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衝勾欄側坐,欣賞著蘇瓊那曼妙輕盈的步子,那襦裙輕擺,隨風飄蕩,氤氳之氣騰空而起。

宛如畫中仙子。

難怪大宋的文人才子都喜歡逛青樓呢,連那聖人對這青樓都流連忘返,最終丟了自己的江山。

這等風景,只怕,是個男人,都要迷戀其中吧。

“官人,奴家燒了從占城來的沉香,您品品?”

蘇瓊輕鬆香菸推送到朱沖鼻間。

朱衝閉上眼睛,品位一二,隨後便神清氣爽,覺得十分舒適。

看到朱衝歡喜,蘇瓊就開心說道:“官人喜歡嗎?”

朱衝笑著說道:“一兩沉香,一兩金,誰能不喜歡呢?”

那李四娘立即哈哈笑著說道:“哎喲,你這等大儒門人說錢,那可真是有辱斯文咯,再者,這再多的錢銀,在你龔氏眼裡,算得了什麼呢?”

朱衝哈哈大笑,這李四娘還真是會諂媚,本來以為自己諂媚地本事已經夠厲害了,但是,這李四娘也不差啊。

朱衝隨即大方問道:“那也是,四娘啊,試問一句,若是,買下你這玉春樓,需要多少銀子呢?”

李四娘聽聞之後,倒是不做他想,直接說道:“這官變私,也是有的,但是,這錢銀可是不菲啊,上下打點,禮部,只怕都需要十萬之巨了吧?我這小樓呢,倒是不值多少,十萬也湊合著夠,怎麼?朱管事,這是要如何呀?”

朱衝笑著說道:“想要收了李四娘給我貼房丫頭.”

這話說出來,李四娘與蘇瓊還有屏風後面的一眾樂女都樂呵笑個不停。

李四娘笑了一會,就打趣地說道:“我做你娘還差不多.”

朱衝也哈哈大笑,倒是不生氣。

隨即說道:“行了,打趣到此吧,我吩咐一二,馬上待客,你好生招待.”

李四娘收了心思,倒是也不敢耽誤朱衝地差遣,隨即便趕緊吩咐一眾樂女,出去準備一二。

朱衝瞅著蘇瓊,隨即握著她那雙巧手,羞的蘇瓊一陣扭捏。

朱衝誇獎道:“上次,諸位官家,都喜歡你的文采,你倒是把握住了機會.”

蘇瓊立即開心說道:“能讓官人成事,奴家就算是稱職了.”

朱衝笑著說:“稱職,好,只是,這上的了雅房,也得下的了泥潭,這官場與生意場上,不可能都是清新高雅的人士,那汙濁不堪的人,也是不少,今日,便是請了商場與官場的小吏,你,要好好賣賣力氣.”

蘇瓊立即跪下,梨花帶雨懇求道:“官人,奴家寧肯給您暖床做個貼房的丫頭,也不想,落了那泥潭裡,髒了身子.”

朱衝嘖了一下,隨即捏著蘇瓊地粉尖下巴,說道:“這璞玉為什麼珍貴?還不是因為它乾淨無瑕?你真當灑家是個不懂營生的粗糙漢子?放心,你呀,我必定是要把你在文壇上捧的高高的,將你打造成我大宋的才女,如此,你才能冰清玉潔,名動天下,只是,你這丫頭,還未經人事,不懂得這其中的爾虞我詐,灑家呢,就是想要從現在培養你,在這棋盤的夾縫中,圓滑生存.”

朱衝說完,就捏了捏蘇瓊那削瘦的臉頰。

蘇瓊大抵也明白了朱衝的意思,先前還好怕朱衝會讓自己賣身,此刻,倒是放心不少。

這邊,劉潭便請著兩人進來,一位是方瓊,他衣衫貴氣,帶了禮物,而王賀也是便服,也不空手,帶了些小玩意。

幾人見面之後,便是客套起來,朱衝在客套時,讓蘇瓊伺候左右,打著話茬,讓順帶著恭維王賀與蘇瓊。

但是,這小娘子出口成章,卻恭維的話,說的磕磕巴巴的,也幸好蘇瓊跟王賀都是久經此道中人,也不刁難,只是打趣的調侃幾分,逗的蘇瓊是臉色緋紅,又羞又臊。

這說了半晌之後,花燈遊船已經上了湖中,暮鼓又響了一遍,才將幾人從打趣中拉扯回來。

坐下之後,蘇瓊就開啟寶盒,從裡面取出來一塊羊脂白玉雕刻的手把件,親自送給朱衝。

朱衝把玩了一下,這羊脂白玉雕刻了一件貔貅,栩栩如生,玉質溫潤。

朱衝笑著說道:“只怕,不下百兩吧?”

蘇瓊立即大氣說道:“足足五百兩……”王賀看到此處,十分羨慕,說道:“君子佩玉,以德服人啊,朱管事當真是配得上這塊暖玉.”

朱衝立即抓著蘇瓊地手,笑著說:“女人家的身子才需要暖,這玩意,就賞了你了.”

朱衝的舉動,讓王賀與方瓊都十分震撼,沒想到這寶玉直接就賞了一個官妓了,即便是如何酷愛,也不能如此大方吧?蘇瓊心裡暗自惱怒,細想自己到底是什麼地方做錯了,才讓朱衝這般不待見自己的禮物。

而蘇瓊卻是誠惶誠恐,說道:“官人,此物太貴重,奴家,只怕配不得……”朱衝將她的手握緊,說道:“如何配不得?灑家說你配得,你就配得.”

蘇瓊心裡歡喜,朱衝對自己的疼愛,倒是一點都不吝嗇,蘇瓊立即說道:“謝官人……”朱衝無所謂笑了笑,這讓方瓊心裡更加疑惑,隨後小聲問道:“朱管事,對在下的禮物,是否有何不滿?”

王賀坐在一邊看熱鬧,想看看這朱衝如何教訓這商戶,也好從中學習一二。

只是朱衝哈哈一笑,說道:“你呀,有大生意不做,卻盯著這小生意,笨,著實笨啊.”

方瓊立即欣喜起來,但是卻又莫名恐慌,這朱衝地話術,真是讓他捉摸不透。

方瓊立即為朱衝倒酒,今日朱衝派人來差遣,就知道有好事,所以配了五百兩的羊脂白玉,但是沒想到,這朱衝居然甩手就送人了,可見,這朱衝的大生意,是他未曾想過的大。

“還請,朱管事明示.”

朱衝看到方瓊討好的表情,就微笑著說道:“我家官人,在朝堂,得了一些訊息.”

聽到朝堂的訊息,王賀與方瓊都立即豎起耳朵,重視起來。

這朝堂的訊息,可都是天下大事。

方瓊立即更加卑微詢問道:“朱管事,如何?”

朱衝也不含糊,隨即蘸著酒,在桌子上寫了三個字。

“延福宮.”

看到這三個字,方瓊腿肚子一哆嗦,身體一軟,狠狠地抽了自己兩耳光。

而王賀也站起身來,滿目驚喜。

這三個字,代表的只有一件事。

“榮華富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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