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唰!”

此話一出,當真是滿場皆驚。

在場眾多患者,那是有一個算一個,全都不可思議的看向葉無邪。

“那小子,剛剛說了什麼?”

“他居然在濟世堂說易醫師是垃圾庸醫,甚至還要當場給他人治病?”

“莫非,他也是醫師不成?”

“但如此年輕,他怎麼可能是醫師,即便是,醫術也高不到哪裡去,不然的話,他也不會跑到這濟世堂來看病買藥了.”

“以我估計,他不會是來搗亂的吧?”

“剛才質疑易醫師不懂藥材,現在又說易醫師是庸醫,典型就是來砸場子啊!”

周邊幾個大叔大媽頓時嗤笑出聲,看向葉無邪的目光就跟看二傻子一般。

而一邊易季風明白這一切,也是怒不可遏的死盯著葉無邪,並大聲吼道:“小子,你到底是誰,來我濟世堂想幹什麼?”

“剛說我不懂藥材也就罷了,現在居然還汙衊我是庸醫,莫不是找死不成?”

說這話時。

易季風用力一揮手,周邊頓時有七八個壯實夥計凶神惡煞的將葉無邪圍住了。

顯然,如果葉無邪不能給他一個很好交代的話,今天怕是走不成了。

畢竟對於一個醫者來說,名聲往往比性命更重要,可現在葉無邪卻一而再的質疑他,他如果不立馬糾正,不讓葉無邪當眾改口,一旦影響到他行醫名聲,那麻煩可就大了。

尤其他還是神醫喬正平的弟子,平日走到哪都鮮花錦簇,人人稱他為名醫,對他尊崇備至,可現在葉無邪卻一口一個垃圾庸醫,無異於赤果果打他的臉,這讓他如何能忍?可葉無邪見此一幕,卻是神情不變,只面色陰沉的看了易季風一眼,冷聲道:“我來濟世堂,本來的確是來買藥的,畢竟濟世堂是江州最大醫館,我對你們還抱有一定希望,可現在,希望已經沒了,剩下的只有失望.”

“你身為坐堂大夫,剛才辨藥不到家也就罷了,現在還會錯病,開錯藥,導致病人症狀加重而咳血不止,甚至於生命垂危,就你這樣的人,不是垃圾庸醫又是什麼?”

“不,說你垃圾庸醫都是抬舉你.”

“畢竟身為醫者,自當將病人生命放在第一位,可你眼見病人將死而不顧,還在那裡擺你的架子,從這點來,你就不配為醫.”

僅僅三言兩語。

葉無邪就將易季風貶的體無完膚,但這也是易季風自找的。

此人醫術不精也就罷了,還醫德缺失,錯不認錯,悔不悔改,執筆如刀催人命,點藥方如催命符,根本不配當醫者。

嘩嘩譁!而隨其話落,在場再次譁然。

周邊所有人都愣在了那裡,包括那一對本將離去的年輕夫婦也是如此。

眾人都用一種無比驚訝的眼神盯著葉無邪,心想這個人到底在說些什麼?剛說易季風是庸醫也就罷了,現在更是連醫者都不配,可謂赤果果打臉啊!要知道,這裡可是濟世堂,是易季風的地盤,葉無邪到底哪來的膽子敢在濟世堂搗亂,又是哪來的膽子敢得罪易季風。

也許,一個易季風不算什麼。

但此人乃江州中醫協會會長,北楚南喬中神醫喬正平的弟子,而這濟世堂更是喬正平一手創立,平日在此救治過無數病人。

毫不誇張的說,即便是江州五大豪門家主在這,也得老老實實待著。

畢竟都曾受過喬正平的恩惠不說,將來但凡身體有恙,都得找喬正平救治。

所以,無人敢在濟世堂搗亂,無人敢冒犯易季風,可現在葉無邪在濟世堂當著這麼多人面,把易季風按在地上狠力摩擦。

這,眾人皆是平生僅見。

“此人,不會就是個瘋子吧?”

“單純搗亂也就算了,還如此得罪易醫師,今天肯定是走不出濟世堂了.”

“以後江州,怕也再無其容身之地.”

周邊眾人一陣竊竊私語。

而事實的確如此。

易季風聽見葉無邪的話,先是被氣的瞪大眼睛狂喘粗氣,而一臉的難以置信,但在反應過來後,便瞬間暴怒到極點。

“小子,你今天死定了.”

“想我行醫多年救人無數,從來就沒出現過誤診,可今日卻被你如此汙衊不說,你還敢敗壞我師父這濟世堂醫館的名聲.”

“雖然我是醫者,本應心懷慈悲心腸,但也有金剛手段,來人給我將其拿下.”

