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衝聽到眾人恭敬領命,心中便豪氣萬千。

朱衝的策略,就是要徹底改變大宋腐朽稀爛的軍制。

將精簡與務實,發揮到極致。

聽到眾人都有了職務安排,章綡就著急了。

立即問道:“朱郎,我,我呢?我擔任什麼職務?”

看到章綡急吼吼的模樣,朱衝就笑著說:“章將軍,本黨魁現在就給你一個特殊的任務.”

章綡興奮拱手,說道:“待命!”

朱衝笑著說道:“眼下,我需要你,將所有大宋的兵制,都打破,按照我的要求重新組織,我要求你,按照十二人為一班,一班設定十人,三個班成一排,三個排成一個連,每個連,設定連長,指導員,眼下,我重民軍只有一個騎兵連,這連長的職務,已經交給了王遠,這指導員就交給你了.”

章綡有些摸不著頭腦,問道:“這指導員,是做什麼職務的?我從未聽過啊,也沒有經驗,不知道,能不能勝任.”

朱衝微微一笑,說道:“這指導員,自然是指導的意思,是一個軍隊的核心,靈魂,這一隻軍隊是什麼樣的軍隊,全看指導員怎麼指導了,你的工作任務,是非常重要的,那就是政治思想指導,也就是說,王將軍負責領兵打仗,你負責做政治思想工作,我們重民當一定要是黨指揮兵,政治思想永遠要落在黨和人民的利益上,所以,你的工作極為重要,一旦,你的思想出現了偏差,整個隊伍,就會偏差,章將軍的,你的責任,重大呀.”

聽到朱衝的話,章綡也算是理解了這指導員的任務有多重了。

隨即章綡拱手說道:“領命!”

朱衝歡喜地點頭,說道:“如今,我們只是私兵,還沒有得到皇家認可,所以,我等是不能設立軍銜的,是以,諸位,這軍銜,眼下,我等就不設立了,等日後,我等能光明正大的為大宋效命的時候,我等在制定軍銜吧,現在,以務實為主.”

眾人紛紛拱手,表示贊同。

眼下的軍務安排好,朱衝便問王遠:“我的衛兵,招募的怎麼樣了?”

王遠立即說道:“小五,小六,過來……”朱衝隨即看到兩名十七八歲的少年郎前來,恭敬與朱衝見禮。

這兩人都十分黝黑,有些黑炭的感覺,生的倒不是十分高大,但是,卻極其精壯,從他們二人高高聳立的太陽穴來看,這兩人,必定是軍中好手。

王遠恭敬說道:“小五,小六,是我一母同胞的兄弟,小五在秦鳳路當差,小六在熙河路當差,我花了百十兩銀子,將兩人差遣回來,請黨魁校閱檢驗.”

朱衝滿意點頭,這兩人當兵的地方,都是苦地方啊,那秦鳳路可是在陝西啊,長城以南,秦嶺以北,趙河以西,是直面遼人的隊伍,每年都是高壓地區。

而熙河路就更不用說了,眼下,那邊叛軍還在鬧騰呢,大宋的軍隊在那熙河路是孤軍奮戰,常年面對的,都是能征善戰的吐蕃人,這一身的本事,只怕不弱。

朱衝之所以要搞近衛兵,倒不是因為自己高傲了,而是,需要了。

那夜回府,朱衝感受到了有細作在監視自己,雖然沒有動手,但是朱衝也知道,他們動手,也只是時間與需求的問題。

這個點,朱衝把握不住,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動手,所以,只能安排幾個人保護自己了。

那韓浩最近低調的很,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很明顯的在傳遞情報,與黨項人接觸,應該是河湟那邊的情報。

等到需要的時候,估摸著,這韓浩會對自己動手。

朱衝隨即說道:“小五,小六,你們二人,有什麼絕技沒有?”

小五立即說道:“小的以弓弩為長,可連射百箭,百發百中.”

朱衝立即說道:“拿弓來!”

