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偷歡的滋味,朱衝倒是喜歡,但是,也不會過分,點到為止。

一陣歡好之後,隨即便離開龔氏,來到門外,與王遠客套一番,便送走王遠。

這王遠是章綡父親的門生,對章綡猶如對待主人一樣順從,有章綡交代,王遠自然是要對朱衝禮遇有加的,即便忙到深夜,也不曾有半點抱怨。

待王遠走後,卻看到遠處有一輛華麗馬車趕來,朱衝吩咐守夜的小廝,鎖了堂門,便走過去。

看到是等候許久的方瓊,朱衝就心中滿意。

方瓊一直等到丑時,也不敢離去,只為朱衝私人貨品。

“朱管事,您的鴛鴦玉佩.”

方瓊立即將鴛鴦玉佩奉上,朱衝開啟微微檢視,十分精妙。

隨即說道:“這龔氏,有你一席之地了,他日邀請,與我議事.”

方瓊立即歡喜,終究事攀上這龔氏門楣了。

朱衝立即說道:“馬車借我一用,勞煩你辛苦一趟,走回去了.”

朱衝說完,就不客套的跳上馬車,徑直架著馬車回宋清堂。

方瓊心中歡喜,這龔氏今天拉回來的銀子由甲兵護送,其中分量,必定是過了不下十萬,如此手筆,焉能不讓人眼紅啊。

能攀上龔氏,即便這朱衝跋扈一二,只要日後能賺得大錢,他方瓊自然能忍受。

朱衝倒是沒有理會方瓊心中盤算。

徑直架著馬車回到宋清堂,這一日,楊詩茵必定受到了驚嚇,朱衝是要安慰的。

回到宋清堂,朱衝便看到劉潭守夜,招呼一聲,劉潭立即出來,將朱衝馬車接下。

朱衝吩咐一二,劉潭就架著馬車去安頓。

聽到動靜的楊詩茵也緊急出來,見到朱衝回來,心中十分歡喜,眼眸中的淚水,不由得流出來。

今天所遭受的苦難與驚險,讓楊詩茵內心驚慌不定,身為女子,自然是渴望有個支柱依靠的。

朱衝便是此刻她心中最想依仗的主心骨,但是,朱衝有大事要辦,她自然是要知書達理識大體放朱衝去忙活的。

此間見到朱衝回來,心中早已難以自持,情不自禁便衝上前去,投身於朱沖懷抱之中。

朱衝急忙將房門關上,拴上之後,不由分說,攔腰將楊詩茵抱起。

楊詩茵雖然羞澀難耐,但是卻也猶如女嬌娘一樣躺我朱沖懷中,盡顯女兒嬌弱,雙目也含情脈脈凝視朱衝,無數委屈心酸,都掛在了臉上。

來到廂房,朱衝將楊詩茵置於床上,楊詩茵緊閉雙唇,不敢抬頭,朱衝勾著她的下巴。

笑著說:“娘子,讓我瞧瞧.”

楊詩茵眉目含情地看向朱衝,滿臉都是較弱與委屈,那股子心酸,讓朱衝實在是不忍,一把將楊詩茵摟入懷中。

朱衝安慰道:“娘子,今天受驚了,都是灑家不好,牽連了娘子.”

楊詩茵長嘆一口氣,埋怨道:“那王三,當真是人面獸心,這五年來,在我宋清堂,看似忠厚,差遣也從來不推辭,做事,也十分勤快,可是,誰能想到,他如此歹毒,今日我被囚禁之時,他居然威脅奴家,要奴家誣陷你,當下嘴臉,猶如禽獸,現在想想,他這五年的處心積慮,當真讓人覺得不寒而慄,也幸好朱郎出現在奴家命中,才讓奴家免受此等人面獸心之人的禍害,時下,奴家便想著,自己寧願一死,也不願連累朱郎,哎,只是可惜,你我情投意合,今生卻難以有結果.”

楊詩茵說完,就眉目含情地看著朱衝,眼神裡的惆悵,猶如情絲一般纏繞。

朱衝輕輕捏了一下楊詩茵的下巴,隨即將從方瓊那裡訂購來的和田青白玉打造的鴛鴦玉佩拿出來。

朱衝將鴛配輕輕放入楊詩茵手中,說道:“從此之後,你我,就有定情之物了.”

楊詩茵捧著這塊玉佩,心中愕然。

她詫異問道:“朱郎,如此貴重,奴家如何受得起?”

這和田青白玉有多貴重,楊詩茵是知曉的,當初朱衝購買的時候,楊詩茵也從未覺得會是給自己打造定情之物的,是以,當下朱衝拿出來送與她,讓她內心既高興,又覺得太過貴重。

朱衝倒是將玉佩緊緊我在楊詩茵的手中,嚴肅說道:“既然是定情之物,那必然是要傳世的,將來,你我要是有了子女,若是恰逢家道中落,又或者遭了變故,這等傢俬,也算是為後人準備了,再者,灑家說過,大娘子便是這世間最貴重之物,若是沒有大娘子心善,只怕灑家現在已經成了路邊枯骨,不知道在被何等牲畜撕咬呢,是以,大娘子切莫要推辭.”

楊詩茵心中感動,眼淚如雨一般,梭梭流下,內心百感交集,不知道說什麼好。

卻聽見朱衝說道:“娘子,今後,灑家就去催一催那章家三郎,也與軍中都指揮使多走動,讓他們儘快的將雙親尋回來,到時候,等灑家脫了賤籍,就與娘子成親.”

楊詩茵心中十分感動,沒想到朱衝如此忙碌,還惦念著自己的雙親,當真是心細了。

只是楊詩茵十分擔憂,說道:“我家雙親這邊,倒是不必掛念,他們認善,認美,一定不會反對你我的婚事,倒是這賤籍,賤籍在我大宋,地位最低,賤籍世代相傳,不得改變,不得參加科舉,不能做官,不許購置土地產業,不能和普通民眾通婚,想要脫掉賤籍,難上加難,朱郎,如此,奴家心中當真是擔憂不已。

“朱衝對於自己的奴籍,也是頗為無奈的,這朱衝也是命賤,世代奴籍,雖然說,這大宋的賤奴戶籍制度名存實亡,但是,想要脫掉這奴籍,也是頗費周章的,必須要去官府勾押,除冊才行,這龔氏肯不肯放自己脫離奴籍還兩說呢。

不過朱衝心中也是有打算的,實在不行,那就來硬的,有了人脈,顛倒黑白,他朱衝最是拿手在行。

朱衝看到楊詩茵擔憂不已地樣子,就將其摟如懷中,信誓旦旦說道:“娘子,放心,灑家自由算計.”

楊詩茵微微頷首,隨後嬌羞看向朱衝,心中羞澀難當,說道:“想必,官人今日奔波,也乏了,要不,早些休息.”

朱衝立即將楊詩茵推到,如此美嬌娘倒是輕柔易倒。

朱衝大袖一揮,滅了燭火。

身心皆疲。

醉臥美人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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