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局中不光有血氣方剛陽氣鼎盛的青年警員,更有槍械警徽等物,這些純陽之氣足以讓邪祟不敢靠近,更別說潛入此處殺人,因此我猜測殺人者身份只有兩種可能,其一是活生生的人,其二是某種擁有實體的怪物,不過從審訊室的封閉程度來看這兩種可能都有些牽強,確實是令人匪夷所思。

我將心中所想告知林厭,林厭聽後也陷入一陣沉默,就在屋中一片死寂之時走廊中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循聲看去,郭順有正站在門外,面色慘白五官凝重。

“怎麼了郭局長,監控影片調取出來了嗎?”

我看著郭順有問道。

“沒有,整個警局的監控裝置都沒問題,唯獨這審訊室的監控裝置無法檢視,根據電腦提示應該是電線連線處出了問題,你說怎麼會這麼巧?”

郭順有一臉無奈道。

“依我看這並非是巧合,而是有意為之,昨天審訊田浩的影片還在嗎?”

我繼續追問道。

郭順有點點頭,說審訊田浩的影片還在,而且李學鵬被帶入審訊室的畫面也有,唯獨他和警員離開之後的畫面是一片空白。

“這兇手果然是陰險狡猾,照這麼說的話他應該是在你們離開審訊室之後切斷的電線,目的就是不讓咱們看到他的蹤影.”

說話間我抬頭朝著牆角位置的監控器看去,這監控器位於審訊室頂部,電線應該是從上面穿過,這也就是說兇手若想間斷監控裝置的電線就必須在審訊室頂部才行,想到此處我立即將目光看向審訊室的天花板位置,片刻後我的目光定格在一處中央空調上,中央空調頂部便是風道,一般來說風道直徑大概在半米左右,足夠一個成年人從中穿過,據我推測殺害李學鵬的兇手應該就是從風道之中鑽入,扯斷連線監控的電線後順著風道潛入審訊室中,從而將李學鵬殺害,然後又將其舌頭割斷,偽裝成自殺的假象,如此一來我們便會誤認為是李學鵬自殺身亡。

“郭局長,讓你手下警員將頂部中央空調的面板啟開,看看裡面有沒有什麼線索.”

我看著郭順有說道。

“你是說這兇手是從風道之中鑽進來的?”

郭順有說完抬頭看了一眼中央空調,立即轉身安排手下警員搬梯子來開啟空調面板,數分鐘後警員藉助梯子順利將中央空調面板啟開,然後便順著風道鑽了進去,大概過了兩三分鐘後警員從風道中探出腦袋,驚詫道:“局長,這風道之中果然有爬行痕跡,而且風道也有損傷,一塊鐵皮已經被利物割開,鐵皮上方是斷裂的電線,這根電線正是連線監控所用!”

郭順有聽後面露凝重之色,沉默十幾秒鐘後才面帶悔恨道:“沒想到這兇手如此狡猾,竟然會順著通風管道潛入審訊室,沈先生,這件事卻能夠是我們警方有所疏漏,我會承擔全部責任.”

“現在不是劃分責任的時候,審訊室四處封閉,你們又在門外鎮守,誰也想不到兇手會順著通風管道潛入審訊室,這不是你們的錯,只不過現在李學鵬被殺,留在岸上的兇手也知道了咱們的計劃,所以現在留給咱們的就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讓小七潛入水中尋找黑棺,目前來看咱們只有在黑棺開啟之前將其打撈上岸才有可能徹底解決此事,如若不然一旦等黑棺開啟邪物現身,到時候咱們的處境就會更加危險.”

我看著郭順有等人說道。

韓暮靈似乎是擔心小七安危,雖說他水性極佳,又在張得水手下訓練了三年,可說到底他只是一個十二三歲的孩子,付良河水深數十米,河底泥沙沉積,再說還有白龍鎮守黑棺左右,如此危險的處境讓一個孩子前去的確是有些危險。

“沈大哥,除此之外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韓暮靈看著我沉聲問道。

“辦法不是沒有,但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十分困難,要想解決此事一是直接將黑棺打撈出來,二是尋找到那個殺害李學鵬的兇手,不過現在兇手已經知道咱們的計劃,如今他肯定是藏匿不出,再想尋得他的蹤跡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這也是無奈之舉,若有其他辦法我也不會讓小七以身犯險.”

我看著韓暮靈無奈嘆口氣道。

韓暮靈聞言剛想說些什麼,這時小七上前一步搶先道:“姐姐,我知道你擔心我的安危,可我學藝三年就是為了今天,水爺因為此事身死,我必須幫他報仇,也算是我報答他三年的養育之恩.”

韓暮靈見小七如此懂事,伸出手去撫摸了一下他的後腦勺:“我知道你想為水爺報仇,可這付良河中危險萬分,絕非那後山水窪可比,萬一你要是真出什麼事我們怎麼跟水爺交代?”

“不用交代,我自幼無父無母,遇上水爺之後我才過上了人過的日子,水爺苦心教授我三年本領就是為了讓我能夠替他解開這付良河的秘密,我不會辜負他的苦心,若是我畏懼不前那才真讓水爺寒了心!”

小七睜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神情堅定道。

小七雖說年紀不大,但卻比同齡人要成熟許多,或許這也是他多年的悲慘經歷所致,讓他的心智變得如此成熟,不過越是這樣越讓人心疼。

“小七,既然你已經打定主意,那咱們今晚就下水,到時候我會在你腰間綁上一條繩索,如果你當真遇到危險就立即拉拽腰間的繩索,待到那時我們就會趕緊將你從河中拽出,不會讓你有危險.”

我看著小七沉聲說道。

見小七點頭答應後我們便開始著手準備下河之物,時間匆匆而過,轉眼便已經到了晚上,由於擔心附近居民會來到河邊觀望,所以我們特地將時間定於午夜。

晚上十一點半的時候付良河附近的街道已經是空無一人,遠處身穿便衣的警員站在河岸邊鎮守,我們幾人則是站在河邊幫小七檢查身上的裝備。

清輝冷月之下水面一片平靜,波光粼粼倒映著月光,看上去煞是好看,只不過我現在沒有心情去欣賞美景,因為我知道這平靜的河面下暗流湧動,更是危機四伏。

白天的時候我讓郭順有給我們準備了一艘小船,河心距離岸邊足有數十米的距離,真要是出事恐怕來不及反應,所以我打算等會兒跟林厭划船帶著小七前往河心,從此處下水,如此一來小七若是真遇上什麼麻煩我們也能幫上一把。

一切準備就緒後我和林厭還有小七便登上木船,隨即我和林厭划著木槳朝著河心方向駛去,木漿擺動下兩側河水濺起水花,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響,我藉著月色朝著水面看去,付良河的水面一片漆黑,宛若無底深淵一般,讓人看的膽戰心寒。

“小七,你當真不害怕嗎?”

我一邊划動船槳一邊看著小七問道。

“怕我就不來了,水爺曾說過,凡成大事者皆有不怕之心,若是怕就會畏手畏腳,這樣的話難成大事!”

望著眼前的小七我心中不禁升起一陣敬佩之情,小小年紀便有如此覺悟,的確是世間少見,若能夠加以培養日後必然能成大器。

沉思間木船已經劃至河心位置,見我和林厭用划槳穩定住小船後小七便將身上衣衫脫下,只留了一條短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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