王遠立即取來一張九斗大弓,這九斗大弓可是需要八百斤力氣才能拉開的。

那小五立即接弓,很輕易就將九斗大弓拉開,百米開外,順射一箭,正中靶心,引得眾人一陣叫好。

但是,這還不是最絕的,他三箭啟發,居然全部正中靶心,這等絕技,引的眾人無不拍手叫好。

朱衝也甚為滿意。

這大宋的騎兵稀爛,所以,只能發展弓箭手,弩手,以長手打短手。

這箭術,倒是練的爐火純青。

小五躬身,朱衝說道:“不錯!”

隨即看向小六,問道:“你有何絕技?”

小六立即說道:“小的本為軍中斥候,擅長隱匿,刺殺,只是,不太好展示.”

朱衝笑著說道:“那,我現在命令你,在一刻鐘內,將小五制服.”

那小六瞥了一眼小五,倒是顯得十分輕蔑,那小五也有些不服,這兄弟兩倒是來了脾氣。

突然,只見拿小六猛然出手,手中的匕首剎那間已經到了小五的腹部,那小五剛想躲避,卻看到腰帶散開,露出一個敞亮的肚皮來,那肚皮上多了一道劃痕,卻不見出血。

這刀法,實在鬼神莫測。

這速度與刀法,讓在場的軍卒們無不驚訝,這些人都是職業軍人,倒是知曉這手段的厲害。

朱衝十分滿意,這兩人射一攻,配合起來,必定是天衣無縫,王遠對於軍武還是熟悉啊。

知道該如何配備。

朱衝說道:“每月俸銀二十兩,補貼二十兩.”

兩人立即歡喜躬身,說道:“謝黨魁!”

朱衝揮揮手,兩人便退到一旁。

王遠笑著說道:“朱郎,有事儘管差遣兩人,他們二人的性命,如今,就是朱郎的了.”

朱衝隨即說道:“必定待如手足.”

王遠感激,躬身行禮。

朱衝抬起王遠的胳膊,讓他不用多禮。

朱衝隨即說道:“馬上,我就為我騎兵連撥付一百萬兩銀子,李知府,要儘快將所有軍備都採備齊全,為河湟戰事做準備.”

聽到朱衝對軍費如此闊綽,眾人無不覺得歡欣鼓舞,這大宋雖然富足,但是少有人願意對軍武投入過多,非但不投,反而還提防,但是這朱衝卻反其道而行,當真是大宋腐朽渾濁的軍政當中的清流。

朱衝當然捨得了,他很清楚,所有的經濟收入如果不能有效的轉換成國防力量,你就是抓著金山銀山的孩童,等著別人來搶吧。

即便這一百萬兩要花費掉此次營收的三分之一,朱衝也覺得值得。

李光拱手,但是憂心忡忡說道:“眼下,河湟的戰事能不能打起來,還是未知呢,本官聽聞那向太后逼著聖人,把我大宋駐紮的軍隊給撤出來了,這軍隊一撤出來,所有的控制,可就全部拱手想讓了,這也就意味著,這打,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朱衝微微一笑,問道:“打一定是會打的,要不然,為何,會有這鬥法呢?”

聽到此處,眾人無不詫異,紛紛不解,這鬥法,怎麼看,都是聖人玩物喪志啊。

章楶問道:“朱郎,何解?”

朱衝笑著說道:“聖人,在等一個機會,等一個,名正言順的機會,眼下,朝堂已經不受控制,主戰派都已經被貶黜,主和派當權,更重要的就是向太后這個阻力,加上修建延福宮以及天災,逼得聖人沒辦法打,但是,如若是,這鬥法,靈素子贏了,那麼,聖人就坐實了灑家給他安排的宿命說,那時候,有天命大任,聖人,就可以掃清一切障礙,積極備戰了.”

聽到此處,眾人恍然大悟,原來,這其中還有這麼一層意思啊。

正在此時,突然聽到一陣焦急的呼喚聲。

“李知府,章將軍,還不快去接旨迎駕,爾等不想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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