

劉一刀聽了笑道:“當然是好事了,難不成還是壞事不成,哈哈哈……這回那群老傢伙鼻子都快氣歪了吧.”

“大哥可曾想過,這是清峪給咱們佈下的一個局,就是想要讓咱們東湯峪成為眾矢之的,大哥這不是好事啊.”

劉宗敏對劉一刀說道,劉一刀聽了這話一愣,緊跟著皺起眉頭道:“你是說清峪故意給咱們放水,讓咱們損失的少一些,這樣好像看起來與他們清峪聯手坑其他霸主一般?”

劉宗敏道:“沒錯.”

聽了這話劉一刀皺眉道:“那咱們派人去其他霸主那裡解釋一下?”

劉宗敏聽了這話沉默片刻,嘆息一聲道:“大哥,你覺得會好用嗎?”

劉一刀搖了搖頭:“經此一戰,咱們實力成了五大峪口中最強大的一個,就算咱們再解釋,越會成為其他峪口的心腹之患,這她媽的不是陰謀,是她娘娘的陽謀,就算其他霸主看出了真相,恐怕也會預設咱們為頭號大敵啊,因為清峪只是在這些霸主的心裡埋下了一顆猜忌的種子,給了他們一個聯合對付咱們的藉口.”

劉宗敏點頭表示同意,聽了這話劉一刀忍不住渾身發冷道:“真是好恐怖的算計啊.”

劉宗敏道:“這清峪之主,絕非易與之輩.”

劉一刀這時皺眉道:“宗敏啊,為今之計可有破局之法?”

聽了這話劉宗敏搖了搖頭道:“無解,除非……”“除非什麼?”

劉一刀這時看著劉宗敏。

劉宗敏眼睛一亮道:“除非咱們能像清峪那般,打敗一次其他霸主的聯軍,如此他們就不敢輕易動咱們了.”

聽了這話劉一刀道:“怎麼可能,一打四怎麼可能贏?”

劉宗敏聽了抓看了看劉一刀道:“有可能是一打五.”

“什麼?”

劉宗敏道:“清峪已經向咱們五峪展示力量了,他的霸主地位已經很牢固了,接下來他完全可以成為六大霸主之一,到時候有人提議攻擊咱們,清峪也可能參加.”

聽了這話劉一刀臉色一下子就黑了:“清峪剛殺了他們一堆嘍囉兵,而且還抓了他們的統領,這四家還能容得下他?”

劉宗敏這時看著劉一刀笑了:“大哥,土匪有什麼道義可言,唯有利益與武力才能驅動一切,咱們跟一隻耳他們還是死敵呢,對付清峪不也一起動的手嗎?咱們六家誰沒有殺過對方的人?”

聽了這話劉一刀都快哭了:“那咱們該怎麼辦啊?”

聽了這話劉宗敏道:“回山練兵,緊閉山門,別無他法.”

聽了這話劉一刀道:“宗敏啊,你說咱們能不能練習一下清峪,跟他們真的聯合一下?”

聽了這話劉宗敏皺著眉頭道:“這……未嘗不可啊.”

劉宗敏想著,劉一刀道:“那咱們現在就派兵去聯合?”

聽了這話劉宗敏道:“別急大哥,等看看情況再說.”

與此同時,清峪,大牢之內,五大霸主手下大統領全被關在牢房之中,轟塌天,大和尚圓機,道士清風,每個人的手上都鎖著重重的鐵鎖鏈,腳上也鎖著鐵鏈子,搞得跟重刑犯似的。

而另一個牢房,宋三娘卻是另一番待遇,手上甚是沒有帶鐵鏈子,只是雙腳被拴在大牢之中,這時一群敗軍之將被鎖著,宋三娘這時雙手緊握,臉上有一絲堅定,一絲決絕,只要那個該死的清峪寨主出現,我就假意順從他,然後在關鍵時候給他一刀,不,給他兩刀。

一刀先斷了他子孫根,然後一刀結果了他的性命,最後自殺,想要我屈服做他的春秋大夢!宋三娘做好了心理建設,這時牢門一下子開啟,緊跟著一群鶯鶯燕燕被人看押著推了進來,看到這些人,宋三娘一下子站了起來:“招娣,梅子,你們……”這些人也都看到了宋三娘這時大聲道:“小姐.”

“少廢話,進去,進去.”

幾個土匪粗暴的把幾個女人推進了牢房裡面,這時女人們怒視土匪,土匪看著女人道:“看什麼看,一個個長得倒是不賴,要不是寨主不允許,放在以前的山寨,你們的讓我們全山寨爽一爽,現在,你們就認命好吧.”

說著幾個土匪把牢門一鎖,所有內營娘子軍們關在大牢裡面,緊跟著一起看向宋三娘:“小姐,他們那個狗屁寨主沒有欺負你吧.”

