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聽後冷笑一聲道:“好大的口氣,我勸你不要再靠近付良河,只要你四十年內不靠近付良河我就饒你一命,要不然的話……”

不等白龍說完張得水冷哼道:“嚇唬我?我張得水不是被嚇大的,別說四十年,等我睡醒了之後我就叫著九河撈屍隊的隊員潛入水下將這黑棺打撈上來,我倒是要看看這黑棺裡面葬著什麼東西!”

“既然你不聽勸告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咱們走著瞧!”

白龍說完後化作一道白光消散,黑棺緊跟著消失不見。

張得水原本想探尋其蹤跡,可還未來得及尋找突然被一陣急促的敲鑼打鼓聲驚醒。

聽到聲響後張得水立即穿上衣服下了床,當他走出院落後發現百姓皆往付良河方向跑去。

張得水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得緊跟在百姓身後。

當他來到付良河前時卻看到了終生難忘的一幕,自此他便解散了九河撈屍隊,而這建隊百年之久的九河撈屍隊自此在天津衛徹底消失了蹤跡。

看到這裡我繼續往後翻,可筆記本後面全是空白頁,上面並未言明當年張得水到底在河邊看到了什麼,又為何解散九河撈屍隊。

想到此處我將筆記本合上,轉頭看向一旁的郭順有道:“郭局長,你如今年過半百,四十年前應該是個十來歲的孩子,九河撈屍隊解散之前到底發生過什麼事情,為何這本筆記上並未記錄在冊?”

聽到這話郭順有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恐神色,他從口袋中掏出香菸點燃一顆,吞吐雲霧後才沉聲說道:“四十年前我才十五歲,那天晚上我在睡夢中就聽到一陣急促的敲鑼打鼓聲響,聽到聲音後我睜開眼發現我爸媽正在穿衣服,於是我也跟出去檢視,結果出門時發現百姓都往付良河方向跑.”

“等我們到達付良河岸邊時眼前的一幕卻是讓我們嚇了一跳,九河撈屍隊的十三名隊員全都死在了付良河岸邊,他們是死相慘烈,有的被開膛破腹挖空內臟,有的四肢不全,更有甚者連腦袋都被生生扯斷,而且最詭異的是十三具屍體在岸邊竟然排列成一個大大的死字.”

“當時這件事情轟動了整個天津衛,上面曾派人下來徹查此事,可搜遍了整個縣城都沒有發現兇手的蹤跡,為了避免引起百姓恐慌,無奈之下高層只得派人將此事封鎖,而張得水看到朝夕相處的隊員慘死後一時間無法接受,整個人開始變得瘋瘋癲癲,沒過幾天九河撈屍隊便徹底解散.”

“什麼?十三名九河撈屍隊的隊員全都死了?當時警方在現場沒有發現任何蹤跡嗎?”

林厭看著郭順有難以置信問道。

“我聽說好像發現了一些線索,是一個動物的腳印,這動物的腳印很奇怪,有些像是人,前寬後窄,但只有三根腳趾,這東西好像是從水下來的,當時現場留下了不少水漬,死去的十三名九河撈屍隊隊員身上也是溼漉漉的,根據調查這些隊員是先溺水而亡,然後又被殘忍破壞屍體.”

“你說這事太蹊蹺了,這些隊員那可是整個天津衛水性最好的,怎麼可能全都溺死在河裡,直到現在這件事情依舊是一樁無頭懸案,張得水也正是經歷過此事無法接受才變得瘋瘋癲癲,說起來也是可憐之人.”

“想當年張得水在天津衛外號叫做水彌勒,能夠連續潛水七天七夜不用換氣,江湖上的人見到他都會尊稱一聲水爺,沒想到就因為此事張得水自此變得消沉,四十年來一直靠附近百姓施捨度日,沒想到這老了竟然還被人所害,真是世事無常.”

說到這裡郭順有長嘆一口氣,畢竟他是整件事情的經歷者,遠比我們這些人要更加感同身受。

聽郭順有說完後我陷入一陣沉思,根據張得水筆記本上記錄的文字來看張得水應該是招惹了付良河中的白龍才使得手下隊員慘遭禍害。

如此說來白龍藏匿在水中就是為了守護那口黑色棺材,只是令我想不明白的是張得水領導的九河撈屍隊在付良河上呆了這麼多年,為何從來沒有發現過水下的黑棺,又為何偏偏在這一天黑棺現世,而且更詭異的是白龍一直藏匿水中,根本無法上岸,那麼殺害九河撈屍隊隊員的又是什麼人?

常言道三爪為蟒四爪為蛟五爪為龍,既然張得水當年見到的是一條白龍,這就說明白龍應該有五根腳趾,這跟在現場發現的三根腳趾不同,如此說來殺人者並非是白龍,他們應該還有其他的幫手,難不成這件事跟近幾日發生的兇案也有關係?

想到此處我立即看向郭順有道:“郭局長,這幾日你們在發現死屍的現場有沒有查到什麼線索或者痕跡?”

“暫時還不清楚,畢竟這件事情是偵查科辦理的,目前我們還沒有拿到有關的物證.”

郭順有搖頭道。

“那你就趕緊給偵查科打個電話,問問他們在現場發現了什麼,我覺得這件事情很有可能跟四十年前發生的兇案有關係.”

我看著郭順有催促道。

郭順有深知此事關乎整個縣城百姓的性命,自然不敢有所怠慢,聽我說完後他立即掏出手機給偵查科打去電話,沒說兩句郭順有的臉色就變得異常難看,從他的表情我可以看出我先前的猜測應該是正確的,最近幾天發生的事情的確跟四十年前發生的兇案有關係!

不多時郭順有結束通話電話面色陰沉道:“沈先生,這事恐怕還真跟是十年前的事情有關,我剛才詢問過偵查科的兄弟,他說現場雖然發現的痕跡不多,但卻發現了幾枚怪異的腳印,這些腳印跟人的腳印差不多,但是隻有三根腳趾,四十年前在兇案現場也發現了這三趾腳印,你說會不會是同一個人乾的?”

“目前還不能確定,當初那腳印有留存嗎,若是有的話趕緊讓他們對比一下,只要對比成功就能說明兩件兇案是同一人所為.”

我看著郭順有說道。

郭順有聽後立即再次給偵查科的人打去電話,經過調查後發現兩枚相隔四十年的腳印竟然能夠完美的重合在一起,這也就說明這兩件案子的確是同一人所為。

“看樣子這殺人的跟潛伏在付良河中的水怪是一夥的,水怪負責保護水下的黑棺,至於這兇手應該是幫他們處理岸上的人,如今咱們的行蹤已經徹底暴露,看樣子必須要提防這兇手才行,畢竟他在暗處咱們在明處,所以千萬要小心.”

林厭看著我們幾人沉聲分析道。

“沈先生,既然如此那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是不是要加大力度查詢那個兇手的蹤跡?”

郭順有看著我問道。

“當年耗費這麼多人力都沒有找到這兇手所在,依我看他應該不在陸地之上,很有可能跟那水怪一樣藏身在河中,只有需要他殺人的時候他才會現身,因此咱們沒必要將警力浪費在這裡,依我看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先尋找到黑棺所在,這才是重中之重!”

我看著郭順有斬釘截鐵道。

此言一出讓郭順有瞬間犯了難,當年整個天津衛水性最好的便是九河撈屍隊的隊員,可這些隊員早在四十年前已經身死,自此九河撈屍隊解散,這些年間並未再培養其他成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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