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魌合一,全新的境域完成。

三人功力未見一絲減弱,繼續加摧,繼續推動境界。

燭龍之炎繼續發揮作用,溝通二界地氣。

四魌界各處,皆見一道金色聖塔沖天而起,參聳入雲。

“境界合一了.”

魔王子眼見計劃成功,身化一抹流光。

來到四魌界與苦境之間,那片新生的大地。

戢武王與白衣人也隨後趕到。

踏上這片土地,感受著空氣那不同與四魌界截然不同,充沛的源能。

戢武王感慨道:“二境相連,竟能產生這麼多大的源力,實在不敢.”

魔王子說道:“四魌界天源即將枯竭,依照慈光之塔的想法,想要犧牲下二層的殺戮碎島與火宅佛獄,根本就是治標不治本。

不過是在拖延四魌界全滅的時間。

唯有與苦境相連,才能解決四魌界的問題.”

“自此之後,殺戮碎島變為原來三國交界中西內陸湖,而火宅佛獄也將在陽光的照射之下。

四大國度居民若想前往隔界二域,不需像之前那般費時,無論是從中央殺戮碎島,還是新生土地,都到達其他境域,大大節約時間.”

白衣人聞言,笑道:“這麼算了,我等還是做了一件好事,就是不知該找誰結算一下通路費.”

魔王子不嫌事大,指了指戢武王,“找她啊.”

白衣人還真敢找上了戢武王,說道:“這位殺戮碎島的戢武王大人,此回境界合一,最得利可是你們碎島,以後光是收過路費與坐船費都可以收到手軟。

我可是放下手中的事跋山涉水才乾過來,你看能否結算一下工錢啊.”

一道白光閃過,長戟停在了白衣人喉前一寸。

戢武王一手抓著亮銀戟柄,一邊說道:“想收錢?可以,先問過本王手中或天戟再說.”

白衣人連忙擺開戟尖,退了幾步,笑道:“哎呀呀~美女,不過是開個玩笑而已,何必動刀動槍呢?”

“是嗎?”

戢武王收回或天戟,笑道:“其實,吾也是在跟你開玩笑.”

“是嗎?哈哈哈哈…”白衣人雖看不清面容,但在場二人都能聽出他笑聲中的尷尬。

看到白衣人這般,一旁的魔王子也很明智都沒有提再工費問題。

玩笑過後,戢武王向魔王子與白衣人問道:“你們二人打算如何?”

魔王子摸了摸頭上的彎角,說道:“為了四魌界能源之事忙到現在,火宅佛獄與上天界積攢了許多政事,需要吾處理,忙啊~”白衣人伸頭過來,對佛獄知之甚詳地說道:“不對,我記得火宅佛獄實行可是三公共議政體。

太息公與凱旋侯他們都在,更何況有四無君,你不是通常都將政事扔給他們三人嗎?”

魔王子一掌拍開近前的白衣人,“這是你自以為的輕鬆,日夜操煩火宅佛獄的未來,可是非常耗費精力的。

你們看…”說著指著自己純純紫色鬢角,“吾的鬢角都是為佛獄的興盛而生了華髮。

嗚呼~天妒英才.”

白衣人與戢武王愣是沒有從魔王子紫色頭髮中找到一絲白髮。

看著正在感嘆的魔王子,戢武王說道:“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魔王子.”

一旁的白衣人附和道:“難道你是第一天認識他的嗎?”

魔王子一足踩在突出的岩石之上,一手恰腰,一手抵額,說道:“未來,你們還能見到更多.”

說著,自以為帥氣地甩了甩額頭的劉海。

引得戢武王與白衣人一陣大笑。

------------陰司鬼池魘華殿,一處幽暗的地下宮殿,透出三分詭譎,七分神秘。

豔麗妖刀迴歸一瞬,百燈點亮。

宮紗浮動之間,再現絕代風華。

洛陽一襲白衣,坐於殿內御座之上。

四道人影出現在大殿之上,齊齊下拜。

“參見尊主.”

“參見尊主.”

………………“免禮.”

白衣洛陽玉手輕揮,一股柔勁扶起在場四人。

其中一名手持法杖造型如異教巫師鬼醫般陰森詭異且駭人之人,探問道:“嗯,尊主,你受傷了。

是此去參會另有變數?”

洛陽有傷在身,卻渾不在意,笑道:“虛靈魔官,你有心了。

此去踞虎嶺,如願見到江湖一眾高手。

在回來路上,與帝如來打了一場.”

虛靈魔官對自己這位尊主隨心所欲的性格早已見怪不怪。

一名身著紅白相間的青年才俊頗為驚訝地問道:“能讓尊主動用邪尊刀,帝如來真的如此厲害?”

“帝如來身負無愧“四境佛宗戰鬥之首”之名,鎮魔戒刀未出,拼憑一雙手,就逼得吾脫身不得.”

洛陽對此次武決輸給帝如來不見絲毫介意,轉而向青年問道:“紅流,你們三人的功體恢復地如何了?”