“沒有.”

宋三娘搖了搖頭。

“小姐,真的沒有嗎?那個狗屁寨主不是要把你抓了當壓寨夫人嗎?”

聽了這話宋三娘道:“我現在還沒見到那個寨主,可能他還沒倒出時間吧.”

聽了這話眾多娘子軍氣哼哼的說道;“小姐,那個混蛋敢欺負你,我們就跟他們拼了,豁出命來也不讓他欺負你.”

“呵~一群自身難保的女人跟誰拼命.”

聽了這話不遠處牢房的轟塌天冷哼一聲,語氣中充滿了不屑,拼命你們也要有資本啊,拿什麼拼,拿腦回路嗎?“哎,你這個人怎麼說話呢,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就是就是,我們女人家說話,你個大老爺們插什麼嘴,不要臉.”

“就是,就是,九尺的個子被人活捉,真是沒臉沒皮,我要是你我就自己一頭撞死.”

“沒錯,沒錯,真是笑死我了,就這樣還叫轟塌天呢,現在應該改名叫牢裡關.”

……怎麼說呢,管你轟塌天多厲害,在不動手的情況下,跟女人吵嘴,你就是個戰五的渣渣,尤其是一個戰五渣渣在面對九個嘰嘰喳喳,戰鬥力超過一百的女人時,瞬間就被唾沫淹沒。

本來戰敗就一肚子火,這時候全一股腦撒在了轟塌天身上。

氣的轟塌天臉通紅,是那種明明想弄死對方,卻做不到的樣子。

清風這時偷瞄一眼轟塌天的慘狀,心想女人果然恐怖,幸好貧道不近女色,太嚇人了。

圓機卻看得津津有味,都被關在這裡了,態度一定要豁達一點,哎,好無聊啊。

“清風,清風.”

圓機這時看著一旁的清風,清風這時肩膀的箭,讓人拔下來了,疼的直哼哼。

這時睜眼看著圓機道:“啥事?”

圓機這時笑道:“哎,聽說你也遭到伏擊了?”

清風一皺眉道:“是啊,你不一樣.”

“不一樣,不一樣,咱們怎麼能一樣呢?我招到的可是三百人的大隊伍伏擊,聽說伏擊你的才三十人.”

圓機說著,聽了這話清風臉一下就黑了,瞪著圓機道:“你她孃的就為了跟我說這個?”

“哎哎,清風,淡定,淡定,口業口業.”

聽了這話清風黑著臉道:“滾.”

圓機聽了這話道:“你看看還罵人,一點不注意修行人的戒律,罵人是犯口業的,真是個不規矩的修行之人.”

說著圓機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緊跟著從裡面掏出了一根羊腿美滋滋的啃了起來,這走了一道都餓了,幸好這群土匪沒搜身,不然我這羊腿可就保不住了,真香。

“呸,就你個酒肉和尚也配說戒律.”

清風看了一眼圓機惡狠狠的罵道,聽了這話圓機白了一眼清風道:“你們道士啊,就是吃不到肉,就罵娘,真是沒有素質.”

“我日你姥姥.”

清風氣的罵道,聽了這話圓機瞪大了眼睛道:“我草,我草,你還要破色戒,你這牛鼻子忒囂張了.”

清風聽了這話氣壞了,圓機卻樂呵呵的啃著羊腿跟清風對罵著,閒著也是閒著,鬥傻子玩唄。

咣噹!這時突然大牢門一下子開啟了,圓機這時連忙把羊腿再次塞入懷裡,緊跟著抹了抹嘴,靠在牆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

這時李朝虎走了進來,老大說了今個場合他不出面了,讓李朝虎出面,畢竟以後清峪他還是明面上的主人。

這時李朝虎對著牢裡的人一抱拳道:“各位,在下清峪寨主張麻子,見過諸位了.”

聽了這話眾人全都閉嘴,轟塌天看了一眼李朝虎道:“你是寨主?”

李朝虎點點頭道:“如假包換,轟塌天統領有何見教?”

聽了這話轟塌天道:“你實力很一般也就巡河炮的水準,你是如何服眾,你手下那一招敗我得強者怎麼看會服你?”

李朝虎聽了這話臉上不動聲色,可是內心卻直罵娘,老子弱嗎?老子弱嗎?你們這瞧不起人怎麼個意思挑釁啊?李朝虎心裡很生氣,不過臉上卻帶著笑容道:“你說的那員好漢是我族弟,他當然要輔助我了.”

“就像是東湯峪的劉一刀與劉宗敏一樣,話說轟塌天啊,聽說你是北地的軍中強者,你打不過我弟弟也就罷了,怎麼連劉宗敏一個打鐵的也打不過啊?果然是盛名之下,其實難副啊!”