只見易季風朝著葉無邪就是一陣瘋狂怒吼,並朝周邊夥計直接釋出命令。

頓時間,那些個壯實夥計皆磨拳擦掌,而怒氣衝衝的朝葉無邪抓了過來。

醫者,自古以來便少有人敢惹。

一方面是人難免生老病死,往往需要醫者救治,所以不能輕易得罪。

尤其是名醫神醫之類,便是天王老子來了,也得對其客客氣氣,以防將來要哀求到對方頭上,結果因為曾得罪過而喪了命。

另一方面,就是那些名醫神醫一般都有藥童夥計,這藥童夥計既是要給醫者提著藥箱打下手,也要保護醫者的人身安全。

不然的話。

古代山林多野獸,路邊多豪傑,一個弱不禁風的醫者憑什麼到處採藥而不死?這就跟孔夫子身高九尺六寸,長的雄壯有力,而腰配刀劍,最擅以德服人,且身後跟著三千多弟子,而到處遊歷不傷是一個道理。

雖然這濟世堂沒有三千多弟子,但幾十個夥計還是有的,且都無比壯實,並凶神惡煞,看上去一個個實力絕對不低。

而這麼多人同時抓向葉無邪,更是氣勢驚人到極點,嚇得周邊人連連後退。

但葉無邪卻神情沒有絲毫變化,不僅不退,反而上前一步,並眸露一絲寒光。

不用說,他這是起殺心了。

易季風頂著醫者之名,卻醫術不精,醫德不行,而戕害人命不說,現在居然還敢讓人對他動手,他不介意全部清理一番。

可就在這時,卻是異變突生。

“住手!!!”

只見一道雄渾而有力的急喝從外邊響起,打斷了葉無邪的出手,隨之一個身穿白色長袍,而精神矍鑠的老者從外快步走進。

與之同時,醫館內要出手的眾多夥計全都趕緊停步,而繃直身體,不敢動彈分毫。

另一邊,周邊眾多病人患者,一看見來人也是立馬驚喜,並連忙圍了過去。

不要問為什麼。

只因來人便是南神醫喬正平,乃江州中醫協會會長,這間濟世堂醫館的創辦者。

凡是來這看病的人,便沒有不認識喬正平的,畢竟都是為了喬正平而來。

至於其弟子易季風,不過是在喬正平不在的時候,臨時負責坐診罷了。

所以喬正平一聲急喝,立馬讓在場所有夥計住手,而讓所有病人圍攏。

見此一幕,易季風也是捨棄葉無邪,而連忙迎接上去,但到了喬正平面前的第一時間,便是哭喪告狀,“師傅,您來的正好.”

“今天有人不僅在醫館搗亂,破壞醫館名聲,更罵我是害人庸醫,您可要為我做主啊!”

“哦?怎麼回事?”

聞言,喬正平眉頭立馬一皺。

“師傅,就是這個人!”

“他來買百年野山參,我特意把咱們的鎮館之寶給他看,他卻說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說我們的百年野山參採摘不對,說斷了根鬚,以至靈性消散大半,而連六萬八都不值.”

“試想一下,這野山參本就是死物,又哪來的什麼靈性?”

易季風用手指著葉無邪,而惡狠狠的說著,並繼續道:“後來有對夫妻來看病,我不過是讓他們排隊等候罷了,結果這人又跳出來,說我見死不救不說,更罵我會錯病,開錯方,說我是庸醫,甚至還說我不配為醫者.”

“依我看,他就是來搗亂的.”

“這敗壞我名聲只是其次,其目的是針對師傅和濟世堂,所以萬不能放過他…”易季風正要將剛才所發生一切添油加醋述說,並讓喬正平嚴懲葉無邪。

然而,他話還沒說完。

下一秒。

便發生了令他瞠目結舌的一幕。

只見剛走進醫館的喬正平一看見易季風所指的葉無邪,頓時眸光一亮,而一臉激動的三步並作一步,立馬跑到葉無邪身前拱手一禮,躬身恭敬道:“原來是葉先生蒞臨我這醫館,可真是讓我濟世堂蓬蓽生輝,老夫幸甚啊!”

唰唰唰!此話一出,頓時滿場再驚。

在場人全都不可思議的看向喬正平,不明白其為何對葉無邪如此恭敬。

要知道喬正平雖不是出自江州九大家族和五大豪門,可憑藉其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被世人冠之以南神醫之名,便是各大豪門家族之主,也得奉其為座上賓,對其客客氣氣。

讓喬正平躬身恭敬的人,小小江州幾乎就沒有過,便是郡城天海都沒有。

可現在,卻出現了一個?而此人,就是年紀輕輕的葉無邪?相比於周邊人的驚訝,最為接受不了的當屬易季風,只見他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師傅,而疑惑不解道:“師…師傅,您可是當世神醫,便是城守郡守在您面前,也得恭恭敬敬,怎麼您今日卻一反常態,對這傢伙如此客氣?”

“要知道這小子就是來搗亂的,您可萬萬不能被其矇騙,而輕易饒恕…”“孽徒,你住口!”

沒等易季風把話說完,喬正平便一聲厲喝打斷,而滿臉怒氣的教訓道:“在葉先生面前,老夫這點淺薄醫術,又何敢自稱神醫?”

“與之相比,葉先生醫術勝我百倍,葉先生才是真正的神醫,從此我神醫之名休要再提,至於葉先生搗亂,更是無稽之談.”

“葉先生能駕臨我濟世堂,是我濟世堂的榮幸,而葉先生說你辨藥不明,那你就是辨藥不明,葉先生說你醫術不精,那你就是醫術不精,你還不趕緊跟葉先生道歉認錯?”

“這……”聽見這話,易季風瞪大雙眼,而滿臉愕然,實在是這結果讓他猝不及防。

與之同時,周邊病人有一個算一個,也都一臉不可思議的看向葉無邪。

“他,居然真的是醫師?”

“而且醫術高超,連喬神醫都自認不如,而要將神醫之名拱手送出?”

“試問,此人到底是誰?”

“我們江州,居然會出現這麼年輕,卻醫術高超無比的神醫,真是難以置信.”

“可現在,卻又不得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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