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讓人敬畏的地方,無非就是能預知生死,天地法相,眼下,這朱衝透過一系列的算計。

將靈素子的術法,推崇到了極致。

這王都,想不篤信,都難。

只要靈素子能深入王都骨髓,日後,靈素子必定會被推到朝堂之上。

日後,以朱衝的後世之眼,必定,能將靈素子推崇到國師的的地步。

朱衝隨即說道:“王將軍,塑身的事,只怕,不能輕易而為,我家靈素子道長,歷來低調,所有大小事務,法財侶地,都是交由小的打理的,就如這營生的事,他只為小的算一二風雲,其餘事物,都由小的行走打點,眼下,塑身的事,怕影響了道長的修行,是以,等日後小的與道長通報之後,再做定奪吧,而眼下要緊的事,是這寒災,是這人禍,是這妖魔鬼怪橫行的世道.”

朱衝眼下的做法,就是要扯虎皮拉大旗,將靈素子所有的神性,賦予自己職能,如此,這王都,也不能輕怠自己。

王都立即說道:“朱管事說的對,是,本將軍魯莽了,不知道,靈素子道長,對此事,可否有什麼交代?”

張竇端著酒碗,一手撐地,看著朱衝,對他的佩服,早已五體投地,眼下,就好好欣賞朱衝這拿捏國舅爺的手段。

朱衝依舊恭敬,躬身說道:“王將軍,靈素子道長早已算到,我大宋必定興百年之興旺,七世奮烈,皆在我朝興盛,我大宋新皇,是神霄玉清真王南極長生大帝轉世,有紫微星加持,更有二十八星宿護法,因,天,必將降大任與新皇,命其收燕雲,復四海,一統寰宇,匡扶天下,是以,在其年幼,便定其皇位正統,後,又以正室皇后,誕生嫡皇子,以正其真龍天命.”

朱衝地話,讓張竇不由得瞠目結舌,他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到朱衝居然這麼能編,若不是張竇知曉朱衝的計策,知道那靈素子是他安排到王都身邊施法的,只怕,眼下他張竇都要跪拜在地,頂禮膜拜了。

朱衝當然編的,這些都是根據後世之眼來編的,倒不是胡亂編造的。

王都可不管朱衝是如何編造的,此刻他早已欣喜發狂,雙眼冒著火光一般,激動問道:“靈素子,真的是如此預知的?”

如果朱衝說的是真的,那麼,眼下他王都,他們王氏,都即將面臨一件極其重要的事。

那就是,為大宋亙古新皇,開疆拓土,立不世之功。

更重要的是,眼下的大宋嫡皇子,是出自他們王氏,如此豐功偉業,太廟之上,必有他們王氏宗碑。

如此曠古奇功,如何能不興奮,不期待呢?朱衝立即說道:“真,必然是真,但,歷來善惡交替,鬼神難分,眼下,皇子誕生,新皇得意延續大宋龍脈,倒是可以開疆拓土,行,天地法命,但是,那些妖魔鬼怪,卻也隨之而來,是,西方教派,掀起道佛之爭,眼下,便有妖魔轉世,化為十分奸佞,隱匿於我大宋民間,朝堂,等待時機,掀起禍國殃民之亂,眼下這寒災,就有邪魔歪道在作祟,奈何,靈素子道人有心無力,只能保著平江府一方平安,其餘之地,皆是地獄一般慘烈,只是,那妖魔太過猖狂,這一方福地,也不肯放過,眼下,有邪魔要假借賑災之名,實則掀起禍國之亂,為我大宋皇室,憑添冤孽,實在可恨.”

王都心中惱恨,咬呀說道:“朱管事,說的,是那楊戩?”

朱衝立即說道:“是,那楊戩,本事東方天庭玉皇大帝的外甥,卻,受西方法教蠱惑,轉世於我大宋朝堂,禍亂我大宋康業,為我大宋基業,埋下禍亂根源,其法相通天,我家靈素子道人不能正面對碰,以免遭受不測,也不能以鬼神之力爭鬥,只能旁敲側擊,以民間力量搏鬥,如此,才能順應天命.”

王都心中詫異,這鬼神轉世之說,他常常在戲文中聽來,其中詭詐之處,平日裡也只是做一個消遣談資罷了,沒想到眼下,居然成真,這其中的兇險,遠遠比戲文聽來的要恐怖許多。

因為,這大宋境內,此下死傷數十萬,如此禍亂,當真不是人力能為。

朱衝看到王都臉色變換,驚恐交加,心裡感嘆道,這鬼神之力,當真好用,真的就能一個人的心智給迷惑的六根不全一般,痴傻呆愣,全都在手中掌握。

楊戩立即拱手,問道:“朱管事,那楊戩,如何除去?”

聽到此處,張竇滿臉驚愕地看向朱衝,他實在是想不到,朱衝居然用這等說戲文的方式,將這王都拿捏在手心裡。

連他孃的好處都不用給。

這簡直,簡直就是空手套白狼的買賣啊。

如此,張竇更加的佩服朱衝。

當真是敬若神明。

朱衝無奈嘆息,說道:“那楊戩,狗膽包天,此刻,藉著聖旨的名頭,居然以聖人要求賑災為藉口,沒收了我等所有的石炭,以官方售賣,但是,其卻不平價,而是賣四百文一斤,簡直是把水深火熱的民眾,再一次煎熬,不榨乾每一個人,只怕不會罷休,可見其邪性有多惡劣.”

王都氣憤罵道:“聖人只命我等轉運糧食,何來賑災一說?要說賑災,這地方的提刑司,知府,經略安撫使可比他一個閹人精通的多,他簡直就是欺君罔上,豈有此理.”

看到王都氣憤,所有人都無奈。

誰都知道那楊戩是假傳聖旨,但是,誰都拿他沒辦法。

這儒家的忠君思想,皇權的至高無上,讓所有人都不敢造次,那楊戩,就是吃定了,任何人不敢忤逆君上,是以,才肆無忌憚的捏造聖旨。

張竇立即恨恨說道:“王大使,你都已經知曉,那楊戩是假傳聖旨,還不帶兵,去滅了那妖孽?”

聽到此處,王都不由得滿臉惱恨,他無奈說道:“雖然他只是個六品監軍,但是,他奉旨監軍,手中有奉旨監軍的腰牌,猶如皇帝親臨,即便他是假傳聖旨,只要有腰牌在,他一樣可以代皇命立一個聖旨,我等,只怕是鞭長莫及啊.”

聽到此處,張竇倒是急了,憤怒罵道:“那我等,就任由那妖孽橫行無忌?這該死的閹狗,真是可恨.”

張竇氣憤將手中的杯盞摔碎,一眾人嚇的急忙過來收拾。

朱衝倒是微微一笑,說道:“靈素子道人,早就算計好了,如何除掉這妖魔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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