“你……盛名之下後面那句話啥意思?”

轟塌天文化很有限啊,盛名之下聽過,可是後半句就比較難懂了,這時圓機道:“就是說你啥也不是,就是名聲大點.”

“你竟然敢嘲笑我!”

轟塌天怒目圓瞪,李朝虎沒說話,這時宋三娘在一旁道:“張麻子,你去把你背後那人叫來吧,你那弟弟都跟我說了,這清峪說了算的不是你,而是你的弟弟,一個穿儒袍的年輕人,不是他要抓我當媳婦兒嗎?”

李朝虎聽了這話看著宋三娘道:“哈哈哈……你聽我那兄弟瞎說,不過我確實有個弟弟看上你了,咋樣要不要給我們清峪當媳婦兒啊,不吃虧.”

聽了這話宋三娘道:“你騙我有意思嗎?你那弟弟難道會說謊不成,他說穿儒袍的才是你們的清峪的主事人,我要見他.”

聽了這話李朝虎道:“哈哈哈……宋姑娘,你要是找我弟弟,我可以傳達,不過你要是找清峪主事人,那就是我了.”

聽了這話宋三娘瞪著李朝虎,李朝虎道:“你不用瞪著我,其實跟你說說也無妨,抓你那族弟有些憨厚,他聽說你們女人慣喜歡攀高枝,所以就幫我弟弟把身份提高一下,這個就跟鄉間的媒婆說媒一般,男方家有一貫錢,她能說成十貫,男女之事,難免看誇大其詞.”

李朝虎說著,宋三娘聽了這話雖然感覺李朝虎說的有那麼一點道理在裡面,可是直覺告訴她李朝虎在說謊,不過她卻沒有證據。

這時宋三娘道:“好我暫且信你,既然如此,把我送到你弟弟處吧,我總的見見人吧.”

聽了這話李朝虎笑道:“那個,這個……”“怎麼有問題?”

宋三娘皺眉,李朝虎哭笑道:“我那弟弟說不想見你.”

“什麼!”

宋三娘一下子怒了,不想見我什麼意思,是嫌我醜還是怎麼回事?這一個不見簡直比想要佔有她還難以接受。

這個感覺很奇怪,你抓了我,想要佔有我你就是禽獸。

你抓了我,連碰都不願意碰我,你這簡直禽獸不如啊,你這是對本姑娘的美貌的挑戰,簡直欺人太甚,有本事你出來,我絕對不打死你。

李朝虎這時也有些尷尬,只能強行的清了清嗓子:“宋姑娘,請你冷靜,別衝動,這個俗話說得好,好事多磨,對吧,你還是有機會的,有機會的.”

宋三娘這時眼睛一瞪看向李朝虎道:“帶我去見他!”

李朝虎被這眼神嚇一跳,好恐怖,這就是憤怒的女人嗎?這眼神是她孃的恨不得咬死李朝生的眼神啊。

老弟啊,你這是做啥妖呢?這個大美人,你惹她幹什麼嗎啊?這時門外,李朝生偷偷順著門縫往裡面看,郭寶一臉的無奈看著李朝生道:“東家,君子坦蕩蕩,你這太過不雅啊.”

李朝生聽了這話沒有理會郭寶,郭寶繼續說道:“東家,您要看就進去大大方方看,你趴門縫幹什麼啊?”

“你懂個錘子,老子要保持神秘,身份要是洩露了,對以後大業不利啊.”

郭寶聽了這話道:“東家,那你不便露面就不露面,何至於鬼鬼祟祟啊.”

“你懂個六啊,我不露面行,可是我不好奇嗎?話說藍田縣有名的美人宋三娘你不好奇啊?”

聽了這話小胖子道:“不好奇,我姐才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你啊,讓你姐洗腦了.”

李朝生說著,這時偷摸看著,這門縫也夠大,讓李朝生清清楚楚的看清了宋三孃的容貌,真的長得很漂亮。

冰肌玉骨,粉面酥胸,杏眼淡眉,英姿颯爽,站在那裡有一種別樣的美感,尤其是那身材比後世那些臃腫的女人瘦很多,比那些瘦女人精壯一些,經常練武,讓她的渾身上下沒有一絲贅肉,那雙大長腿,咳咳……李朝生髮誓,真的只是單純的好奇,而且李朝生欣賞她的目光,是純粹的,是雄性對雌雄美麗的一種欣賞,不帶有任何不純潔的想法,真的,請相信我,一個純潔的少年,李朝生。

什麼?你不信??不信就不信吧,李朝生也有點不信,為啥有一種征服她的衝動,咳咳,剋制,剋制,小不忍則掙不到大錢,所以帶刺的玫瑰,別碰有點扎手,等我帶上手套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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