被喚作“紅流”的青年回道:“稟尊主,吾已恢復完全。

銀羽與紫燄二人已然恢復的差不多了,相信再過不久,就能為尊主效力,.”

紅流全名為“紅流邪少”,曾為邪尊道少主,卻因無法駕馭邪尊刀而無法執掌邪尊道。

在邪尊道遭劫時,欲以自身血祭邪尊刀,期望能獲得邪尊刀的力量以拯救邪尊道,卻不被邪尊刀認同而反遭刀噬,與整個邪尊道被深埋在地底。

直至洛陽為尋神兵到此,取得邪尊刀,並讓神兵認主,邪尊道得以重現江湖。

邪尊刀為邪尊道之神兵,皆有歷代尊主所掌。

如今認主,紅流邪少與銀羽風少、紫燄魔少等人原邪尊道成員,感念洛陽解封之恩,又見神兵認主,共同擁護洛陽為新任尊主。

洛陽初來乍到,正愁無人可用,便順勢收下原邪尊道等眾人為羽翼,在原地舊址上重建邪尊道。

紅流邪少口中的“銀羽”、“紫燄”分別是銀羽風少與紫燄魔少,三人為邪尊道的魔誕三少,。

而虛靈魔官則是在邪尊道重建中,前來投靠之人,洛陽見起頗有謀略,又通異法,實力不弱,便讓其擔任邪尊道的軍師。

有了虛靈魔官的幫助,邪尊道重建速度大大增加,陰司鬼池、魘華殿能夠這麼短的時間內建造完成,也是得益於此人。

虛靈魔官適時說道:“若非尊主為解封邪尊道,祭血邪尊刀,又以自身骨血為邪少打造飲血邪刃,此戰帝如來不會勝得這麼輕易。

風少,魔少,即將恢復完整。

相信尊主再恢復一段時間,必可讓邪尊道之威名響徹天下.”

“哈~”對虛靈魔官的奉承之語,洛陽回以一聲輕笑。

隨後,對紅流邪少平淡問道:“紅流,東西帶來了嗎?”

“在此.”

紅流邪少自袖中拿出一卷布軸,恭敬地雙掌平持,給洛陽。

洛陽疑問道:“嗯,怎是一卷布軸?”

虛靈魔官解釋道:“尊主所要的衣服,就在布軸之中,將它攤開.”

紅流邪少將布軸開啟,一件精美衣服呈現在布畫之中。

洛陽看著布畫上的服飾,問道:“布中有衣,三色之服。

有何玄機?”

虛靈魔官看著布中的衣服,稱讚道:“果然是極品,採日月星三光為線,繪製成衣,就成三色之服。

邪少,看來製作衣服之人對你特別的青睞啊.”

洛陽調笑道:“紅流,沒想到你還有此紅顏知己.”

紅流邪少面色如常地說道:“尊主.”

虛靈魔官摧動手中骷髏邪杖,一陣白芒閃耀中,三色之服現世。

全以由銀白之色組成,遍角鑲有金絲,於衣袖,衣領,胸前做類似編織層次紋路。

左側肩甲,享有銀色水晶。

“嗯.”

洛陽曲指一彈,一道銳利劍氣發出,擊在三色之服上。

一陣金鳴之聲過後,三色之服全然無損。

洛陽不吝讚美之詞,說道:“納三光為線,編織成服,一氣呵成,無縫隙,無衣結,堪稱巧奪天工。

輕薄之風,堅韌似剛,較之我所認識的寶甲還要更勝一籌,這方天地果然能人輩出。

煙蘿引夢·越織女,這個名字,吾記住了.”

洛陽將三色之服納入掌中,眾人退下。

洛陽褪去血跡斑斑的白衣,換上銀白的三色之服。

銅鏡中,有一佳人,英氣逼人,巾幗不讓鬚眉。

退出的四人登殿,虛靈魔官讚美道:“尊主鸞姿鳳態,宛若天仙降世.”

“哈~虛靈魔官,你真是個有心人.”

洛陽一聲輕笑,做出了驚人之舉。

玉手輕抬,氣化巨掌,猛然壓住虛靈魔官。

洛陽瞬間發難,虛靈魔官不及反應,身形被制,“尊主…為什麼…”洛陽冷笑道:“虛靈魔官,你真得以為吾恍無所覺嗎?引導吾對上帝如來等人,暗中與人聯絡,想要吾邪尊道為爾等之馬前卒,你們這算盤未免打得太如意了吧.”

“洛陽…你…卸磨殺驢…天閻…”“聒噪!”

就見洛陽手掌一握,虛靈魔官爆體而亡。

“嘭!”

虛靈魔官身軀應聲而爆,卻是化為一團黑霧。

“洛陽,你真是使人意外。

事情不會這麼結束!”

黑霧中傳來虛靈魔官的聲音。

只見虛靈魔官所化黑霧極速離開魘華殿。

“尊主.”

紅流邪少請示洛陽,欲追擊虛靈魔官。

洛陽對此平淡地說道:“放心,他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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